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们的狗
    月曜一脱身就恢复了正常。


    刚才佯装的脚步虚浮,脸色红晕,全部烟消云散,转过弯之后满脸都是嫌恶,甚至还想喝杯酒。


    脚底下满是黏腻,冽微这个混蛋最后是帮他把鞋穿上了,却没有给他擦拭,故意一般的就让他带着他的味道。


    好恶劣的恶趣味。


    还早泄!


    没释放还这么粘,这是早泄的前兆!


    月曜气不打一出来,恰好有个戴着眼镜的清秀男生从他的身边若无其事的经过,今天晚上,这已经是这清秀男生第十次从他的身边经过了,前九次还是他在江寒怀里,和谢疏狂装可怜,用脚尖勾着冽微的时候。


    这么高频率的出场方式,一定有它的原因。


    小月曜欣然接受。


    于是他伸手拿过了他的酒杯,顺势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水从少年的喉管而过,月曜才忍住了心中想要杀回去,一粘脚踩在冽微脸上的冲动!


    “好看吗?”


    清秀的男生在看着月曜,月曜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男生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已很快的速度窘迫般的摇了摇头。


    月曜笑了:“不好看还看了这么半天?说吧,谁派你来监视我们的?”


    “!?”


    “不说?不说算了,我知道你也不可能承认,纪承希?纪寒时?又或者...”


    月曜猛然转过了头,威严的目光在那一瞬间仿佛穿透了来人那厚厚的眼镜,从那双浓艳的桃花眸中直接射向了他的眼底。


    清秀男生一凛,而月曜却又忽然笑了。


    欢快的笑声很快又冲破了那紧绷的气氛。


    他打了一个响指,一名垂首的酒保从拐角处过来,端着两杯威士忌,就这样凭空的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沉默不语且无比的恭谨。


    “谢谢”,月曜轻巧的接过,并自然地将酒杯递给了身旁戴着眼镜的清秀男生。


    “不喝吗,赔你的哦?”


    男生还在愣怔。


    “好吧,看来是不喝,也看来都不是。”


    漂亮的少年无所谓的说着,抿了口酒,笑意甚浓:“那看来就只有攻六咯?就知道他不会真的是植物人。”


    清秀的男生不知道月曜在说什么,但他早已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无声的畏惧,在酒保平白出现的那一刻,从脚底开始不断地向上蔓延。


    他确实是被那位安排过来监视月曜的,不仅仅是月曜,还有江寒冽微以及谢疏狂。


    这是秘密,就连刚才的那几名阔少都没发现,却被眼前这个名不转经传的漂亮小哑巴给发现了?


    而这小哑很明显不是正常人....


    “走吧,记住,你从来没见过我。”


    清秀的男生还在胆寒,直到优雅的嗓音从他的耳边漫过,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面前哪里还有什么漂亮的小哑巴。


    就像是一个美丽的迷梦,沉睡和醒来都由不得他。


    周围炽热望向月曜的目光重新出现,清秀男生就真的忘记了一切,和月曜擦身而过...


    很快,月曜就出现在了洗手间。


    他一间一间的推开了洗手间的大门,在确认没有任何人以后,默默的开始洗手,等待。


    他不着急。


    因为,冽微一定会来!


    “我打个电话。”


    耳边还回荡着“臭狗”两个字,等书生回过神来的时候,月曜都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冽微扯了扯嘴角,找了个借口离开,走之前又看向了江寒和谢疏狂。


    两人还在无声的对峙和叫劲,似乎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同样的也没有看见月曜离开时的嘴型。


    而从他们现在的冷硬表情来看,他们应该是担心月曜的,只是在对方没动之前,他们都不愿意先动。


    幼稚的倔强着,好像谁先动就输了一样。


    冽微不以为意的笑笑,准备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可是走到洗手间的时候,却又停了下来。


