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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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很喜欢你邻居吗?”

    安禾脸上茫然几乎凝成实质,话题为什么会跳到这?但她认真一想,季夏为人确实不错,说喜欢也没问题,于是便点了点头。

    褚绥冷哼一声,拉过她的手。

    安禾整个人踉跄一下,好在被褚绥及时揽住腰才稳下来,不过这样一来她就几乎整个人都被拢在他怀里了。

    “殿下?”安禾眉头微皱,稍稍动了动,然后被褚绥抓得更牢

    “我问你,你是更喜欢邻居还是小姐?”褚绥认真地看着她,呼吸时的热气都喷到她脸上。

    脸上及腰上的陌生感觉让她不适,但依旧在听清问题的第一时间毫不犹豫答道:“自然是小姐。”

    褚绥这才松开放在她腰上的手,眼神落在她脸上。

    安禾试图抽出手,失败后难免带了些怨气:“殿下这是何意?”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吃饭,还有我,你为什么要给我送饭?”

    “……民女只是想感谢殿下。”安禾只觉莫名其妙。

    “只是感谢就能做到这样吗。”褚绥把她拉到一旁榻上让她坐下,自己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你对邻居也是感谢吗?”

    “她时常照料我,我自然感激她。”

    褚绥沉默地看着她,他知道自己这通气莫名其妙,可他一点也不想安禾任何东西被别人得到,无论是她亲手做的还是用的,就算是她以前用过如今不要了的,都应该交由自己处置,也只能交由自己处置。

    他上下打量着她,仔仔细细用目光描摹这张脸,他现在还能想起第一次见安禾的样子,瘦瘦小小的一个,和如今这副模样大相径庭。

    褚绥的手摸上她的脸颊,想到,安禾是他自己选的,由着自己的心意养大的,早从她被生父卖掉的那一刻开始,她整个人就都属于自己了,那她自然什么都该是自己的。

    所以,褚绥绝不允许安禾脱离他的视线生活,更不可能放她离开,忍受三年已经让人不快,他现在一想起她在大柳树村与人交好亲密,就觉急需做点什么来确保安禾还是属于他的。

    安禾被他气得两颊通红,怒目而视。

    褚绥仿佛感受不到一般,他现在只注意到安禾回到他身边后脸色红润许多,也从未像在大柳树村时死气沉沉了。

    看,她果然只能呆在自己身边。

    他微微弯腰,嘴唇极轻地碰在安禾额头。

    恍若清风拂过的触感,安禾有一瞬怔愣,反应过来后怒上心头。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褚绥的脸上出现一道清晰的红印,安禾手掌发麻。

    “你,讨厌我?”

    褚绥看上去有些茫然,像是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这段时日安禾的疏离又在脑中回荡。

    “殿下,还请自重。”安禾喘着气道。

    “自重?”褚绥自嘲一声,而后在安禾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撕下自己衣裳一角,然后压着她把她双手捆上。

    褚绥的力气出奇地大,纵使安禾一直挣扎也无济于事,整个人被禁锢住。

    安禾警惕地盯着他,褚绥的手掌摸上她手腕,轻薄的茧子一下一下地触摸让她浑身战栗一下。

    “殿下,你先冷……唔……”

    未尽的话语被褚绥堵住。

    褚绥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放在她腰上,一边亲她一边避免她磕碰。

    安禾剧烈挣扎着,死死闭着嘴,褚绥并不在意,他似乎只是想触碰一下,然后嘴唇又移到其他地方。

    气息交缠在一起,似是密不可分却又一触即散。

    轻触脖颈时,褚绥听见她小声地啜泣,他心中一刺,停下动作,随即轻柔地替她拭去眼泪。

    可依旧不见停,最后,柔软的触感吻去眼角的泪。

    安禾心中万分委屈,但她挣扎不开,眼前也逐渐模糊,她不知道褚绥现在在亲哪里,但不论是哪里她都不能接受,她想小姐了。

    “……小姐。”

    细若蚊蝇的声音拉回了褚绥的理智,他把安禾抱起,然后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

    安禾再度警觉起来。

    褚绥默然松开她的手,而后垂眸道:“……抱歉。”

    双手自由的一刻,安禾立即推开他,被褚绥抓住。

    安禾周身再次被褚绥的气息包裹,她朝后退了退,冷声道:“让我走。”

    “不行。”褚绥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心里浓烈的情感不知如何排解,但他不想放手,他后悔了,他不该把安禾一人留下,否则情况也不会到如今这种不受控的地步。

    “你在这等着。”

    褚绥的眼中复杂的情愫让安禾怔在原地,等回过神来褚绥就回来了。

    少顷,望秋端着梳洗的用具进来,整个过程垂着头,目不斜视,送完后又迅速离开。

    褚绥将脸帕沾水拧干后递给她。

    安禾站着不动,褚绥便温和地给她擦脸。

    安禾出乎意料的没有反抗,在褚绥要她伸手时也乖乖伸过去。

    将安禾收拾齐整后,褚绥换下自己的外衣,刚刚那件破了,不能穿出去见人。

    安禾一直安静看着,她现在脑子一片混乱,褚绥所作所为实在令人费解,轻薄是真的,但又偏偏从中看出几分珍重与懊悔来,不对,这不可能。

    安禾暗自否认自己的猜想,褚绥都这般行事了,就算他品性高洁最多也就是懊悔,怎么会有珍重,自己当真是是昏了头。

    等褚绥唤人把东西收走,安禾问道:“殿下,民女暂且告退。”

    “等等。”褚绥叫住她,只是在安禾看过来后又迟迟不说话,良久才道,“你来替我研墨。”

    安禾握紧拳头,正欲推辞就听他道:“你要是不愿,那孤也不能保证你会见到皇妹。”

    安禾压下不快,安静走到案前拿起墨条研磨起来,好在研墨之后褚绥没再提出什么要求就让她退下了。

    回了屋子安禾就对望秋说身子不适,自己把自己关在屋里,哪怕是望秋来说褚绥召见她也神色恹恹,坚决不去拜见,只道褚绥不高兴的话大可以把她抓到监牢。

    望秋当然不敢这么回话,只能说安禾确实精神不济,可能是因为旅途劳顿。

    正巧大夫看过后也没看出什么病症,但安禾一副绝不见褚绥的样子,他就顺着望秋的话继续,连说一串医术上的词,把安禾的不舒服归结到乘船日久这件事上,最后总结道:“安禾姑娘需要静养。”

    褚绥便不再召见安禾,但仍时不时把望秋叫过来问话,桩桩件件都问得清清楚楚。

    望秋整日被问这些,虽说记得住,但总有一时嘴快糊涂答错的时候,她就被训了,训了还不算完,褚绥又扣她的月银。

    望秋面上自身恭恭敬敬告罪,但心里不免滴血,好在最后褚绥给了她半天休息时间,她下午不必去守着安禾了。

    受了气后她到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