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求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逢场作戏(铅华尽)》全本免费阅读

    燕王捡起地上的信件,的的确确也是自己的字迹,他看向身旁的誉王,二人皆是皱起眉头。

    “陛下,这是嫁祸,定是有人仿了字迹。”

    裴知谨站起身,看向燕王与誉王,“是不是栽赃嫁祸,搜一搜便知晓了。”

    此时殿中的气氛降至到冰点,裴知谨派锦衣卫搜查燕王与誉王的府邸。

    不过半个时辰,关颖先带着搜回来的东西回到大殿内,“陛下,大人。”

    关颖将托盘上的物件呈上前,“大人,在燕王和誉王府中搜到了与他国通敌的信物,只是…并没有搜到城防图。”

    燕王心下一震,垂在双侧的手掌攥成拳头,他心中蹙眉。

    没有搜到…

    “但是,在贤王府中找到了城防图。”关颖说着便拿出了昨夜被盗的城防图,裴知谨拿过图纸确认无误。

    此时,谢景策站在殿下,藏在袖中的手捏紧,他看向燕王与誉王,他并没有先开口反驳,而是在等裴知谨先开口。

    裴知谨将手中的图纸放回到桌案上,他抬眸看向谢景策,冷冷的说:“贤王又作何解释。”

    “这城防图又如何出现在你府中。”

    谢景策神情未变,语气淡然的说:“陛下,臣也是今日才知晓城防图失窃一事,而此事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若有人存心嫁祸于臣,定可以将这图纸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入臣的府中。”

    裴知谨打量着谢景策神色,他嗤笑一声,“是吗?贤王。”

    “裴丞相,那人能在大内之中来去自如,且不被人察觉盗走城防图一定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我府中,不是吗?”谢景策对上裴知谨眼神也是丝毫不退让。

    裴知谨拍手叫好,“贤王好口才,但光凭这个还不足以洗清嫌疑。”

    此时,大殿中的人面面相觑,就怕自己被牵连其中,裴知谨握着手中的香囊,他暗自发笑,将手中的香囊扔向一旁的符浅昭,“那…符浅昭,你来说说看,为何在军机处发现了你的所佩戴的香囊。”

    符浅昭拾起脚边的香囊,她心中蹙眉,这香囊的确是她的。

    但怎么会出现在军机要地,这却不得而知了。

    符浅昭俯身跪下,“陛下,丞相,这香囊的确是臣的。”

    “但是,正如贤王所言,光凭一个香囊不足以为证,这香囊也不过是寻常物件,只要是有心之人,仿个一模一样的大可以也是栽赃嫁祸。”

    裴知谨闻言,嗤笑一声,将酒杯摔在了地上,“那你们一个个都是冤枉,都是被嫁祸的,难不成本相是盗窃之人。”

    “这香囊里面的东西,符浅昭你自己打开看看。”

    刚才她只是大概扫了一下这个香囊,却并没有打开看过。

    符浅昭着手解开香囊,里面是苦楝树花叶,还有一张信条,她将信条拆开,里面言简意赅写着“已查燕,誉二王通敌属实,城防图已取,今夜小楼再会”。

    这燕京城只有她院中种下苦楝树,这香囊里的花叶虽不足以为证,但这纸条却是足以证明她的嫌疑重大,而香囊里的信条她已回信,字迹是她的。

    符浅昭看着信条上的字迹,他知道这并非她所写,但这字迹模仿的一般无二。

    “陛下,丞相,这字迹的确是臣的,但也只是信上所言,与臣通信的人何在?皇宫内守备森严,我孤身一人又如何潜入皇宫,再重重戒备的军机处盗走城防图。”

    “且不说这事如此荒谬,臣又有何动机,为何要盗取城防图?”

    此时,一个年迈的大臣轻呵一声说道:“你有何动机?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朝堂之上,且有祸乱朝纲之险,怕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于你。”

    沈闻闲看向那人,正要站出来说话,符浅昭眼神示意让他先暗中观察。

    在外人看来,她的确是来路不明的人,可是在座上那两位,可是知道她是谁。

    符浅昭轻笑一声,看向那人说道:“那这位大人说说看,我效命于谁?或者是说我又如何祸乱朝纲。”

    那位年迈的大臣刚想夺出口的名字,却被旁边的同僚揽下,“当然是裴…。”

    符浅昭看他吃瘪的表情,继续说道:“大人说不出来是谁,就空口白牙诬陷于我?”

    “我效命于朝廷,效忠于梁夏的皇帝,出得了赈灾之策,解沧州燃眉之急,若说我叛国,不如听听三位王爷的话,他们的嫌疑与我也不相上下。”

    符浅昭一句话便将场面扭转,将焦点转向谢景策三人。

    誉王看着散落的信件,这些信件他都熟悉,是他与燕王从两年前就与离国联手的证据,他们此事做得极其隐秘,两年的时间都无人发觉,而今时今日又如何被揭发出来。

    他看向站在大殿中的符浅昭,内心暗笑不止,看来他们都被这个女人给算计了。

    不,还有坐上的那两位。

    只是…她却算差一步,没想到有人能算的比她更快,反将一军将她也划入这场局内。

    恐怕昨晚的那场戏就她谋划的。

    大殿中各位大臣议论纷纷,的确三位王爷嫌疑更大。

    “也是,她一个女子。偷城防图有何用?”

    “是啊,燕王誉王早就野心勃勃,恐怕早有图谋吧。”

    “他们被裴丞相远放在封地,早就积怨已久。”

    “是啊是啊,这贤王恐怕也不是善茬。”

    裴知谨摩梭着手指,他看着殿下的四人,眼神晦暗不明。

    燕王说道:“陛下,这信件虽是从我和誉王府中搜出,但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就证明我和誉王通敌卖国。”

    誉王这时候也帮上腔说:“信件和字迹都可以是伪造,但凭这个裴丞相就想给我二人定罪不成?”

    谢景策侧身看着符浅昭,又看下燕王与誉王。

    裴知谨闻言,心中勾起一抹冷笑,他拍案而起说道:“通敌的信件,国防图,还有军机处的香囊都与你们四人脱不开干系。”

    “这件事还未查清之前,三王爷就好生住在咸阳宫,以免落人口舌。”

    裴知谨将眼神落在符浅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