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末世丧尸王的小丧尸乖又软(29)
    阮父阮母在楼下准备晚饭的时候,阮母还诧异了一下,“今天苏苏怎么没下楼?”


    以往阮苏苏会在他们下班的时候,在楼下等着他们,给他们按摩肩膀,陪他们聊天什么的。


    今天倒好,天都黑了,也没见着人。


    两道房门隔绝了水声,也掩盖住了女人嘴角溢出的喘息。


    阮父阮母自然不知道,阮苏苏正任由时牧捏圆捏扁。


    她紧咬着下唇,和时牧坦诚相待,水珠落在阮苏苏的胸前,顺着美好的线条滑落。


    时牧抬起手,原本好看圆润的形状变得扭曲怪异,水流滑落的路线也因此而改变。


    阮苏苏不敢睁眼,也不敢张开嘴。


    她刚刚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现在脑子里都是那个画面,要是睁开眼睛,她怕自己会失声惊叫。


    至于不敢张嘴的原因,阮苏苏知道,时牧也知道。


    时牧托着阮苏苏屁股,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正好让他不用弯腰,也能将自己的唇凑到阮苏苏耳边,“苏苏,你怎么不看我?怎么紧闭着嘴不说话?”


    时牧明知故问,问完还含住阮苏苏的耳垂。


    阮苏苏浑身一个激灵,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只能赶紧将手搭在时牧的肩上,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我、我不想说话。”阮苏苏怕自己一张嘴,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


    那样实在是太羞人了。


    而且,这个点,爸爸妈妈好像已经回来了吧?


    想到这,阮苏苏的脸更热了。


    时牧知道阮苏苏的担心,时牧让阮苏苏放心,“苏苏,这儿的隔音很好,只要门窗关紧了,不大声说话,外面是听不见的。”


    阮苏苏想开口问真的吗,时牧却已经堵上她的嘴,不让她说话了。


    等阮父阮母做好了饭,阮苏苏和时牧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阮母端出最后一盘菜,奇怪地看了一眼楼上。


    “她爸,苏苏和小牧怎么还不下来?”这菜香都飘到楼上了,按理说,阮苏苏和时牧也应该下来了。


    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阮父也觉得不对劲,他脱下围裙,说道,“我上去瞧瞧。”


    阮父将围裙挂在厨房的挂钩上,抬脚便上了楼。


    当他来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阮父的眉头皱得死紧。


    他抬手敲了敲阮苏苏房间的门口,“苏苏,你在里面吗?晚饭做好了,快下来吃饭。”


    阮苏苏此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她觉得自己忽而冲上了云霄,忽而又坠入了地狱。


    时牧倒是听见了阮父的声音,但是他不好回答阮父的话,只能放缓了动作,轻轻拍了一下阮苏苏的脸。


    “苏苏,爸他喊你吃饭呢。”


    “爸爸?”阮苏苏双眼朦胧,眼前似乎有一团迷雾挡住了她的视野。


    她伸手去摸,只能摸到时牧结实有力的胸膛。


    阮苏苏的声音娇软婉转,眉眼中浮现的单纯和娇媚夹杂在一起,让时牧眼底的火燃烧得越发旺盛了。


    “是,爸爸,苏苏想吃饭吗?”时牧俯身在阮苏苏耳边,小声问道。


    阮苏苏瘪着嘴摇了摇头,“不、不要。”


    她的肚子现在胀胀的,什么也吃不下去了。


    门口的阮父许久听不见回应,又喊了一声,“苏苏?”


    阮苏苏现在的状态也不能回答阮父,时牧清了清嗓子,将声音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爸,苏苏说她还想再睡一会,你和妈先吃,我跟苏苏待会下去。”


    门口的阮父听见时牧的声音,眼睛瞪得老大。


    这小子,居然在苏苏的房间里!?


    虽然一个多月前,时牧就已经和阮苏苏领了结婚证,但是这段时间他们还是一个睡在三楼,一个睡在二楼。


    阮父有一种自家的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但是现在他是无论如何,也教训不了时牧了。


    他在门口急得跺脚,想再敲门,但是敲门以后说什么?


    阮父自己也不知道。


    他愤愤瞪了一眼锁死的门,咬牙切齿地回到一楼。


    阮母此时已经摆好了碗筷。


    “你怎么了,看起来气冲冲的?”这家里,好像没人惹阮父生气吧?“苏苏呢,你不是上去叫她下来吗?”


    阮母的目光往上看,哪里有阮苏苏的身影?


    阮父将阮母按在椅子上,自己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别管苏苏了,她让我们先吃。”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阮母皱起眉头,眼里流露出担心,“不行,我得上去看看。”


    阮父本来不好意思将这事儿告诉阮母,但是见她要上去,赶紧将阮母拦了下来。


    “别上去了,时牧现在正在苏苏的房间里,他告诉我苏苏不舒服,让我们先吃饭。”


    都暗示到这个份上了,阮母要是还不懂,她和阮父这二三十年的夫妻生活就白过了。


    阮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见阮父黑着一张脸,捂着嘴偷笑,“你看看你,多大的事儿?苏苏都已经二十岁了,是大人了,她和小牧有什么,不是很正常吗?”


    阮家也没什么规矩,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家。


    阮母觉得,只要阮苏苏自己心里有分寸,能保护好自己,就什么问题都没有。


    况且,时牧是什么样的人,没有人能比阮父阮母更了解他了。


    “我、我就是觉得,自家的白菜被猪拱了!”一阵阵火气往阮父的脑门上冲,一道闷气从阮父的鼻子里喷出来。


    “好了好了。”阮母拍了拍阮父的手背,给阮父夹了菜,“迟早的事,苏苏和小牧结婚了,现在没有,以后也会有。”


    阮母似乎想到什么,啧了一声,“就是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抱上外孙,这丧尸和丧尸,能生出孩子来吗?都变成丧尸了,应该没有生殖隔离吧......”


    阮父听得心烦,夹了一块阮母喜欢的鸡翅,塞到阮母的嘴里,“快点吃饭,吃完我要去洗碗了,他们两个不下来,今晚就别想吃了!”


    阮苏苏:爸爸你怎么能生时牧的气而迁怒我呢?


    等阮苏苏的房门打开的时候,夜色已经深沉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