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兴华从许大茂家离开,看了眼手表都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杨兴华以为槐花肯定把门给锁了。
不过一推门,却发现大门是虚掩着的。
槐花还给自己留了门。
时间太晚,杨兴华也尽量动作轻缓慢。
进了里屋以后,杨兴华在炕下面就把衣服给脱了。
他有果睡的习惯,上了炕以后,炕烧的很热。
杨兴华钻进被子里,就摸到了一个柔软的身体。
肯定是槐花没错。
在秦京茹家被她吃了香蕉以后,杨兴华也想赶紧找槐花放松一下。
杨兴华三下五除二,就把槐花身上贴身的内衣给除掉了。
接着,杨兴华就熟门熟路的准备攻开槐花的花房。
“槐花,你都多大人了,睡觉还不老实!这什么呀,赶紧别摸了!”
杨兴华正在上下其手,摸的正爽时。
突然这人一把推开了他的手,嘴巴里面还在咕哝着。
“这,这不是槐花?!”
杨兴华也炸了毛。
这不是槐花,这是谁睡在他们家的炕上?
“槐花,被你摸的我都尿急了!真是的,睡着觉都不让人睡安生,我去妈那里睡了!”
这人嘟囔着,从炕上坐了起来。
“槐花,你这死丫头。你把我的衣服脱的扔哪去了?”
“这到底是谁啊?”
听声音不像是秦淮茹,更不会是秦京茹。
杨兴华心里又好奇,又吃惊。
“姐,你干什么呀?大晚上的也不睡,你在我身上抓什么呀?”
槐花也是睡的迷迷糊糊的。
“槐花,你这丫头还恶人先告状!你瞧瞧你把我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真是的,结了婚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妈的,是小当!
杨兴华总算是明白过来,刚才差点入巷,进了她花房的女人竟然是槐花的亲姐姐。
也是杨兴华的大姨姐,小当!
“小当,你乱说什么呢。哎哟,这都几点了,我们家兴华怎么还不回来?”
槐花被小当坐起来,满炕的找衣服,也把她给弄醒了。
“槐花,我这妹夫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都半夜了还不见人着家!我看呀,也是跟咱哥一路货色。”
“呸呸!我们家兴华才跟我哥不是一路人,你没听妈说,兴华今天第一天上班就当上了搬运组的组长呢!”
槐花可不允许别人说杨兴华的坏话,哪怕是亲姐姐小当也成。
“组长有什么用?还不是临时工?”
小当说话有些刻薄。
“那是我们家兴华高风亮节,厂长都已经把转正的名额给了他,可是兴华为了照顾几名家庭困难的老临时工,把名额让给了他们。”
槐花马上替杨兴华解释。
“真傻,比傻叔还要傻!咦,槐花,我明明记着你家的灯闸在这儿的,怎么我够了半天也够不着?”
小当当然够不着拉灯闸的绳子,绳子在杨兴华手里攥着呢。
杨兴华可是知道,一旦小当把灯闸绳子给捞到手,他就等赤果果的暴露在灯光下面。
这可是槐花的亲姐姐,大姨姐小当。
这样一来,谁的面子都不好看。
杨兴华好在有草上飞的轻功,他找到灯闸的绳子以后,把绳子缠绕在手上,蹿到了天花板上面蹲着。
“小当姐,不许你这么说我们家兴华!灯闸绳子不就在你左手边的炕头那儿挂着?你可真是,开个灯都不会开!”
槐花也有些不高兴,因为小当说杨兴华一会儿像棒梗,一会儿像傻柱。
这两个人,虽然跟槐花有渊源,但是她都是打心眼里面瞧不上的。
“槐花,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行,你来!”
小当的脾气可是比槐花要焦躁一些,没有槐花温柔。
“我来就我来,咦,灯闸的绳子真的不在呀。”
槐花从被窝里钻出来,她熟门熟路的站起来准备拉开灯闸,可是她摸了一会儿也没摸到绳子在哪里。
“槐花,你有能耐怎么也找不到?也不知道晚上睡觉怎么不老实!把我衣服都给脱光了!”
小当也没办法,她只能是满炕的摸着衣服,总算是摸了条裤衩。
只是这裤衩感觉有些大。
小当也没太在意,房间里太黑,她又去急着去方便,也就胡乱的把这条裤衩给套上。
“姐,你可真是会胡说八道!我脱你衣服干什么!我也去看看兴华怎么到现在都没回来,妈说他是跟郑厂长吃饭,这都半夜了应该也回来了。”
槐花也是放心不小杨兴华,她也摸索着找到自己的棉袄裹在身上跟姐姐小当一起出门去了中院。
杨兴华这才松了口气,他赶紧从天花板上爬下来。
电灯是不能打开的。
好在,杨兴华的系统空间里有打火机。
他把打火机打着,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衣服。
别的衣服倒是都在。
只是内裤却不是他的。
这是一条粉红色的平角内裤。
“这也不是槐花的。”
杨兴华神情复杂的把这条粉红色的平角内裤给拿了起来,看了看,他可以确定不是槐花的。
“莫非这是小当的?这丫头是把我的内裤给穿走了?”
