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导一脸懵逼。
除了道歉他还要说什么？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凌夏看周导这样，美艳的大眼睛里出现泪水，刷的一下就落了下来，一向强健的肩膀，此刻也变得弱不禁风起来，一抖一抖的：“原来，都是我自以为是罢了。”
“你，你……”周导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地盯着凌夏。
这女人，转变怎么能这么快？
季尉在一旁饶有兴致地凝着凌夏。
这女人，果然和十年前一样好玩。
“算了算了，没其他的话，我就不进去了。”凌夏摆摆手，朝着远地方走。
这下，周导更懵逼了。
他求助地看着季尉。
季尉耸肩，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凌夏你，你不是要进去吗？怎么又出来了？”周导追了过去。
有个摄像头在季尉这里，这一幕被网友看了进去。
【哈哈周导慌乱的样子，可真好玩。】
【还是凌夏厉害，能够让周导慌，强！】
【周导：我这是造了什么孽，才遇到了这种奇葩选手！】
【凌夏好垃圾，看不下去了！】
【人家周导在圈内也是多少有点名气的，你这么对他，就不怕被他报复？】
【我夏姐太强了！】
“你干什么？”追到凌夏的周导，气喘吁吁地看着凌夏，很无奈又很生气。
凌夏眨着大眼，一脸委屈：“你说对不起，可你有说错在哪里吗？”
他哪里都没错，纯粹是被逼无奈！
周导暗自磨牙，表面只能扯出一个苦笑来：“我太对不起你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可以吗？”
其他的，就别为难了，我行不行？
凌夏却坚持要周导一个答案。
季尉走了过来，这一幕挺好看的，他要凑近一点看。
凌夏摇摇头，坚定地要周导给个说法。
周导放一脸懵逼，慌张地上下左右地看。
【凌夏你贱不贱啊，非逼着周导要一个答案？周导如何能给你这个答案？】
【也就一个答案而已，不必吧。】
【凌夏你得寸进尺！我真看不起你，恶心！】
【人家周导也就一个打工的，自然不可能事事都做得你满意了啊。你还特么的难为人家？】
【周导确实是可怜，但我相信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反正我站夏姐，夏姐不论做什么都是对的！我无脑，尽情喷。】
周导看到季尉了，求助的目光又落了过去。
这一次季尉开了口：“凌夏要的，是你开口，请凌夏进密室，继续录制。”
就这？
那她半天不说？
这种话没必要吧，他要不是迫于压力，才不会因为说对不起，被她为难。
周导嘟哝着不愿意说。
凌夏静静等待，泪水在眼眶中荡漾，很快就要逸散出来。
那模样，只要一看，就觉得很可怜。
季尉抬眸，清冷的目光自周导的身上闪过，落在一旁我见犹怜的凌夏身上。
此刻的凌夏，与以往都不同，眼泪缀着，仿佛错了许多一般。
让他不忍，心生怜惜。
他拿出手机，调出牛哥的电话，要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