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浓防都没防住,他几乎是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摁在柜子上,又掐着她的咽喉,将这个一厢情愿的吻进行到了极致。
“唔……”
强吻之下,她的红唇被碾压至红肿乃至出血。
男性强健的体魄泛着阳刚荷尔蒙,眉眼锋利且暗雾重重。
他想做暧时,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压迫与狠气。
“放开。”她压低声音。
陆晏州捏着她的腰,声音从齿缝里蹦出来:“卧室和画都是你毁的,是么?”
邱意浓抬头迎视着他带欲的寒光,道:“是我做的。”
她眉头一皱。
好疼——他像是要把她的腰给掐断!
“和上司做局勾引老外,也是?”
“对。”邱意浓回得清脆:“都是我做的!生气了?你凭什么!”
那一瞬间她感觉陆晏州想扇她,不知怎么他又忍住了。
只是,放在腰和脖子上的手无比用力,似是不弄死她在这儿绝不罢休!
“这么无耻下贱,我怜惜你什么!”
邱意浓瞳孔扩张:“你用下贱来骂我?”明明他是不允许别人腹诽她一句的人,如今为何对她又这般狠毒。
陆晏州眸如点漆,浪潮汹涌,一字一句地道:“岂止,我想你生不如死!我想你——四肢不全。”
邱意浓心底一下生出浓浓恐惧和疑惑,他什么意思。
陆晏州猛然撕了她的衣服,把她的腿抓起来摁在墙上,若不是他的臂膀作为支撑,邱意浓必然摔倒在地。
他眼神猩红,宛如要撕扯猎物的雄狮,令人闻风丧胆。
肉刃袭来,邱意浓失声尖叫:“不要!”
也就是这一刹那,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叩叩——
邱意浓浑身一紧。
颤抖与恐惧在她整张脸上放大,她被摆了一个很羞耻的姿势。
陆晏州额角的冷汗滚了出来。
紧紧是一下。
结束了。
陆晏州的眼神更加凛冽吓人!
叩叩——
“晏州,你在里面?”是杨婉清,“我进来了。”
传来了拧钥匙的声音。
邱意浓更紧张,陆晏州捞起邱意浓进了浴室,关门,拧开花洒。
他把邱意浓丢在角落,力道蛮横。
他脱了衣服,邱意浓看到他结实的身躯上,左肩胛骨那一个整齐的牙印。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
她疼。
他让她咬的。
……
陆晏州出去,围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
“妈。”
杨婉清脸色凝重:“刚刚夏夏跟我说,你要为她报仇,你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什么意思?难道夏夏的腿不是摔的,而是人为?”
陆晏州勾着杨婉清的肩膀把她带出卧室,同时关上了门。
“晏州。”杨婉清急切地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邱栋也是那天出事,和夏夏有没有关系,你说啊!”
陆晏州拿了一根烟出来,一转眼看到了沙发上陆屿夏的衣服,他又把烟扔进了垃圾桶。
杨婉清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如果和邱栋有关,我非弄死他!还有邱意浓,我给他养三年女儿,我一定让邱意浓这辈子也在轮椅上度过,我要她双腿残废,我要……”
陆晏州:“不是。”
杨婉清:“什么?”
陆晏州细细长长的眼睛将情绪隐藏得极深,“和邱意浓更无关。”
“那你说报仇……”
“我只是觉得不公,夏夏她还那么小。妈,我也不知道该找谁出这口气。”
杨婉清信了,她没有思虑陆宴州那句话,他只是说‘和邱意浓无关’。
下意识认为,和邱栋父女都没有任何关系。
她悲痛欲绝,号啕大哭。
陆晏州抱着她。
又侧头,看向夏夏卧室。
他下颌抽动,额角筋脉暴起!
眼底恨意爆发!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撒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