22.为了完结写到凌晨四点的作者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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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7.

    “青木姐,你没事吧?”神乐一边削果皮一边担忧地说。

    青木怜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的胳膊酸得根本抬不起来,疲惫地笑道:“我没事,可能就是有点累吧。”

    她将四周打量了一番,发现自己正躺在某家医院的病床上。晕倒之前的记忆在她脑海中浮现,青木怜想起了那个小男孩和浑身发青的大叔,她焦急道:

    “那个……你们知道另外两个人在哪里吗?就是和我一起过来的那两个人。”

    “放宽心啦青木姐,”志村新八微微一笑,“长谷川先生和那个小男孩都在隔壁病房躺着呢。对了,多亏了青木姐救助及时,长谷川先生才得救了!”

    神乐“诶”了一声,道:“那个大叔居然是madao吗?”

    “……不要叫别人madao啦。不过确实是我们认识的那个madao来着。”

    “你们原来认识吗?”青木怜笑了,“感觉自己今天终于做了一件好事呢。”

    “是啊是啊,青木姐,说明你今天就要转运啦!”

    这时候,神乐也已经把苹果削好了。

    青木怜看着她,抿唇笑道:“神乐自己吃就好啦,我现在不饿哦。”

    神乐茫然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手里的苹果吞了下去。咀嚼过后,在几人的注视下囫囵道:

    “我就是打算自己吃的阿鲁。”

    ……

    青木怜感觉,自己好像没转运。

    与此同时,另一个病房也热闹非凡。

    “银桑,没想到我会在这里见到你。”长谷川泰三一脸感动地看着站在他旁边的坂田银时……以及坂田银时带来的朋友。

    朋友服部全藏坐立难安地倚在墙上,开口:“喂,她爸爸真的……”

    “什么她爸爸?你们在说啥?”

    “啊,”坂田银时一脸沉默地点了点头,“我已经打听过了。爱泽先生这样已经持续很久了,而且……一直瞒着女儿呢。”

    服部全藏“啧”了一声,心里不禁开始担心那个女孩。但他只是嘀咕道:

    “真是的……一堆破事。”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喂银桑,什么爱泽先生啊,你们可以理一下我吗?”

    “作为人父,可能他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早早面对这种困境吧。”坂田银时叹了口气,“不敢坦露,不敢表达……不想让自己的女儿为自己担心。”

    服部全藏没有说话。

    坂田银时继续:“但是……过几天,他就要动手术了。”

    “他瞒不了多久的。”

    服部全藏紧紧攥着拳头。良久后,他又慢慢松开,低声问:“她……现在知道了吗?”

    “啊,”坂田银时面露伤感,“我已经让新吧唧告诉她了。”

    “……拜托,你们可以理我一下吗?”

    明明人很多,服部全藏还是感觉病房里空荡荡的。他想到那个人在隔壁的病房,想到她要是知道父亲去世的消息会多么悲伤,想到她可能会……

    不能再想了。服部全藏这么告诉自己。

    忍者望着那个银发男人,有千言万语想要询问,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坂田银时也这么凝望着他。接着,他打破了空气的沉寂,一字一顿道:

    “你觉得,她的未来会怎么样呢?”

    “……我说真的你们可以理一下我吗?我说真的?我真的有点想跳了哦,真的有点想跳了哦银桑。”

    78.

    她的未来会怎么样呢?

    服部全藏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也没有人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但是……有些事情,他总是明白的。

    一个守不住财的家庭,一个没有自保能力的女子,一个将要失去父亲的女孩……之后会怎么样呢?

    服部全藏表面上什么也没有说,背地里却偷偷地注视她。

    父亲手术的时候她在门外哭得直不起腰,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眼睛又红又肿的;每天作息都很规律,下完班就去医院照顾父亲,总是眼睛红红得从医院出来;她和小猿还有近藤勋老是在公园碰到,聊天聊了很久……不知道在聊什么。

    ——她又开始相亲了。

    这次的相亲对象他也打听过了,很优秀。长相和家境都不错,按照坂田银时的逻辑,应该足够护住她了吧?

    不过,那个男人的肚量却不大。

    他接受不了青木怜的忍者女友和大猩猩男友……所以,他们不欢而散了。

    ——看着她相亲再一次失败,服部全藏笑了。

    原来,他们在公园里聊得是这个啊。

    在意识到自己跟猿飞菖蒲一样成为跟踪狂时,服部全藏沉默了。

    ——不过……话说回来,忍者的技艺确实还挺适合当跟踪狂的?

    想到这儿,服部全藏惊恐地摇了摇头,心道自己居然被猿飞菖蒲那家伙教坏了。

    他尝试不去关注她的生活——但一离开她超过6小时,坂田银时的话就会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

    他不停地想这个女孩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会不会被不好的男人骗钱?会不会……

    会不会哪天,她真的嫁人了啊?

    如果她真的嫁人了,那他会怎么想呢?

    服部全藏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扇了自己几巴掌:“别想了!”

    ——她应该,不会嫁人的吧?他不确定地想道。

    79.

    坂田银时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青木爱泽想早点为女儿物色对象,也确实有这些方面的考量。

    “怜……乡下老家里那些人,你一个人应付得了吗?”

    “虽然这句话很现实,”青木爱泽也不想这样做,“爸爸身体差了,能做的东西也少了。”

    “爸爸啊,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见一个好女婿护住你。”

    青木怜看着虚弱无力的父亲,什么话也没有说。

    时代如此,生活所迫。

    她能说些什么呢?

