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是他的儿子?
    郝富自己定了个规则。


    “轮流坐庄,玩大牌,每人九个筹码,筹码输光则出局。九局,筹码多的获胜。一亿白银打底,每多一个筹码加一千万。”


    “好。”老板也很有兴致。


    洗牌。


    郝富开牌,“九点。”


    凌羽摸了摸牌,神色轻松了一点,“天杠。”


    “双梅。”


    “双长。”


    ....


    “地杠。”


    “平齐。”


    八局过去,郝富一直在输,筹码只剩了一个。


    “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他这运气也忒差了,怎么把把都比老板就小那么一点。”


    “要我说,他就是太贪,见好就收啊,非要在这儿死磕。”


    凌羽也有些飘飘然:看来自己的牌技还是不输给任何人的,没办法,就是这么优秀。


    “我说,贵客,你马上就要输了。”凌羽又喝了一口茶。


    郝富也不着急,“敢不敢梭哈。”


    “老板牌技一绝,不会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


    凌羽知道郝富在激将,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他将所有筹码放在桌子中央,“全压!”


    “爽快!”


    重新洗牌,掷骰子,凌羽开牌。


    “双地。”


    郝富开牌,“双天。”


    “至尊。”


    “至尊。”


    !!!


    怎么可能有两副至尊。


    “你出老千!”


    “不可能。”


    “玩不起别玩。”


    “老板,快让他赔钱!”众人骂着郝富。


    凌羽戴着面具,却也看出有几分怒意,“客人,这是何意?”


    “稍安勿躁,”郝富和气的摆摆手,“诸位再仔细看看牌面。”


    只见郝富面前的牌还是至尊,而凌羽的牌却并不是至尊,而是“板凳”加“杂五”的普通九点。


    “老板,怎么说?”


    凌羽仔细看了看两副牌,不怒反笑,“走,我愿赌服输。”


    “别啊,老板,你怎么不戳穿他。”


    “就是,你们是不是合伙整我们啊!”


    “退钱!”


    “安静。”老板冰冷的声音响起,逍遥坊鸦雀无声。


    他这才拿起自己的牌,“我的牌,确实被做了手脚。”


    “但是,我的两张牌本身就是普通九点。”


    众人又偷偷讲起小话,“啥意思啊。”


    “没听懂。”


    “意思就是,”郝富接了下去,换了个更通俗易懂的说法,“我用内力将这两张牌的一二红白点交换了,然后又换了回来。”


    “全是技巧,莫得感情。”


    趁这些吃瓜人士还在继续研究,郝富将凌羽拐了出去。


    “不错啊你凌羽,很强。”


    “比不上客人你。”


    “我叫郝富,交个朋友。”


    “郝富?”凌羽细细打量着他,“我记得以前有一个商人叫郝富,富可敌国。你是他的儿子?”


    好家伙,我是我自己的儿子。


    “不是,”郝富不再多言,“钱在哪里取。”


    两人通过密道,来到一个非常精致的府内,府内物件皆由金银珠宝打造,闪瞎了郝富的眼。


    “你这爱好!你是龙吧。”他不是没见过市面的人,可这么土豪的也着实稀少。


    “什么龙,龙喜欢金子?”


    那是西方龙,你当然不知道。他找补了两句,“金龙,我说你这个像金龙的宫殿。”


    “呵呵,是吗。”凌羽的眼底迸射出奇异的金光。当然,走在后面的郝富并没有发现。


    “到了,”他打开一扇门,银子像水一样朝外涌,郝富连忙用储物袋装起,整三亿两白银。


    凌羽眼底的金光又亮了一些,“你这是什么神通,不怕我抢?”


    “你想抢的话可以试试。”


    没想到凌羽一下子朝他打来。


    “呀灭,我真的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郝富感受到一股巨力朝他打来。


    我躲!他一个后翻躲了过去。


    凌羽不依不挠,继续向他出招。


    “砰!”一间房门被砸碎了,里面的金子哗啦啦溢了出来。


    “咚,”银子做的假山被一拳打变形,摔在地上。


    郝富和他过了几招,发现这人力气虽然大,但打起来毫无章法可言。不应该啊,这人玩牌玩得这么好,多少会点策略吧。


    龟息大法!


    郝富一个身形变换,冲到凌羽背后,把他死死固定住。


    凌羽自是不肯,大力向后倒下,想把郝富往地上磕。郝富双手摁住他,双腿发力翻到他身上,一把骑上去。


    “叫你偷袭!”


    “放开我。”


    “老板,可是你说的愿赌服输。你这样输不起,可是会付出代价的。”


    郝富用嘴把他的面具掀开。


    女人!


    凌羽不再挣扎,把头转向一边,闷闷地说,“你赢了。”


    “你是女的?”虽然说她的长相也十分英气,但郝富还是从她身上闻到了一股香甜的气息,这是男人身上绝对没有的。


    至于为什么,可能是练了阴阳大乐赋。


    “是。”


    郝富看了看二人的姿势,这特么都死死贴到一起了。他动了动,甚至可以感受到不可言说的形状。


    他赶紧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金粉银粉。


    “你偷袭我干嘛。”


    “我不是想看看你有什么宝物吗?”


    郝富无语凝噎,宝物没有,大宝贝倒有一个,而且她刚才应该也感觉到了...你想什么呢郝富,芷萱还在家里等着你!他使劲拍拍自己的脸。


    “哪儿有什么宝物,走了。”


    “那你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宝物,”凌羽拉住他,郝富这次反应快,急忙抽开,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他又没发现的是,身后的凌羽变成了一条金色的小蛇,正在金银堆里打滚。


    平城,院子。


    “芷萱,我回来啦。”哟,屋子里还没人。


    郝富转到花园,看见芷萱正拿着一根树枝在比划。


    林芷萱一看到郝富来了,将手背到背后,把树枝藏了起来。


    “相公。”


    “小芷萱,你在干嘛啊。”郝富抱住林芷萱,将她的手拿到前面,“你刚刚在练剑吗?”


    “没有。”林芷萱低下头,很委屈的样子。


    郝富摸着她的头,“没事,我就欣赏会武功的女孩子,这样我哪天没在你身旁,你也可以保护自己了。”


    “不要离开我嘛,”林芷萱撒着娇,随后又问,“真的不生气?”


    “当然不生气!”


    “我从小就喜欢练剑,但每次被父母逮住他们都要骂我,把我关起来。然后让我去练琴棋书画,说女子不该碰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