    迟迟没有进去。


    而月曜更没有出来,两个人也在无声的对峙。


    但与江寒和谢疏狂的对峙不同,他们两可不是在幼稚的倔强着什么,更多的是黑暗中的对弈。


    就像是下棋,有来有往,棋局才会越来越有趣。


    片刻后,还是冽微踏进了洗手间。


    一扇扇的大门大敞,其中一间里,那名绝美少年稳稳的坐在里面。


    一改平日里那清纯内敛的表像,鞋袜全脱,长腿翘起,瘦削深色的小礼服,修饰着周身凝脂一般白皙,连着那翘起来的脚尖都如同一块无暇的美玉。


    黑白的帆布鞋被他踢到了一边,黑色的袜子如同黑丝,被少年勾在圆润皙白的脚趾。


    半褪不褪,尤为勾人。


    丝袜一开始就是为男人们创造的,后来才渐渐的变成了女性的所有物,其中黑丝尤其令人浮想联翩。


    以前冽微没有什么概念,而现在看着眼前的一幕,他好像忽然理解了那些喜好女子穿黑丝的男性。


    完美的双腿若隐若现,脚尖都跟着绷直,撕掉那紧紧相贴的感觉,只是撕啦一声就足以唤起男人骨子里的恶劣。


    在加上那妖精般的美人还闲适着撑着身体,慵懒的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碰,黑色的袜子也随之彻底掉落。


    落地的声音都勾人心弦。


    但也比不过月曜心照不宣的调皮一笑。


    “还愣着干什么,过来,给我舔干净!”


    露骨的言语,强硬的语气,就好像知道他一定会来。


    并且气恼一般的朝着冽微所在的方向扬了扬那刚刚褪下黑袜的脚。


    其上确实是晶莹剔透,那是冽微刚才留下的痕迹...


    冽微没有动,左眼角的红痣微跳。


    他还在品着月曜这句话的意思。


    过来舔干净...以及刚才的...臭狗....还有月曜现在不同于以往的表像...


    以前的月曜从来没有如此这般过,到底是他以前就是这样一个人,还是跳楼之后彻底的变了呢?


    还有之前监视器里最后的画面..


    “你说什么?”


    冽微要在确认一遍。


    “怎么?冽哥哥,听不清楚我说话啊?要不要我给你通通耳朵?”


    “还是说兴奋地过头了,那里一硬,其他的感官就失灵了?”


    “我知道的,你很喜欢我刚才那样对你。”


    “在你一手打造的江寒和时时戏耍的谢疏狂面前,就在他们所在的桌子底下,玩弄着自以为属于他们个人的宠物,褪去我鞋袜的那一刻,你兴奋的都在颤抖了吧?”


    “被我踩得感觉怎么样啊?舒服吗?”


    “看看我这脚,都粘死了!”


    漂亮的宠物毫不避讳的对着他,吐露着色.情的言语,却无比的自然,甚至还边说边动了动脚尖。


    似在模拟刚才景象一般的蠕动着那通体白皙的美玉。


    确实是骚货。


    他就是故意的!


    “小月曜,这才是真实的你吗?”


    温柔的春风笑起来格外的温暖,镜框下那一双上扬的眼眸温和的注视着他,连那颗红痣都满是怜惜,没有一点表演的痕迹。


    而无人知道,在这温柔的表象之下却藏着一条致命的毒蛇。


    那毒蛇感觉到了事态暂时的脱离,但取而代之的却是更大的刺激。


    对于控制欲极强的变态,偶尔一次的事态异常,更能让他们兴奋。


    “那你呢,冽哥哥?”


    月曜没有回答,而是一样微笑的反问了回去。


    “你又是表里如一的吗?哪个才是真实的你呢?”


    “还是说...我们或许就是一样的人呢?”


    “一样的人?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冽微脸上的笑意微凛,镜片反射出他阴寒的目光,俨然变成了一条随时会扑上来的毒蛇。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揭穿过他的面具,就连他的父母都没有。


    他一直都认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可没想到现在却在羸弱的小哑巴面前翻了船,是自己哪里露馅了吗,以至于让月曜察觉到了什么?


    “想知道?”月曜笑笑,“那过来给我舔干净了,没准,我就会告诉你了呢?”


    “还是说...冽哥哥怕我会吃了你啊?”


    见冽微仍旧不动,月曜的笑意更深,他没给冽微多少思考的时间,紧接着就朝着冽微所站着的方向张开了怀抱。


    说出了一句冽微怎么也不可能想到的言语。


    他说。


    “冽哥哥我喜欢你,”


    “快点进来———”


    “艹我啦!”


    “你到底把月曜怎么了?”谢疏狂还是没忍住,他有一大堆的问题想要问江寒。


    比如他离开宿舍以后,他和月曜之间发生了什么?他有没有给月曜道歉?更是在做了那种事以后,居然还带着月曜来这里喝酒?


