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城外景-14
    《失忆后被疯批蓄意谋娶》全本免费阅读

    噌的一声,一把利刃横空飞来,斩断了那把刺向魏砚凊的刀,接着一群黑衣执剑之人尽数涌进。

    那长刀卫大喝:“是天策军那群余孽,给我杀!”

    魏砚凊借此间隙立即续上内力,丁仁祀则速速上前,经过一番艰险的救治,魏砚凊勉强保住了命。

    “属下聂庆,参见将军。”

    魏砚凊浑身虚弱无力,连说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聂庆作为他一手带出来的副将,自是知他所忧,他上前躬身拱手,“这些人属下会处理干净,绝不留痕。”他看了眼守在旁边的丁仁祀,继续道:“属下一行共六人,一路隐秘行踪,无人察觉。”

    魏砚凊阖眼,陷入了沉睡。

    丁仁祀打理好魏砚凊,收好药箱准备离开,但还没走出小院就被拦住了。

    “公子他暂不需要我守了,我现在出去有点要紧事,晚些再过来。”他说完要走,身前横出一把刀。

    “请大夫回去,在我家将军没醒来之前,你不能走。”聂庆一脸严肃,人长得虽然不高,身上泛出来的那股威逼阴沉之气倒是令人敬畏三分。

    丁仁祀看着斜斜的夕阳犯了愁。

    今天一大早就支走希岄让她入城买药,可是人到现在还没回,若她出了事,屋里那位……丁仁祀不敢往后想。

    “我只是出去找这宅子的主人家回来,她早上进城给魏公子买药,请你不要为难。”

    对方不为所动。

    丁仁祀耐着性子好说歹说,最后急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固执,我说了,我现在要去找的这个人对魏公子很重要,要是她没回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聂庆听了这话稍作犹豫,但还是拦住了丁仁祀。

    “不能放你走。”

    丁仁祀又要解释,可对方忽然面色一沉,朝他逼近,“你听了不该听见的话。”丁仁祀吸了口凉气,还没张口,对方又添了一句,“一切等主子醒来再说。”

    与此同时,死伤惨重的黑虎山被铁斧会占领,罗小虎在会堂内与铁斧会大当家成为了拜把兄弟。

    “罗小虎,啊不不不,罗虎,罗虎兄弟,既然你让我铁斧会不动一分一毫占山为王,我也不会亏待你,从今日起,你就是铁斧会的三当家。”

    “谢,大当家!”罗小虎激声应道。

    然,他话音未落,底下就有人不乐意了,前三当家是铁斧会中声望很好的人,有时候他说的话比大当家还管用。

    “三当家的刚死没几天,连是谁杀的都不知道,就这么空降来一位新当家,我们不服!”这话一出众人纷纷为前三当家鸣不平。

    大当家大喊几声都没压住,正犹疑罗小虎摔了酒碗,“各位心情我罗虎知道,你们三当家的仇当然得报,而且,今天就去。”

    “你知道是谁嘛就要报仇。”

    “当然,”他龇牙狠起来,“我不仅知道是谁,还知道他现在受了很重的伤。”

    要杀魏砚凊,就得趁现在。

    “不过只能你们去了,我这腿去了也是拖累,还有,我有个不情之请。”

    众人一看这刚来的三当家如此亲和有力,对他也都客气起来,等听完罗小虎的请求后,众人都笑了,瞬间觉得这位罗小虎更是自己人了。

    “那屋中有个姑娘,不要对她动粗,抓来给我。”

    夜深,林静。

    二十来人拿铁斧提大刀地,还没靠近屋宅就被悄声抹了脖。

    罗小虎得知后暗自庆幸自己没跟去,一边安抚一边挑起铁斧会与魏砚凊之间的仇恨。

    “希岄,希岄呢,你们没看见她吗?”

    死里逃生那人连连摇头,“我们连屋都没进去,哪里还顾得上给你抢女人啊。”

    …

    “喂,喂,她怎么还不醒。”塌鼻子叫了好半天,希岄还是没醒。

    歪嘴吐了口唾沫,“让开,我来。”他是说完,上去就是一脚。

    希岄吃了痛,浑浑噩噩地睁开了眼。

    “你们是谁,抓我做什么?”希岄手脚都被捆着,四周又黑又潮,土腥味很重。

    歪嘴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扯,“说,上个月十七,也就是河灯庙会的第二天,你是不是在昨天那河岸附近埋伏杀人?”

    昨天,已经过去一天了,那魏公子的伤可如何是好。

    希岄摇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

    话音未落,歪嘴用力一扯,希岄感觉整张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

    “少在这儿给我装蒜,你分明就在那天用暗器伤了人。”歪嘴问的隐晦,希岄听到这里才反应过来对方所问。

    但她不能在还没搞清对方是什么人之前,便说出实情。

    “我没有,我昨天真的只是路过河滩,你们抓错人了。”

    “不可能,昨天你鬼鬼祟祟的,绝对是你。”歪嘴说完对着希岄一段拳打脚踢,希岄空腹了一夜一天,没几下就被打得晕头转向。

    “先别打了,廖大人来了。”地洞外的塌鼻子说。

    歪嘴骂骂咧咧地停下手,走出地洞,朝廖怀达毕恭毕敬地拱手:“廖大人,人我们已经抓到了,就是她死不承认,暂时还没问出什么来。”

    “哦?带我去看看。”廖怀达往昏暗的地洞里看了看正要抬脚,被赵震拉了一下,“先去头儿那边吧。”

    廖怀达收回了脚,吩咐道:“你们二人给我好好问,问出有用的东西必有重赏。”

    “是!”

    希岄迷迷糊糊中听见了廖怀达的说话声,这声音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过。

    林中,城里,集市?

    好像是在河岸边,还是个黑夜。

    “你到底说不说?”歪嘴一鞭子打过去,希岄痛叫了一声,随后,她想起那个人的声音在哪儿听过了,那晚魏公子被长刀卫围杀,就是这个廖大人集市及时赶到。

    “你们是官府的人?”她眼睛亮起来。

    殊不知她这一问,让歪嘴二人终于感觉问对了人,于是变本加厉地逼打。

    希岄晕了。

    但很快冰冷的水劈上脸来,她好疼,也好饿。

    她快坚持不下去了。

    廖怀达忽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停下来拢了拢衣裳。

    “怎么了?”赵震问。

    “没怎么,就是有种不好的预感。”

    两人加快脚步,到林中小院时魏砚凊刚醒,脸色很不好。

    “她人呢?”魏砚凊冷凌凌地做在靠坐在床榻,两只眼睛沉得能滴出墨来。

    刚从豫峡关过来的聂庆一行个个都是一脸懵,聂庆想起丁仁祀当时跟他说的话,后背冷汗是一层层滚过。

    “我问,她人呢?”魏砚凊声音倏然变冷,屋内众人立即吓得打哆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