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他很重要的人
    辛月渊抓着段鸢的手缓缓握紧,又无力地松开。


    “让开,我要给她解毒。”女医已经配制好解毒药,走到床边对辛月渊道。


    辛月渊让到一边,女医将一粒药丸塞到段鸢的口中,就开始着手解段鸢的衣裳。


    辛月渊紧抿着唇背过身去,女医手脚麻利一边吩咐,“我需要人打下手熬药,还有,她的衣裳不能穿了,给她找一套干净柔软的衣服。”


    “别耍花招。”辛月渊威胁完女医就出门去吩咐手下在门外搭起炉子熬药。


    他这次带的都是男人,段鸢的伤在背后,不适合让男子进入,他便充当传话人的角色,来回进出屋子将女医的吩咐告诉手下。


    段鸢一直在说胡话,时而大笑时而怒骂时而痛哭,昏迷中说的话零零碎碎拼不出完整的信息。


    她提到了自己的爹娘兄长,但叫的最多的名字是苏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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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月渊一直背对着床站着,随时等待女医的吩咐,表情看起来平静不少,但是紧绷的下颌线暴露了内心。


    一直到下半夜段鸢的胡说才停下,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只是仍旧高烧不断。


    “瘴气毒已解,但伤口已经被感染,能不能活着就看她是否熬得住。”


    女医替段鸢处理了背后的伤还擦拭了身子,又替她换上辛月渊找来的干净衣裳,剩下的就只有听天由命。


    瘴气毒她能解,但是伤口感染得段鸢自己熬过去,她希望段鸢能活着,自己一族的性命全都系在段鸢身上。


    “出去。”辛月渊下令。


    女医起身离开屋子,辛月渊在床边坐下,段鸢的伤在后背,女医将她翻了过来,趴在床上。


    辛月渊端详着段鸢的脸许久,她的眉头紧皱着,估计还在承受着很大的痛苦。


    过了良久,辛月渊才敢小心翼翼地牵起段鸢的手,他幻想过无数次能够光明正大地看着她,没想到却是这种时候。


    “阿鸢,快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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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天后,段鸢的烧终于退了下去,醒来时就看到一个胡子拉碴双目充血的人坐在床边。


    段鸢眯着眼睛看了许久,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幻觉中。


    “辛月渊?”她不确定地问。


    “醒了?”辛月渊声音沙哑,起身去拿桌边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的药。


    段鸢挣扎着爬起身,后背疼得厉害,她努力回头想看自己的后背,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的伤谁处理的?还有谁给我换的衣服。”


    她没看错的话身上的衣裳是男子的中衣吧?而且辛月渊带来的人好像是清一水的男子,那是谁给她疗伤换衣服?


    “女医。”辛月渊简短地回答段鸢的问题,将药递给她,“把药喝了。”


    听到是女医段鸢松了口气,也不管女医是哪来的,反正只要是女的就行。


    她接过药豪迈地一口就闷掉,完了还砸了砸嘴巴。


    这熟悉的味道,她小时候身子不好,各种药喝过不少,现在什么是苦味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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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衣服是谁的?”喝完段鸢才想起问这事。


    “我的。”辛月渊回答。


    村子里的的房屋大部分都烧毁,遗留下来的衣物不多,而且这里的衣物都是用粗麻织成的,并不适合段鸢带伤的身子。


    段鸢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手长脚长,她现在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物的小孩。


    “比苏沐的衣衫还大。”她顺口提了一嘴。


    当初她受伤时被苏沐所救,就穿过苏沐的衣衫,但苏沐的个头可没有辛月渊高。


    话说完段鸢感受到空气一凝,辛月渊突然甩袖离去,只丢下一句冷冰冰的话,“好好休息”。


    “诶?”


    段鸢摸不着头脑,辛月渊怎么好像生气了?但是她好像什么也没做啊?


    他们好歹同生共死过吧,辛月渊说生气就生气,真是反复无常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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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月渊走后女医进屋,段鸢还有些警惕,直到女医表明身份她才放下警惕。


    女医替段鸢把了脉,松了口气,交代道:“你的身子已无大碍,背后的伤原本就不怎么严重,只是受了瘴气感染才高烧不退,现在感染已好,用不了两天就能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