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略微出手,镇杀十常侍!(十二更求数据)
    宫外何进加紧备战,四方兵马云集,风声鹤唳。


    西园之中的蹇硕,却也是不忘清剿军中何进一脉的官吏。


    双方至今都没能开打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信息不对等。


    何进以为蹇硕和十常侍联合一气,已经控制了整个皇宫,挟持了太后、刘辩、刘协。


    蹇硕则是对态度暧昧不明的涂高心存忌惮。毕竟太后、刘辩和南宫都在他手中,万一逼急了,担心涂高投奔何进,背地里捅刀子。


    至于十常侍,就更是无根无萍。


    好歹蹇硕和何进还有兵权,他们这些老宦官离开了汉灵帝什么都不是。


    唯一可以依仗的就是能在太后边上吹吹风,挑拨何进和何太后的关系,这在历史上的十常侍之乱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


    但现在,他们没这个机会……


    一连好几天,张让、赵忠之徒跪在永乐宫前,太后始终不见一面。


    他们自是不知,此刻的太后已成傀儡。


    还以为何后已经忘了他们当年的恩惠,打算过河拆桥,跟宫外那大将军颉颃一气,将所有的宦官铲除干净。


    本来杀灭宦官这事儿,还只是些风声。


    但是袁绍帮了大忙,在搞阴谋这方面,他向来是一等一的高手。


    还不等何进下令开战,袁绍便已伪造何进密令,在洛阳大肆逮捕宦官亲随。


    张让、赵忠见太后迟迟不见,只得伪落泪水,痛哭而去,去投奔他们素来看不上的小辈蹇硕去了。


    按说,这蹇硕只是一个小黄门,在宫里的辈分要比张让、赵忠这些久揽大权的宦官地位低得多。


    可如今风水轮流转。


    他蹇校尉深得先帝信赖,手里有兵,有遗诏,有刘协。


    光是这三点,就足以成为能让所有宦官低眉俯首的第一人。


    以上一连串的误会无法解开,其实全是因为何苗死得太早。


    这个沟通后宫、何进、宦官之间的桥梁一旦断掉。


    三者之间就如同身在迷雾,任由涂高操盘。


    信息差,乃是涂高游刃有余的在众人之间游走的关键!


    本来是蹇硕和何进之间的角逐,在涂高和袁绍默契的挑唆下,逐渐演变为了整个宦官集团与何氏外戚之间的争斗。


    刘协与刘辩的帝位之争,成了双方矛盾的爆发点。


    犹豫不决的何进,和鼠首两端的十常侍,都退无可退了。


    ……


    西园,蹇硕宅邸。


    一壶蜀茶煮的沸腾作响,里面的橘皮、葱、姜的味道盖过了茶香。


    蹇硕素来喜欢这样饮用茶汤,他在这宫里过够了苦日子,才有了如今这番地位,绝不想再品尝茶的苦涩。


    涂高入乡随俗,也略喝了几口,没过多久,十常侍便主动找上门来。


    他们不是第一次和蹇硕密谋,但是遇到涂高却是头一回。


    涂高也并未迎接,只略微瞟了一眼。


    这十常侍,实际上是十二个贪赃枉法的大宦官。


    与众人印象里的阴冷鬼脸不一样。


    他们大多面色和善,身宽体胖。


    没点经验,还真难看得出来,他们是什么样的东西。


    涂高对此寮没什么好感,开门见山道。


    “诸位常侍理应知晓当今局势。”


    “何进、袁绍之流,招引外兵,欲灭尽宫中不长胡须的男子。”


    “曹操,更是选了五百大白棒,堵在宫外,专打诸公!”


    “如今,敌为刀俎,我为鱼肉,在不相杀,等待何时?”


    脸上长着黄斑,面容枯黄,牙齿黢黑的老宦官乃是张让。


    满脸肥肉、身形臃肿的乃是赵忠。


    此二人,是十常侍的核心人物。


    张让见这涂高踞坐在榻上,毫无礼数的样子,心中颇有些不满。


    “就连先帝在世时,也常说‘张常侍是我父,赵常侍是我母。’你是何人?怎敢如此傲慢?”


    赵忠更是冷哼道:“竖子尚未加冠,乃是后辈,见我等还不下拜!”


    其余宦官本就在嘉德殿前跪了多时。


    心中怨气很深,如今借机冷嘲热讽,也想舒缓心中怨气。


    “也不知这是谁家子,如此不知礼数,不如拉出去乱棒打死。”


    “且慢……既然是蹇校尉的宾客,我看不如由老夫代为收为义子,回头拉去净身,再好生调教。”


    “对对对……就这么办!”


    “咱们是什么人物,认他当义子,属实是给脸了!”


    ……


    蹇硕闻言,只是镇定的喝着茶,等待涂高的好戏。


    得罪了这尊神的后果,他是最清楚的。


    “唉……愚蠢啊。”


    涂高也没让蹇硕失望,只是眼色一沉。


    “该死的老太监,背后的老虎都埋到土里了,还想着狐假虎威。”


    行啊,那就送你们一份见面礼吧!


    涂高抖了抖肩膀,云淡风轻的说道:“十二位常侍太多了,杀十个,留下两个就行!”


    话音方落,杨阿若手中之剑,与赵子龙手中之槊应声而出。


    “死太监,还敢辱我主公!你也配?”


    方才叫骂最凶的大宦官韩悝、宋典二人登时被槊、剑穿胸而过,血洒当场。


    其余的太监们也在二人围杀之下,四散奔逃。


    “反了反了!”张让无能狂怒!


    “你们!你们安敢谋杀常侍!你们这是犯上作乱!!!”


    涂高不在乎张让的狗叫,反倒起身活动了一下腿脚。


    “坐的久了,就该活动活动。”


    涂高眼色一凛,只是略微出脚。


    一计腿鞭应声而出,踢在慌乱逃窜的宦官身上。


    “啊!”


    那宦官双目翻白,口吐鲜血。


    砰的一声腰骨断成两截,整个身子被踢的倒飞而出。


    尸体擦过张让的身边,砰的一声砸穿西园湖水之中的假山!


    轰!


    残躯落入湖中,溅起水花。


    湖水浮起尸骸,血光淋淋。


    张让惊恐的扭头一看。


    只见那人的腰身已经断为两截!


    五脏六腑,悉数可见。


    他狼狈的干呕着,惊恐的看向眼前的少年郎。


    “不可能……这是什么……”


    “神……神仙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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