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麻将桌下女人的脚
    第一天到医务室的时候,叶天对四周的环境就有些不满意。


    这个院子的东西宽度、南北长度都是三十米,围墙是土坯垒成的,没有门楼,只有一个木栅栏门。


    院子里只铺着红砖,年岁久了,大多数红砖上长满了墨绿色的青苔,很不干净。


    原先院子里有两棵树,西边的是柿子树,东边的是核桃树。


    按照桃源村的规矩,柿子树代表“事事如意”,核桃树代表“和和美美”。


    如今,两棵树都一半枯死,一半活着,格外难看。


    医务室在院子西边,共有五间房子,分别是办公室、药材室、手术室、厨房、洗澡间。


    刘春杏的家在院子东边,也是五间房子。


    出了院门,再向南走五十米,就能上大公路。


    桃源村是宝塔镇十五个自然村之一,靠山区最近,土地贫瘠,农业发展慢,已经是镇上人人摇头的老大难。


    现在,叶天心里的一个想法越来越强烈,要把这个院子整治整治,让它变成一个世外桃源。


    地面、院墙、屋瓦、水井……如果可能的话,栽种葡萄架,弄个小菜园,种花种菜,养猫养狗,正儿八经地过日子。


    他不是不想找媳妇,只是想找个合适的。志同道合,相敬如宾,如胶似漆,和和美美,做一对神仙眷侣。


    要想修院子,就得有钱。


    所以,一整天时间,叶天想到的都是赚钱。


    当然,工作也没闲着。上午,他为四个村民治病,下午又有两个村民在山上干活,被五步蛇咬了。


    后山有蛇,所以医务室里常年都备着蛇药。


    叶天治好了这几个人,心情很不错,但却只收了几块钱。


    医务室的职责是为桃源村提供最基础的医疗保障,他拿工资,药品都是最低成本价。


    “要想赚钱,就得勤快,如果能采到有价值的好药,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他首先想到了张翠萍,现在的中医药材涨价很快,如果后山上采来的药物能够快速卖出去,来钱就多了。


    说干就干,晚餐后,他直接去找张翠萍,一定要把后山采药的事情问清楚了。


    张翠萍家在后街,她的男人出国务工,每年只回来一次。


    为了养家,她开了个小卖部。


    平时,小卖部里也提供扑克和麻将,供村民们农闲时消遣。


    叶天到的时候,四个人在打麻将,张翠萍在旁边一边嗑瓜子,一边观战。


    看到叶天,张翠萍眼睛一亮:“哟,叶天,可等到你了。我跟只侄女说了,她周末休息的时候就过来,你们两个好好聊聊。”


    打麻将的是四个村里的老娘们,其中两个,隔三岔五就去诊所,见过叶天多次。


    “翠萍,又给叶天介绍对象啊?”


    “翠萍,我看你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看见年轻帅气的小伙子,腊月里的白菜——动了心?”


    “哟翠萍,你男人正月里出国的,是不是回来那一个月没把你管够,耕地的时候出工不出力?”


    张翠萍笑得瓜子呛在喉咙里,连声咳嗽。


    这些老娘们眼毒,尤其是对于男女之事,瞅得贼准。


    “你们四个老不正经的,当着叶天的面,胡说什么呀?人家还是处男呢!”


    大家笑够了,继续打麻将。


    不过,叶天一到,沉闷的小卖部里,立刻变得热闹起来。


    四个人出牌的时候,每次出到二饼,都会直接说成“奶罩、二奶”。


    山村生活情境寂寞,男男女女都会说荤段子解闷。


    叶天说了自己的来意,想去后山看看,有没有用得着的草药。


    张翠萍没有藏着掖着:“叶天,等你娶了我侄女,咱就是一家人。我不瞒你,老辈里说,后山有野山参苗子,跟东边长白山的大棒槌是同根一脉。”


    叶天精神一振,野山参价值大,单价高,如果能找到宝贝,换一笔钱就不是问题了。


    “叶天,我爷爷说,野山参长在峭壁上,旁边有毒蛇守着,要想挖参,就得拿命去换。”


    自从昨晚奇遇之后,叶天觉得自己四肢有力,真气充沛,不仅身体强健,就连精气神都比以前增强了很多。


    他不怕危险,只要能挖到野山参就行。


    既然他有这个想法,张翠萍就答应,明天带他一起上山。


    唯一的条件就是:“叶天,你得对我侄女好一点,我哥哥、嫂子只有这一个千金,放在手里怕掉了,放在嘴里怕化了……”


    叶天连连点头,但此刻心里都是野山参的影子,对后山之行充满了期待。


    他刚想告辞,两个打麻将的身体不舒服,起身离开。


    没办法,他和张翠萍只能顶上去,不能给人家拆台。


    摸牌打牌的过程中,叶天突然觉得,有一只脚慢慢伸过来,踩在他的脚面子上。


    这只脚既没穿鞋又没穿袜子,五个脚指头很灵活,在他脚面子上轻轻敲打,像是给他做按摩一样。


    叶天一动不动,照常打牌。


    那只脚慢慢向上,落在他的膝盖上、大腿上,最后直接搁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二饼,奶罩,二奶,要不要?”


    一个老娘们打出一张二饼,直接放在叶天面前。


    大家哄堂大笑,叶天伸手摸牌,那只脚轻轻一动,竟然直接贴近了他的隐秘之处。


    五个脚指头有规律地起起落落,给他的隐私做开了按摩。


    他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哪受得了这种挑逗?


    从脚的方向、位置猜测,大概率是属于张翠萍。更重要的是,叶天闻到了淡淡的膏药味。他给张翠萍按摩脚踝的时候,最后贴上膏药,就是这个味。


    “好了你们,两个老色鬼,叶天是处男,别一口一个奶罩什么的,多让人不好意思?”


    两个老娘们一起笑起来,其中一个指着叶天:“你还是处男?别装了。今天你发誓,如果你是处男,我……我天天给你包三鲜虾仁饺子吃,连吃三天。”


    叶天当然是处男,但他说不出口。


    很多同学在高中、大学期间已经尝了禁果。


    男的不是处男,女的不是处女。


    据说,医科大的女生处女比率进校门时大约百分之九十,毕业时只剩下百分之五,而且是特别丑、没人要的那一种。


    那只脚还在动,脚趾尖在叶天的两腿之间轻轻挑逗,似乎吃定了叶天不敢声张,要把嫩豆腐吃到底。


    “你们呀,别听叶天瞎说,他跟刘春杏早就上过床了,两人大白天就在医务室的洗澡间里办那事,我亲耳听见!”


    另一个老娘们直接交了底,根本不管张翠萍的脸色已经大变。


    “哎,那天我们听得真真的,刘春杏一边喊疼,叶天还是不放手,最后……哈哈哈哈……叶天,小寡妇的滋味怎么样?够鲜嫩够刺激吧?”


    叶天低头抓牌,他没想到,自己帮刘春杏弄头发那件事,落在别人耳朵里,竟然变成了男女媾和。


    这件事关系到刘春杏的名誉,当时,他看到了刘春杏的身体,这件事究竟怎么圆谎,才能保护刘春杏,他得好好想想。


    “是真的吗?”


    张翠萍酸溜溜地问,那只脚在叶天腿间重重地摩擦了两下,然后无声地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