等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以后,杨兴华也是一头黑线。
没办法。
没有内裤真不习惯。
好在这个年代的女性的内裤也只是颜色上有些不同,在款式上还都是比较款式款的。
杨兴华勉强可以穿的上。
他只能是先把小当的粉红色内裤给穿在身上。
很快,杨兴华穿好了衣服。
他刚走到外面,就听见后院垂花门那儿有人在说话。
“妈,您不是说兴华跟什么郑厂长吃饭,吃完了就回来。这都过了十二点了,还不见人影!难不成要吃到天亮?”
槐花一个劲的埋怨她妈秦淮茹。
秦淮茹心里比槐花还要忐忑。
她是骗槐花,说杨兴华去跟郑厂长吃饭。
其实,是秦淮茹安排杨兴华去替棒梗相亲的!
秦淮茹心里也在敲着鼓,她在担心杨兴华该不会假戏真做,把给棒梗介绍的相亲对像给睡了吧?
秦淮茹心里是越想越慌,嘴巴上还要安慰着女儿槐花。
“槐花,男人嘛在外面应酬是应当应份的。兴华第一天上班就当上了组长,以后肯定还要被重用,当科长,处长。你呀就跟着享福吧!”
“妈,我就知道我们家兴华有本事!”
槐花骄傲的挺起了月匈膛。
杨兴华听着她们说话的声音,再看时秦淮茹和槐花打着手电筒已经是穿过了中院和后院之间的垂花拱门。
进了后院。
杨兴华一猫腰使用草上飞的轻功上了房顶。
等秦淮茹跟槐花进了屋子,杨兴华才悄无声息的从屋顶上跳了下去。
“可不是做怪?明明灯闸的绳子就在这儿,你跟你姐小当怎么就看不见?”
屋子里秦淮茹拿手电筒照着垂在墙壁上的电灯灯闸的拉绳,她伸手啪一下把拉绳给拉上。
顿时昏黄的灯光充满了屋子。
这个年代都是以节省为荣,灯泡是不会超过十五瓦的。
为了省电,灯光不会太亮。
槐花一脸惊讶:“妈,怎么会?我们家的灯闸拉绳我会找不到?可刚才我明明摸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呀。”
槐花也是搞不清楚为什么刚刚跟小当找了那么久也没有找到灯闸的拉绳?
“槐花,我叫上你哥去厂里看看兴华是不是喝多了酒。你在家安心的待着。”
“妈,我也要跟你一块儿去。”
槐花马上表示要跟秦淮茹一块儿去。
秦淮茹找杨兴华的目的,可不是真担心杨兴华喝醉。
她是在担心杨兴华假戏真做把棒梗的相亲对像给睡了。
“你去什么去?槐花,外面太冷了,你要不想以后生孩子难产,你就跟妈一块儿去!”
秦淮茹编了个理由吓唬槐花。
“妈,您是吓唬我的吧?我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这种说法?”
“妈是过来人,还会害你?妈可都是为你好!”
秦淮茹带哄带吓唬的,终于把涉世未深的槐花给唬住。
“妈,那您可得多穿点,兴华要是喝醉了,您可得受累带他回来。”
“还用的着你说!妈去了,你赶紧回屋,在被窝里暖和着。”
秦淮茹已经是心急如焚。
她叮嘱了槐花两句,就急匆匆的跑出后院。
杨兴华本来是准备等秦淮茹和槐花进了屋子就跳下屋顶,然后装着刚回来的样子把这件事情给圆过去。
哪知道秦淮茹火急火燎的交待了槐花两句,还说是要去厂里找他。
等杨兴华准备从屋顶上跳下来时,秦淮茹已经跑到了中院。
杨兴华也就没从屋顶上下来,他身子一蹿就跳到了许大茂家的屋顶上,接着又从刘海中家的屋顶上到了中院傻柱家的屋顶上。
刚到傻柱家的屋顶上,杨兴华就看见秦淮茹居然站在易中海家门口敲门。
“一大你在家吗?”
秦淮茹张口想喊‘一大爷’,但是她想到易中海干的事情,硬生生的把那个‘爷’字吞进了肚子里。
“是淮茹吗?”
