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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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阴,失忆了就失忆了,非得扯什么你不是太阴的话,你不是太阴难道朕是太阴吗?胡闹。”


    秦女帝话锋一转,柔声安抚道,“失忆了就慢慢找回记忆,或是创造新的记忆。”


    除了乘项月不注意套路的那一局,之后连一局都没赢过,秦女帝忍无可忍的一掀棋盘,皱眉抱怨道,“不是都失忆了吗?不玩了!”


    秦女帝就是个臭棋篓子,并且人菜瘾又大。


    项月打着也没劲,干脆丢下棋子道,“不玩就不玩。”


    御前太监见秦女帝不高兴了,小心翼翼道,“陛下,那今晚的鞭炮?”还放不放。


    秦女帝输的气闷,“放,当然放。”


    项月着实没搞懂秦女帝的脑回路,之前高兴放鞭炮也就算了,现在都输棋输气哽了还放呢?


    知女莫若母,秦女帝挑眉补充道,“……庆祝朕的女儿太阴失忆了?”


    项月抿嘴假笑,调侃我能让您开心就好。


    乘着秦女帝心情不错,项月试探性的问道,“陛下,我观书习字时,曾见龙枭将军有乾国战神之名,在陛下看来,这名声是虚是实?”


    “朕乏了,退下吧。”秦女帝揉了揉眉心,朝项月挥了挥手。


    啊,被避而不谈了。


    “母帝,您每次都乘着太阴失忆喊人下棋,这都几次了,您还不放弃呢?” 一道醇厚的男声自不远处响起。


    “每次?”项月想起太阴宫每个侍女手上都挂着的名牌,以及秦女帝那副毫不惊讶并且试图钻漏洞的模样,终于恍然大悟。


    ‘太阴公主’失忆根本不是第一次,而是次数频繁到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天知地知所有人知,只有她不知。


    项月紧绷的弦骤然松懈,至少她目前性命无虞。


    来人一身紫色的四爪蟒服,手上转着一串通润的翡翠佛珠,悠闲地踱步而来。


    秦女帝不甘心道,“朕迟早能赢过太阴。”


    “次次下,次次输。”太子鸿堇毫不留情的拆台道,“想钻太阴失忆的空子,却连失忆的太阴都下不过。”


    “太阴伸手。”太子鸿堇手上佛珠一收,将翡翠佛珠放在项月手中,“刚从灵宝寺求来的佛珠,太阴,孤是长兄鸿堇。”


    “多谢……皇兄?”项月只是失忆,不是失了智,她觉得朴素的佛陀前不太可能供奉翡翠佛珠,金的还差不多,毕竟佛祖自己都要金身,真贪财。


    “太阴……”太子鸿堇欲言又止,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


    “鸿堇来的正好。” 秦女帝没有计较太子鸿堇的失礼,止不住的逢人炫耀,简直想要昭告天下,“朕今日赢了太阴一局。”


    太子鸿堇刚要顺势拍拍陛下的马屁,一个太监慌张冲来,单膝下跪禀报道,“急奏!”


    “何事慌张。”秦女帝老神在在。


    太监叩首道,“陛下,五年之期将至,边疆战事骤起,左右相已至,请陛下移步御书房议事。”


    秦女帝回首看向两个子女,命令道,“你们俩也随朕过来。”


    不知为何,项月对御书房有一种天然的恐惧,默默举手道,“陛下,太阴颅内有疾,不便一同……”


    “恩?”秦女帝淡淡的瞥了项月一眼,像是把她的小心思都给看穿了。


    面无表情的秦女帝根本没刚刚那么好说话,久居高位的帝王威严好可怕,好冻人。


    趋利避害的天性,让项月未尽的‘前往’两个字被迫咽进肚子,改口道,“不便一同也得一同前往!”


    距离御书房越近,项月的内心越是没来由发慌,特别是看到摆满奏折的宽大案台上突兀的横着一柄戒尺时,项月的手微微颤抖,掌心隐隐作痛。


    项月瞳孔地震,她明白了,这是来自学渣的恐惧!


    左右相正吵得不可开交,相互谁都不能说服谁,异口同声的请第三方裁判秦女帝,躬身道,“请陛下定夺。”


    秦女帝坐在案台后,“左相先说。”


    左相商堂主张以和为贵,避战为上,“褚国使臣不日抵达荆城,此时扰乱边疆必有所图。此时迎战劳民伤财,老臣以为北疆小打小闹可暂且不理会,先考虑使臣所图,再与对方商议退兵。”


    项月听得云里雾里,也没人给她补课普及知识点。以她的印象来看,乾国以左为尊,联系上下文,这个起码年过四十的臭脸老头是左相,又看一眼站在另一边年纪轻轻的帅气右相,这年龄和颜值差距真大。


    秦女帝颔首暂未表态,又道,“右相以为如何?”


    “既已入侵北疆,所图定然不小,如何能一退再退。”右相姜临昼主张强硬镇压,这样谈判比较有底气,“臣以为先派兵击退敌军,以正国威,再与使臣商议划分边疆,井水不犯河水更为恰当。”


    左相商堂挑刺道,“如今武将稀少,朝中暂无合适人选可带兵出征。”


    “朝中无人可用?臣以为商言武商将军便很合适。”右相姜临昼反将一军。


    “言武乃是荆城禁军左卫,掌宫禁宿卫,荆城安危,使臣不日抵达荆城,天子脚下荆城皇都安危何其重要,怎可随意调往北疆。”


    左相商堂反驳,并为对方扣上一顶高帽道,“北疆远离荆城,自建国起便是由龙枭将军镇守。不过是褚国的小打小闹罢了,老臣相信龙枭将军的旧部定能保卫北疆无恙。”


    左右相吵架似的语速很快,项月听得云里雾里,几乎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终于听到了个熟悉的关键词。


    北疆!龙枭将军!项月竖起了耳朵。


    “大人明知龙枭将军麾下兵将四散,已是一盘散沙。”右相姜临昼冷笑,并倒打一耙道,“左相此番是想再次效仿五年前,将北疆五城送给褚国吗?”


    项月瞪大了眼睛,北疆五城没了?


    “右相何必给老臣泼脏水。且不说我商家满门忠烈,有岳家前车之鉴,又怎会行此不忠不义之事,还请陛下明鉴。”


    自古文臣一个套路,左相商堂作势撞柱,以示清白。


    秦女帝果然上当,及时制止道,“朕相信商家满门忠义。朕记得,龙枭将军曾经的副将张野伏,目前不就在商将军手底下做事么?”


    右相姜临昼主动回答道,“张野伏斩敌无数,战功赫赫,在商将军手下却只能做一名小小的城门守卫,想来商将军手下人才辈出,个个堪比龙枭将军在世,不过是小小的边境来犯,不会这都处理不了吧?”


    右相姜临昼白莲花在世,夸张的反问道,“不会吧,不会吧?”


    左相商堂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快被右相姜临昼给气死了,但看秦女帝一副快要被说动了的模样。


    不行,荆城安防既然已经落在了他商家的手上,是万万不能再给出去的,太子鸿堇性格温润,爱和稀泥,不如……


    左相商堂及时调转矛头,指向项月道,“右相与其指望言武远赴北疆,带兵遣将之事,不如太阴公主……”


    项月还在思考着北疆五城怎会失守,张叔又是怎么从她爹的副将变成了荆城城门卫,这十二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突然被点名,项月一脸懵逼的指着自己,“太阴公主?啊?是在叫我吗?我怎么了?”


    什么情况啊?吃瓜吃到自己身上,我不就是个看戏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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