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谢景策,你好谋算。
    《逢场作戏(铅华尽)》全本免费阅读

    凉夜微风,拂过脸庞,吹散了醉意。

    御花园的鸢尾花开的正艳,许是刚下过小雨,娇艳欲滴的花瓣上还挂着雨珠。

    鹅卵石铺成的花路,裴知谨携着谢辛楼的手就这么静静的走着,宫人们远远跟着,都不敢打扰这一刻的宁静。

    “陛下,可有什么话想对微臣说的?”裴知谨先打破了沉默。

    谢辛楼看着被紧握住的手,抬眸笑着对裴知谨说:“亚父,想让砚初说什么?”

    裴知谨当然知道谢辛楼在装傻,他轻轻摸着谢辛楼发丝,神情未变,“砚初当真不知亚父说的是什么意思?”

    “砚初愚钝,实在不知亚父所说何意。”

    随后确是一路无言,裴知谨牵着谢辛楼手来到他的寝宫,他屏退了宫人。

    此时,偌大的寝宫内只有二人。

    裴知谨将谢辛楼抱起放到床榻上,他半跪下身,亲自为谢辛楼褪去鞋袜。

    谢辛楼瑟缩了一下,裴知谨抓住他的脚腕,“陛下,这是在害怕?”

    谢辛楼看着自己的脚被握在男人手中,他低头抿唇不语。

    裴知谨勾唇笑道:“微臣又不会对陛下做什么。”

    谢辛楼小鹿般的眼睛看着裴知谨,想将脚腕从他手中抽回来。

    却被裴知谨握住了小腿将他一把拽到了身前,谢辛楼胆怯用手掌抵在男人胸堂,他怯生生的说:“亚…父。”

    谢辛楼的声音在他耳边徘徊,男人看着谢辛楼的神情,轻轻呵气,“砚初,再叫一声。”

    谢辛楼闻言,把头埋进了胸口,他注意到裴知谨此时的状态,怎么可能把自己送入虎口。

    裴知谨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陛下,再叫一声。”

    男人声音低沉,在他耳边一点点引诱着,炙热的呼吸扑洒在他颈肩。

    男人看着他面前的小人依旧没有动静,他松开腰间的手,卸了他的玉冠,青丝如瀑而下,谢辛楼慌乱的看向裴知谨,“亚父!”

    “终于肯叫了?”

    裴知谨看着他慌乱的神色,直接将他推倒在床榻上,把他的外袍褪了个干净,只留下一件里衣。

    谢辛楼瑟缩着小腿,往床榻里面退,裴知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谢辛楼的动作,看他爬进床榻里,伸手一把将他拽了出来,“砚初,今夜很美。”

    谢辛楼双手抵在他的胸膛,皱着眉不悦的说道:“亚父,你答应过我的。”

    裴知谨将按在他胸膛的手抓在手里揉搓,他笑道:“微臣是答应过陛下,在陛下未行冠礼之前,微臣绝对不会碰陛下分毫。”

    谢辛楼佯装生气的说道:“那亚父此举又为何意?”

    裴知谨抚摸着谢辛楼背脊,轻声说道:“七年了,砚初。”

    裴知谨松开谢辛楼,他站起身,轻叹一口气说道:“那么微臣现在只是例行问话。”

    “微臣最后再问一遍,此事当真与陛下无关吗?”

    谢辛楼坐起身,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说道:“亚父,这是在审我吗?”

    “还是说亚父从头到尾都没有相信过砚初。”

    裴知谨双手背在身后,看着谢辛楼笑道:“微臣自然是相信陛下。”

    “那么陛下该回答臣与这件事有关吗?”

    “与朕无关。”

    裴知谨俯下身与谢辛楼平视,他手指勾起谢辛楼下巴,深绿色的眸子静静的注视着他,“当真?”

    “比珍珠还真,亚父。”谢辛楼看着裴知谨眼神丝毫没有躲闪。

    裴知谨勾唇冷笑一声,轻轻啄着他的唇角,“好,微臣相信陛下。”

    言罢,裴知谨将他往床榻上一推,倾身压了上去。

    谢景策双手被裴知谨控制住,他双腿乱踢在男人身上,“裴知谨,你要做什么!”

    “礼貌呢,陛下。”

    谢辛楼看着裴知谨,还是轻声说着:“亚父。”

    “砚初,乖。”裴知谨轻轻吻着他的嘴唇,像是对待珍宝一般。

    裴知谨着手解了他的里衣,身下的小人现在光溜溜的躺在他怀中,寝宫里花香四溢,谢辛楼觉得是小印子放了依兰花所导致的。

    夏日里总是闷热的紧,久逢霖雨花骨朵被雨水滋润后更加艳丽,被雨水浇灌的身子不由得颤抖。

    慢慢的浅浅的分开花瓣,里头的景色更是宜人,娇嫩,羞怯,欲拒还迎的引着人更想深入探索。

    许是惊着里面的“小花仙”,花骨朵想将侵入者驱赶出去,却因整株花身都被禁锢在那人之下,而却无力反抗。

    雨越下越大,好似止不住似的,花朵被雨水浇得透湿,整株花泛起别样的红,有时在风中不停摇曳,有时又像是阻挡的强烈大雨一般弓起身子。

    “亚…亚父。”

    裴知谨抚摸着他绯红的小脸,他轻轻啄着谢辛楼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说:“来,我的砚初最乖,帮亚父把衣服脱掉。”

    谢辛楼手指都在颤抖,他的神情已经迷离,眼里只有裴知谨。

    裴知谨将他扶起身抱在怀中静等他的动作。

    他被突然抱起身,双手搭在裴知谨双肩,随后才反应过来,慢慢的去解裴知谨腰间的腰带,他迷茫地看着手中的腰带又看向裴知谨。

    裴知谨浅笑一声,牵引着他的手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然后一点点往下引。

    “亚父,砚初怕。”

    谢辛楼感受到指尖一阵滚烫,他想将手抽回却已经来不及,裴知谨抓着他的手继续牵引。

    “砚初,乖。”

    裴知谨声音蛊惑着谢辛楼,似蛇一般缠绕在谢辛楼身上,蛊惑着他的心智。

    “不可以的,亚父。”

    裴知谨轻轻安抚着谢辛楼,温热的手掌拍着他的背,像是小时候在他怀中哄睡一般,“砚初,真的不要嘛?”

    这种诱哄般的语气让谢辛楼又犹豫了,他脸颊绯红眼眶里还漫着水汽就这么看着裴知谨。

    裴知谨继续哄着说:“我们砚初最乖,不是吗?”

    六月的花朵总是要施肥的,而最好的肥料自然是由主人亲手浇灌和施肥。

    肥料当然是要选最好的,这样花朵才能盛开的更加艳丽,花期更长久。

    但如果肥料过剩,花朵承载了过多的养料,就会使花朵变得病怏怏的。

    次日清晨,裴知谨衣冠楚楚的走出殿外。

    此时,谢辛楼的寝宫外被层层把守,他身旁的人全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