易中海并没有睡着,他失眠了。
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情比他这一辈子过的都精彩,真是让易中海终身难忘的一天。
易中海这个伪君子,伪装了一辈子,却一下子被人给曝光。
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暴露在大街上一样。
傻柱不搭理他,秦淮茹也不理睬他。
明天厂里还不知道会怎么处理他的事情,易中海真是寝食难安。
当然不是良心上过不去,他只是想着应该要怎样才能挽回他的脸面和尊严。
靠在炕上,微闭着双眼正在盘算的秦淮茹忽然听到外面秦淮茹的声音,他激动的从炕上差点蹦了起来。
毕竟是上了年纪,腿脚已经没有年轻灵便。
易中海稳了稳激动的心情,他连忙从炕上下来给秦淮茹开门。
“你不用开门,我只问一句话就走。”
秦淮茹听见易中海开门的声音,她连忙在外面阻止。
“淮茹,我知道你肯定也是听了什么风言风语,我易中海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清楚,你难道还不清楚?五二年你嫁进咱们四合院,嫁给了我徒弟东旭,我就把你当儿媳妇对待”
易中海打起了感情牌。
秦淮茹心里很是焦躁。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厂里在疯传着易中海半夜给她这个寡妇送温暖的闲言碎语,或许她真的又相信了易中海。
但是现在秦淮茹不会再相信易中海这种话。
“你不要再说这些,我只是问一下,唐家住的地址是哪里?”
“唐家?是给棒梗介绍相亲对像的唐家吗?怎么,淮茹,出了什么事情,这深更半夜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易中海已经把大门给打开,他惊讶的问着秦淮茹。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你就告诉我唐家的门牌号码就行。”
“淮茹,这样吧。反正我也睡不着。我带你过去。”
“可不敢,我一个寡妇可不想被人乱嚼舌头根子。”
秦淮茹见易中海出来,她下意识的退后两步跟易中海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淮茹,看来你还是相信了别人的胡言乱语。我可是你的长辈!这俗话说的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只要咱们行的正,站的直,不用管别人的闲话!”
易中海大手一挥,非常的有力度。
就连藏在屋顶上的杨兴华,都不由的暗暗佩服易中海这个道德天尊可真有一套。
“我怕!你要是不愿意说,也就算了。”
秦淮茹已经打定了主意,她要跟易中海保持距离。
送温暖的事情曝光,秦淮茹觉着肯定是易中海在利用这件事情把她的名声搞臭,逼迫她嫁给傻柱。
自打女婿杨兴华出现以后,秦淮茹觉着她这后半身也许不用再嫁给傻柱,也能有人替她养老。
儿子棒梗靠不住,但是这个女婿秦淮茹是越看越喜欢。
当然,最重要的是秦淮茹在数次见到女婿的大蛇以后,她心里面是彻底的沦陷。
虽然,秦淮茹知道这不好,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心里面的那点最原始的欲望。
“淮茹,你以后就会明白我的苦心。是棒梗还没有回来吧?你不用担心他,棒梗打小就是个好孩子。”
易中海还以为秦淮茹是去找棒梗的。
秦淮茹当然不会把真相告诉易中海,话不投机半句多。
她现在都不想跟易中海多说一句话。
“唐家住在西城安定门胡同83号大杂院。这道可不近呀,要不还是让柱子借辆自行车陪你去?”
“不用了。”
秦淮茹断然拒绝。
不等易中海再说话,秦淮茹已经回了家里。
“小当,快起来。陪妈出去一趟。”
秦淮茹一回去就把小当给打醒了。
小当才睡着,又被她妈秦淮茹给推醒了。
一肚子的不高兴。
“妈,您饶了我吧。刚才在后院跟槐花睡也被她给吵醒了,我这才刚眯着,您又把我给打醒。您这是不是不打算让我睡了?”
“小当,妈确实是有急事,赶紧起来,把自行车推上,带着妈去西城安定门胡同!”
秦淮茹可不管这些,她过来抓着小当的手臂就把她给拉了起来。
“这么晚了还去西城?妈,您是不是疯了?这可得有三十里地!我还骑车驮着您?您真不要我的命啊!”
小当气的捶着炕。
“小当,乖。妈给你穿衣服!”
秦淮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她一把就将小当盖在身上的被子给扯开。
拿过小当的棉裤就往她裤腿上套。
“行了,妈,我真是服了您!我哥不是在家,您怎么不叫他去?”
“这件事情不能让你哥知道!咦,小当,你怎么穿这么一条奇怪的内裤?”
“一条内裤有什么奇怪?嗯?这,这是谁的?这不是我的内裤啊!”
小当定睛一看,顿时就慌了神。
这是一件很奇怪的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