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意浓无法开口,怔愣地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
“我不可能娶你,但我们可以维持之前的关系。你想要的我都给你,钱、房子、名利,你不是爱我么,正好我也离不开你。”
邱意浓抬头看着他,她心里裂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
“……你、你说什么?”
男人的大手滑进她的腰窝,把她拖进自己身前,与他贴得密不透风!
他重欲,说来就来。
把她往起一提,道:“半年两百万,够不够?”
邱意浓实在想不到几个小时吻她唇的男人,现在会说出这么没有下限的话!
“你放开我……放……呜!”她的撕心裂肺、匪夷所思、眼底的痴恋与悲痛一下子就被淹没在了唇齿之中。
“不。”她喉咙里发出腐朽的抗议,却被他撕碎的衣服给遮盖。
他炙热地唇贴着她的耳垂,戏谑道:“你拒绝不了我,随便摸两下你就有了感觉,分明你也离不开我。”
邱意浓心口裂开,那一道道鲜血汹涌而至,泪如雨下。
她早就习惯了他的碰触,身体的各个地方早就把他刻在了血脉里。
事后。
陆晏州穿戴完毕,他有惊人的外貌五官,和最迷人的丹凤眼,又深邃又凉薄。
那是邱意浓最爱的模样。
他俯身,在她红红的脸上拍了拍:“我们是最契合的,别哭,我从没说过不要你。等我腻了,我自然会放过你。”
他又说:“我喜欢你的乖顺和听话,别哭哭啼啼地惹人烦。”
他离去,他的消失仿佛抽尽了屋里所有的空气,邱意浓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窒息。
心里如同下了一场剜人皮肉的冰雹。
第二天。
邱意浓穿着清爽的白t和牛仔裤,扎着高马尾,去了医院。
她总是以活力满满的形象出现在病房,她想父亲醒来后能看到她良好的精神风貌。
和以前一样,父亲依旧躺在床上。
他已经躺了整整两年,做了两年植物人,车祸所致。
至今肇事者还逍遥法外。
院方提醒:“邱小姐,该缴费了,已经欠了两万。”
邱意浓今年21岁,才大学毕业,因为要照顾父亲也没什么工作,自然也没什么钱。
交完费后,卡里还剩三千块。
后续,她该拿什么来维持父亲每月高达十来万的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