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槐花成了我对像
    一九七八年。


    冬。


    四九城刚刚下了一场雪。


    街道的墙壁上,随处可见用白石灰刷着的标语。


    【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要互相关心,互相爱护!】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下午四点多钟。


    南锣鼓巷胡同口,两个十八九岁的少男少女踏着道路上积雪走了过来。


    他们穿的都是洗的发白的浅蓝色的棉大衣,身上背着打包起来的棉被,手里提着网兜。


    网兜里装着热水瓶和洗脸盆之类的日用品。


    两人的脸被寒风吹红了。


    不过。


    他们的精神面貌都很好。


    “兴华,看!就前面那个胡同,拐进去就到家了!”


    少女兴奋的指着面前的胡同侧身对同行的少男喊道。


    “终于到了!”


    杨兴华感慨了一声,与此同时。


    他的脑海里响起一道声音。


    【叮,阅读就变强系统开启成功!】


    【温馨提醒:系统开启,额外赠送十万立方米的系统空间,可储存无生命的物品。】


    “南锣鼓巷。”


    杨兴华读出了胡同口墙壁上挂着的木牌上面写着的‘南锣鼓巷’四个字。


    【获得4分钱,并获得南锣鼓巷基本信息。】


    在杨兴华读完木牌上面‘南锣鼓巷’这四个字时,他不仅获得了四分钱的现金奖励。


    同时他的脑海里多了一些关于南锣鼓巷的信息。


    ‘南锣鼓巷位于四九城东城区,呈南北走向,北起鼓楼东大街,南至平安大街。长787米,明朝属昭回靖恭坊,称锣锅巷’


    杨兴华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他是穿越人士。


    一个月前,穿越过来的杨兴华救下了知青贾槐花。


    要不是他出手,槐花在深山老林里就被狼给吃了。


    杨兴华人长的帅气精神。


    槐花对杨兴华是一见钟情。


    两个人在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感情急剧升温。


    槐花是彻底的迷恋着杨兴华。


    槐花长像酷似年轻时的秦淮茹,肤白貌美,身材姣好。


    两人自由恋爱,谈起了对像。


    顺理成章,水到渠成的发生了关系。


    杨兴华来自二十一世纪,他可受不了当知青的苦。


    他搞到了一点高效麻醉药。


    按着10的比例混合着水跟槐花俩人喝了下去,造成了心力衰竭的假像。


    开了病退证明,杨兴华带着槐花顺利的回了四九城。


    槐花走进了南锣鼓巷的胡同里,回头看时,发现恋人杨兴华还站在原地。


    槐花娇嗔的催促:“兴华,快点走呀!”


    “来了。”


    杨兴华收回目光。


    七八年冬,改开刚刚拉开帷幕。


    华夏大地正在悄然发生着巨变。


    “兴华,我们家的情况有些复杂,不过在我们家是我妈说了算。至于傻叔他的话你不用管。他听我妈的话。”


    槐花说的傻叔,杨兴华知道她说的是谁。


    除了终极舔豿傻柱还能是谁?


    “还有我哥棒梗,他一天到晚拉着个臭脸,你也不要管他。”


    棒梗是两年前返城的,一直没有找到工作。


    整天游手好闲,跟一帮同时期返城的知青拍婆子,喝大酒,不学好。


    杨兴华并没有说话,他只是听着槐花在说。


    情满四合院的剧情,杨兴华很熟悉。


    对于他们的人设他也不陌生。


    道德天尊易不群易中海,招魂法师第一泼妇贾张氏,雁过拔毛铁算盘闫富贵,绿茶婊白莲花秦淮茹,棍棒孝子官迷刘海中,终极舔豿第一战神傻柱


    这些耳熟能详的名字,在杨兴华的脑子里一一闪过。


    很快,杨兴华跟槐花来到了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


    “兴华,95号四合院是个三进的大跨院,我家就住在中院,不对,应该说是我们的家。嘻嘻,兴华,咱们可说好了,等见着我妈就跟她提咱们俩结婚的事情。”


    “你妈不会不同意咱俩的婚事吧?”


    白莲花秦淮茹居然成了自己的准丈母娘,杨兴华也觉着挺意外的。


    “我妈最疼我,她不会不同意的。”


    槐花跟杨兴华边说边走进了95号四合院。


    四合院的前院,闫富贵戴着毡绒帽在花盆里面扒拉着。


    七八年的闫富贵也有六十多岁,削瘦的脸上挂着一副用绳子绑着眼镜腿的眼镜。


    “三大爷,又在摆弄您的宝贝呢。”


    “兴华,这是三大爷,也是我的小学语文老师。”


    槐花仰着脸跟杨兴华介绍。


    闫富贵听见说话声,他直起了腰。


    看着眼前的槐花和杨兴华,竟然没有认出他们是谁。


    “你们两个找谁?”


    闫富贵毕竟是上了年纪,他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三大爷,我是槐花呀!我妈是秦淮茹!”


    槐花见闫富贵都没认出她,她就报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