    比她不幸的大有人在,她已经算很幸福的了。自己太没用,守不住那家财,有什么好怨的?

    青木怜红着脸将酒杯递给了老板:“再来一杯!”

    “诶?还来吗?”老板的语气有点为难,“小姐……我们这边要打烊了。”

    “打烊?老子要包夜。数字随便你报。”

    旁边的男人围了过去,暧昧道:“小妹妹这么有钱啊?”

    青木怜瞥了他一眼,口吻极为傲慢:“怎么?羡慕了?”

    “给我点花花呗。”男人把手覆在她的手背,离她离得极近,“或者,陪我玩玩也行?”

    青木怜受不了这气。

    喝醉了的青木怜更是受不了这气。

    她随便从桌台上取了一瓶酒硬要往那男人头上砸,中间响起店长“喂喂喂你这家伙适可而止一点啊,人家小姑娘的男朋友过来了”,男人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穿忍者服的人,硬生生挨了女人一酒瓶。

    接着,他恼怒道:“你……你……”

    “我怎么了?”

    “操!你这臭娘们儿!”他话音刚落,锋利的苦无就飞到了他脑门上——男人立刻倒了下去。

    青木怜皱着眉,往苦无飞来的方向看去。

    服部全藏就站在那里。

    那个她曾经被她视为生活亮色的人,就站在那里。

    也许是因为醉了酒,也许是因为她还喜欢……在青木怜的视野中,他浑身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让人看不清。

    但,那层雾突然消失了。

    那个从来不肯回应她的男人主动走在了她面前,和那天一样夺过了店长递给她的酒杯,说道:“别喝了,我带你回家。”

    青木怜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

    青木小姐先是一愣,随后恼火道:“你凭什么来管我?”

    ——和之前一样的问题。

    他无奈道:“我怎么说刚刚也救了你啊,青木医生。”

    青木怜不语。接着,她将这个曾经很喜欢的人仔细看了一遍——服部全藏想,这个眼神就像她以后再也不会看他了一样。

    就像是在看一个,以后再也不会见到的人。

    这么想着,他心里突然有些恐慌了。

    青木怜将他的模样记在心里,随后又转过了头,冷淡道:

    “我要结婚了。”

    “……啊?”服部全藏在这一刻感觉浑身的肌肤都僵住了。

    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和谁啊?”

    青木怜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和你有什么关系吗,服部先生?”

    “每次都莫名其妙地出现在我的身边……”她暗恨这个人总是突然来吸引她的目光,让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散掉,“结婚对象嘛,反正是谁都可以。”

    “所以……还没定?”

    被他这样一问,青木怜心里已经有些窝火了。

    “不好意思,服部先生。如果你不喜欢我的话,根本没必要一直出现在我面前,也没必要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在吊着我。”

    “……抱歉,”他被这么说了也不好受,“我只是……看你被为难,所以就……”

    青木怜沉默了。

    “而且,”服部全藏看着她的脸庞,鬼使神差道,“我没有不喜欢你。”

    “……啊?”

    青木怜吓得直起了身,对正在姨母笑看戏的店长说:“我好像酒精中毒出现幻觉了……快帮我报警!不对……是帮我打医院的电话!”

    服部全藏慌乱道:”不是……不是!青木小姐,你没有酒精中毒……”

    可恶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这本书的感情戏那么奇怪啊?总要说点搞笑的东西才能写下去吗?

    青木怜缓过了神,一边深呼吸一边坐了下来。接着,她呢喃道:“既然都是幻觉了,那我多听一点甜言蜜语有什么关系。”

    然后,她有点期待道:“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已经有点不想说下去了。服部全藏这么想。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青木小姐恼羞成怒:“可恶!你再不说话信不信我拿酒瓶砸你?!没见过谁家的幻觉这么嚣张的!你笑什么?我允许你笑了吗幻觉?”

    “……不是幻觉。”

    “幻觉都说自己不是幻觉啊混蛋!”

    服部全藏看着青木怜这幅样子,还是忍不住勾唇了。

    ——真的很可爱啊。

    明明白天那么温柔,晚上却变成一点就着的霸道散打教练……这么想着,服部全藏弯着的唇情不自禁凝滞了。

    这个根本没有自保能力的散打教练,要是被欺负了怎么办啊?

    “……青木小姐。”

    “叫我教练。”

    “好的教练,”他哑然失笑,“我现在可以说话吗?”

    青木教练睨了他一眼,对他的态度格外满意:“你说吧。”

    ——他想说什么呢?

    以后不要喝酒了好吗?喝酒了也不要惹事了好吗?他在的时候还好,要是他哪天不在,你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

    但是……说这些话,肯定会被厌烦吧。

    好不容易把青木教练劝回家的忍者,和她一起在月光下行进——是的,在月光下。

    向来隐匿在月亮背面的忍者,头一次自己主动到了月的正面。

    他低声道:“如果又经历今天晚上的事情,你的结婚对象有能力解决吗?”

    走路晃晃荡荡的青木怜顿住了脚,吞吐道:“不知道。”

    “我还不知道他是谁呢,”青木怜的语气带着伤感,“我已经准备,下一个人是谁都答应了。”

    服部全藏在月光中看见了他们的影子。女人的身影晃晃荡荡,他们的影子也离得又近又远的。

    他听见自己这么说道:“我可以吗?”

    青木怜晃悠的身影顿时僵住了,迷茫浑噩的眼睛在此刻骤然变得清醒。她听见那个男人这么说道:

    “如果哪天你又喝酒了……我会在你动手之前,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