    江寒,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你到底还要疯成什么样子?


    月曜是无辜的,你到底能不能放过他?


    ...


    一大堆的问题,最后却只变成了上面的那一句话。


    “你看不出来?”江寒还是那样冷冷淡淡的,无形的彰显着自己的主权。


    “你动他了?”一直隐忍的谢疏狂还是怒了,“你把他睡了是不是?江寒,你居然敢———”


    “怎么了?他不满十八?”


    “既然他都满十八岁了,我睡不睡他关你什么事?你不睡,还不让我睡了?”


    他也不是没有给过谢疏狂机会,不是说过要和他一起享用了?可是机会给他,他也不中用啊!


    江寒确实是把月曜睡了,还抱着睡了整整一晚上呢。


    他就是故意气谢疏狂的。


    他最烦别人觊觎他的东西,纪承希是,现在谢疏狂也是,月曜是他赢回来的奖品,已然就是他的狗,他不允许任何人惦记。


    谢疏狂紧抿着唇线。


    谁也不想被看轻,从小天之骄子的他呢就更是。


    而今日他却一连被看轻了好几次,月曜说他不行,江寒也说他不中用。


    他怎么不行了,他怎么不中用了?


    不就是掌权吗?真要比权力,谢家又比他们少多少了?


    不是只有高高在上的绝对权利才是权利,细水流长的权利也是权利!


    谢疏狂不想再和江寒废话,多说两人又要动手。


    睡了就睡了吧,谢疏狂不在乎月曜的初夜到底给了谁,而且他对月曜也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觉得他可怜,他只是觉得他需要帮助。


    而他愿意帮他!


    “冽哥哥你好大...”


    “好大的胸肌!”


    月曜被冽微搂在怀里,朝后禁锢住了他的双手,将他整个人都抵在了身后的墙面上,双膝抵入,芬开了月曜的双腿。


    而我们的小月曜更是无比的配合。


    双腿直接就缠在了冽微的腰上,漂亮的脸庞高高抬起,动情的凝望着男人眼角的红色泪痣。


    看着其微蹙、看着其跳动。


    但可惜,也就止步于此了。


    确实在月曜张开怀抱,喊完那一句话以后,冽微便真的朝着他走来,顺势将他揽入了怀中,洗手间的大门在他们的身后轰然落锁。


    可是来来往往都进出两拨人了,冽微却还是没有什么动作。


    只是将月曜钳制着,凝视着他观察着他,一寸接着一寸。


    直到视线划过了他脖颈上的片片红痕。


    “江寒弄的?”


    “冽哥哥你好煞风景哦,这种时候你居然在提别的男人,还是说在这种时候提寒哥会让你更加兴奋?”


    “其实冽哥哥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寒哥啊?你不会是喜欢他吧?”


    从小时候起,文中的冽微就开始“打造”江寒了,江寒现在变得这么疯批,完全有他的一份力。


    冽微凝视着身下的漂亮少年。


    他以前确实没有把月曜当回事过,但是温香软体在怀,确实也没有坐怀不乱的理由。


    他是正常男性,二十岁的正常男性,对月曜的美色也很有感觉,或者准确的说从小时候起他就觉得月曜很漂亮。


    望着纪承希、江寒轮流对他“痴迷”,也非常的理解。


    而现在,他更是对月曜刮目相看。


    看来,自己平时对江寒的打造,也没有逃过月曜的眼睛。


    并且,从刚才到现在,月曜就没有哑巴过一次,小嘴灵活的很。


    或许,除了人设是装的,他连哑病都是装的吗?还装了这么多年?


    这该是多么强的演技。


    毒蛇眯了眯眼,那是毒液蔓延的前兆。


    他松开了月曜的手。


    顺势搂住了他的腰。


    “哒———”


    门外清脆的脚步声响起的非常突然,紧接着便是一间一间洗手间门被推开的响声,就像是在找什么人,直到那声响停在了月曜和洌微的门口。


    低沉的言语从门外传来。


    “月曜,我是谢疏狂。”


    同一时间———


    在那相隔千里,无人问津、残破不堪的医院里,沉睡了整整十五年的植物人,终于在腐朽中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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