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两国联姻羽涅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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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莘音在羽涅的小苑休养了三天,果然痊愈,无疤无痕,法力柔和有效无副作用。

    莘音不禁感叹,他呼树唤林的小苑,竟是个颐养天年的好地方,太适合躺平养老了。

    刚回宫里,一道圣旨拦住莘音去路,说来也不算是拦,是陶丞相给的“见面礼。”

    莘音眉眼沉落,自带与生俱来的一股英气,对传旨侍卫拦手道:“本公主与丞相共担国政,有圣旨?我不知,便没有接的道理。”

    侍卫闻言下跪求饶:“公主殿下,请别为难属下们,这道圣旨,是,是吾皇亲手写的。”

    “哦?皇兄写的?”

    当莘音欢呼雀跃地把喜事告知羽涅时,本以为会得到羽涅的祝福,想着师父一定会开心地准备一份隆重的厚礼。

    可是,羽涅沉着的脸再没展笑过。

    夏国太子来访竹祈,所为何事?正是婚事。

    两国联姻,行百年和睦,何乐而不为,纵观到六界神魔,也常有联姻事,最大的利益便是能固本培元,多一个朋友总比埋一颗不定时炸弹好得多。

    夏国太子椒城来到竹祈国,履行与繁缕公主的婚约,若非陶丞相几日前的一封书信,两国对此事都淡忘了,说来这婚事定下来时,椒城和繁缕还没出生呢。

    如今竹祈闻名在外,风调雨顺,地处风水宝地,可谓人杰地灵,夏国偏远些,却也算是大国,但若与竹祈国联姻,略属高攀了。

    埋在心口里的枯萎情花虽有复苏异动,终归是被莘音亲手踏烂的,为了掩住羽涅的情花,她的情花就必须枯萎。

    莘音依赖羽涅,现下没有情花的莘音只认为是黏腻师父而已,可羽涅不一样,他的情花只是被掩住了,待盛开之时,岂是一颗枯萎情花能掩盖住的。

    记得那日莘音对他说,喜爱他。

    其余听来,皆是赘述,只这三个字足以让他情花含苞,他牢记掌门所说,切莫动情劫。

    想来,如果莘音能嫁给喜爱之人,他理应是开心的,但看到莘音真那么开心地宣布她和椒城的婚事时。

    他心里难受,酸疼。

    疼到五脏六腑被生生掏出来般撕心裂肺,他那句勉强挤出来的“恭喜”,让人听着有种“节哀吧”的悼念。

    “师父,我只听闻过爹娘嫁女因不舍会哭,怎师父这般不开心呢?师父,你安心,即便我成婚了也会陪着师父,我最喜爱师父了。”

    羽涅抬起苍白润玉的手,骨节分明,青筋似碧,摸了摸她的头,释然,不舍,留恋,把他缠的密不透风。

    不,他是她的师父,是掌门为了帮他渡情劫特意为之,还为他受了天雷。

    我应该为她开心。

    我是她的师父。

    她是我的徒弟。

    羽涅双唇抿成一条细线,艰难挤出一丝笑意:“好,师父给你做婚衣。”

    这是羽涅第一次以“师父”自称,以往皆是称“我”,他决心以后都要这样自称了,为繁缕撇去初露苗头的闲言碎语,繁缕听了,淡淡生出一丝生疏,有了师徒间清晰的界限横生。

    师父为我开心过头了吧。

    莘音开心地扑过去依偎在羽涅怀里,如一只毛茸茸的粘人乖猫:“谢谢师父!繁缕只穿师父做的婚衣。”

    与夏国太子椒城同来的,还有夏国的国师,巽魅,莘音感叹,看着不比自己大多少,竟可以做到一国国师的官职!那巽魅眼角细长上挑,大眼巧鼻,看着就一副媚态百生的气质。

    多么媚呢,就连同为女子的莘音看了,都为之心动。

    莘音心里感叹:天生的尤物啊!

    不仅长得美,身为国师第一技能便是通法术,知阴阳,观天象,测运势。

    羡慕!

    繁缕

    莘音眼里流露的崇拜光芒简直顺着脸颊流了一地。

    如若她知道,这巽魅正是此后灭她满门的九尾紫狐的话,不知作何感想。

    即是夏国高攀,竹祈国下嫁公主,那么,位高的那一方便有更重的话语权,皇帝隐退朝政数月,嫁妹之事他万万不会耽搁,且说的条件让在场人无不震惊。

    皇帝:“吾妹繁缕公主即是嫁人,吾的条件是,两国各住半年,若是夏国觉着不妥,那此门婚事便就此作罢。”

    本已做好分别准备的羽涅,闻言心里难以名状地宽了宽,呼吸都顺畅了,皇帝这句话,如同把一直噎在喉咙的阻碍给摘了去,然而他未动声色,漠然郑重地观察在场人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

    郈皇后也道:“公主自小与皇帝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还望夏国仔细思量。”

    夏国当真是颜值过人,太子椒城样貌竟与羽涅不相上下,莘音没什么心思听他们对话,暗自较量起来,食指抵着下巴,撅着小嘴儿,心里比较:我师父更高一些,再看看腰封,恩,我师父腿更长一些,肩腰臀比例也比他好,还有还有,虽然五官都好看,但是我师父的五官拼凑起来就是比那个太子看着顺眼俊美。

    哎...普天之下,谁能比过我师父啊,根本没有。

    “繁缕?繁缕!”

    “啊啊?叫我吗?”

    沉浸在师父的绝世容颜中,被郈皇后的温声催促打断。

    郈皇后笑着摇摇头,“繁缕恨嫁啦?在想什么呢。”

    恨嫁?莘音看了看那位样样不如羽涅的太子,实话实说:“想我师父呢。”

    隐漠于众人中的羽涅无端天降巨锅砸顶,旁人目光皆纷纷连来,一探究竟。

    椒城是顺着众人眼光看过去的,巽魅却是一眼就捉住了刻意站在角落处的羽涅。

    陶贵妃夸张地扶了扶发髻,眼神向无人处瞟着:“我们公主和师父师徒情深呐,谈婚事都不忘师父呢,来日啊,这师徒情要超越你皇兄皇嫂了呢。”

    莘音余光撇了眼陶贵妃,几日不见,觉着她面相好像变了,她还是她,反正就是变了,说不出的微妙。

    莘音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陶贵妃:“师父教我法术,我此生不忘,皇兄皇嫂宠我爱我,无人可替,陶贵妃此言是否有失偏颇了呢?如果这都要比的话,是否陶贵妃入宫为妃,就要与兄长断绝往来了呢?”

    “你!”陶贵妃挺直后脊,想了想又坐回去,若无其事地回:“公主殿下能言巧辩,被吾皇宠到大的,来日成为夏国太子妃,还请太子多多担待呀。”

    那太子椒城彬彬有礼地接道:“无须担待。”

    陶贵妃闻言得意地从果盘里拿了颗葡萄,刚送进嘴里,那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