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每日新闻》的樱花记者亲眼目睹了鬼子士兵让新国俘虏们在崇善门附近的城墙上排成队并被刺刀刺死的经过,他在自己的新闻报道上这样写着:
“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倒到城墙外面。
鲜血四处飞溅。
这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氛,吓得人毛骨悚然,四肢颤抖。
我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每个国家都会有好人与坏人,好人与坏人的定义就是,你是否做过丧尽天良的事情。
如果你没有做过那你就是好人,如果你做过那就是坏人。
坏了树得挖,坏了的人也得除。
可惜这些鬼子士兵们谁来除呢?至少目前没有人来除,不仅没有人除,而且他们非常的兴奋。
兴奋的事情是所有的建业城女人他们都可以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自己玩累了,还可以变着花样玩。
一群鬼子士兵系着自己的腰带,刚才他们都对屋里的wo
当然主要发起人就是这个松田石洞,他拉上白皇的叔叔中津川村漣亲王就是为了更好的发起这样残忍的屠城行动。
可恶吧!
憎恨吧!
在松田石洞看来,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他要的就是新国人憎恨他,痛恨他又干不掉他的那种感觉!
在松田石洞看来,新国人的军队不堪一击,海城之战就能看出来,新国人聚集了全国据说三分之一的部队也没能对他们造成多大的伤害。
在新国的报道中,“说皇军伤亡了多大多大”,对于松田石洞看来就是一个笑话,“你伤亡四十多万,我伤亡才四万”,这种伤亡算伤亡吗?
不管你新国人怎么报道,在松田石洞看来,海城之战都是大胜仗。
而且这样的胜仗还将延续。
那建业之战呢?
不屠个三十万,都不算是胜仗。
凶残的狂欢又持续了五个半星期。
事实上,从新国十五年1月28日到2月3日的这一周,屠杀达到了顶峰。
平民被责令从逃往的城外难民营回到家中。
连日来,成千上万尚未掩埋的尸体横陈街头,满街的都是尸体,腐烂发臭,恶心,让人闻了就会发吐……
蚊蝇满天飞,乌鸦群飞,嘎嘎的叫,吃都吃不完。
哇哇哇——
嘎嘎嘎——
这还是建业城吗?
这简直就是地狱,鲜血染红了大街小巷,女人们全是赤身裸体,无片缕在身,甚至有的被开膛破肚,凄惨无比,一具具光溜溜的尸体无规则的胡乱倒着……
一群活着的平民男性们,看着直接呕吐了出来。
男人爱女人,这是造物者定下来的,就算是再过亿年也不会改变,只要这个世界上有人类。
可是在这一刻,男人们看到女人就是一阵呕吐,因为地上的女尸太恶心了,“什么人做得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啊”,“是自称人的鬼子”,其实他们才不是人。
呕——
不是人,不是人,根本不是人,简直就是畜生。
同样这样的场景,也让很多人更加的憎恨起了鬼子,活着的新国建业城人大部分都开始憎恨起鬼子来,还有一小部分人害怕起鬼子来。
他们害怕了,他们不敢反抗了。
他们愿意当狗了,愿意当汉奸了。
他们因为怕死,所以他们也要开始残害同类了。
他们以能当狗为自豪,他们以能当支那猪被圈养起来为自豪。
这样的历史,值得每一个新国人铭记。
值得每一个新国人停的观看影像,因为这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哪有和平?
只是有一群人保卫着大家而已。
如果你弱小了,那所谓的“列强”就会来侵占我们的国土,他们不会把我们当人看,只会觉得是一群猪,对于猪,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烧杀抢掠在他们看来,只不过是玩乐而已。
你杀一只鸡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大概他们杀新国人也就是这样的感受。
根本不会有同情,他们只会觉得理所应当。
战乱,女性是悲剧的,因为当兵的大部分都是男性,鬼子为了犒赏将士,就让他们随意欺辱,而且还随意杀害。
谁又不是女人生的呢?
为什么要对她们那样?
对于鬼子来说,他们不会想这样的问题,他们只是觉得“兴奋”、开心,爽快,可以为所欲为。
……(意会)非参战人员死在了鬼子士兵手中,死亡人数堪称恐怖。
杀害平民达到三十万,甚至还有可能更多,因为无法计算,只能估摸着是三十万。
多么心痛的数字。
多么让人落泪的数字。
可是有些人会忘,有些人会觉得那早已过去了。
过去个屁,只要没有报仇,这事就没有算过去。
石中元在办公室里拍着桌子大声的喊着:“新国人必将世世代代记住此次欺辱,待寻机一定要血债血偿。”
洪冬泽嘴上叼着烟,一直没有点上,他自语着:“他们狠,我们得优待俘虏,要反其道而行,要让国际上看到我们跟他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