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花姐趴在燕铮身边，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燕铮抚摸着花姐的头，按了下去，花姐眼中闪过一抹羞愤，但还是低下了头。
在燕铮面前，她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妄。
如果想活着，如果想不挨鞭子，只能按照燕铮的话去做。
燕铮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让春兰传菜。
“咕嘟”
花姐吞咽了一口唾沫，连带着，把燕铮喷进她嘴里的东西，也一并咽了下去。
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将唇边溢出来的一点白汁，也一并咽下。
“只要你乖乖听话，白莲教教主就是你的，我还会给你提供人手、资金，让你称霸武林。”燕铮道。
花姐又惊又喜，连忙为燕铮清理干净。
“谢谢主人。”花姐媚声说道。
酒菜上桌，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花姐，风卷残云一样吃了起来。
燕铮看着她，平静的眼神中，却像是有万丈波澜。
花姐屈服的很快，比燕铮预想中还要快。
但这种快，有些不正常，像是花姐为了自由，甘愿取悦燕铮。
一旦花姐脱困而出，燕铮就失去了钳制她的筹码。
必须要在她的脖子上套一根链子，燕铮才能放心。
等花姐吃饱喝足，燕铮慢悠悠的说道：“和我去天牢。”
花姐一怔，但还是低眉顺眼的答应下来。
“是，主人。”
这是燕铮第二次来天牢，上一次还是因为萧让的事。
被杜明抓捕的白莲教余孽，此时都关押在天空中，承受锦衣卫的严刑拷打。
相比之下，面色红润，一身华服的花姐，和他们格格不入。
看到他们的惨状，花姐眼中闪过一抹不忍。
燕铮淡淡的说道：“这些都是白莲教余孽，你说该怎么做？”
“我会让他们归顺陛下。”花姐低声道。
燕铮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陛下？”
花姐眼中闪过一抹羞愤，但还是喊了出来，“主人！”
“花姐，你在干什么？”
“你竟然投降这个暴君，叛徒！”
“是你出卖我们，你该死！”
白莲教余孽连声怒吼，双目赤红，恨不得把花姐生吞活剥。
在这一刻，他们对花姐的恨意，超越了燕铮。
花姐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嵌入到了皮肉里。她想开口解释，却根本无法解释。
暴怒之下的他们，会认为她的话，都是谎言！
“他们这样骂你，你还不动手吗？”燕铮戏谑道。
方泷将一把刀递给花姐，眼神锐利的盯着她。一旦她试图对燕铮不利，方泷会立刻动手。
握着刀，花姐脸色不断变幻，一旦踏出这一步，她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而不动手，就无法获得燕铮的信任。
她已经被推到了十字路口。
最终，花姐咬了咬牙，挥刀走入监牢。
“臣服者免死！”花姐喝道。
白莲教余孽气势汹汹的冲向花姐。
他们戴着镣铐，根本不是花姐的对手，但他们憎恨花姐的背叛，哪怕明知是死，也要冲上来宣泄心中的愤怒！
“噗嗤”
“噗嗤”
在这一座牢房里面，上演了一场屠杀。
白莲教余孽，很快就死在他们的副教主手里。
无一活口！
花姐微微喘息着，脸上的泪痕已经干透，手里的刀却还在滴着血。
踏上这一条路，她再无回头路。
“主人。”花姐脸色平静道。
此时的她，哀莫大于心死。
除了投靠燕铮，再也没有别的路可走。
就算她之前有假意逢迎的意思，现在也没有了。
一旦燕铮把她残杀白莲教众人的消息放出去，白莲教不会放过她这个叛徒。
她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我给你准备了一样好东西，跟我来。”
燕铮将花姐带到了狱卒们休息的地方。
这里已经被清场，只有燕铮和花姐两人。
花姐看到燕铮从一个火炉中，拿出一个烧红的烙铁，忍不住浑身一颤。
“主人，你想干什么？”花姐颤声问道。
“我要给你做一个记号，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仆人，你的忠诚只属于我。”燕铮拿出通红的烙铁，在花姐面前晃了晃。
“献上你的忠诚，锦衣卫将归属于你调遣，大燕的一切秘密，对你来说都不是秘密。你是除我之外，执掌大燕权势的第二人。”
花姐脸色变了又变，身体不断后退。
那灼热的高温不断迫近，退到墙角的花姐，已经退无可退。
“脱掉衣服。”燕铮命令道。
花姐身体一颤，眼中闪过一抹恐慌。
“你既然认我为主，就要听我的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燕铮靠近花姐，手里的烙铁，距离她的脸已经不足三尺。
花姐眼中闪过一抹挣扎，但最终，还是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燕铮不止让她一条路走到黑，还要在她脖子上套上一层枷锁。
“嗤”
烙铁印在了花姐的臀肉上，花姐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体微微痉挛着。
一股焦糊味，在空气中弥漫。
“当啷”
燕铮丢掉烙铁，看着花姐身上那一个“铮”字，嘴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轻轻抱着花姐，燕铮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身体，“别怪我，我只是不想有任何意外。”
花姐没有说话，任由燕铮的大手，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她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自此之后，她就沦为燕铮的附庸，成为他的仆人。
而燕铮对她说的，大燕权势第二人，又让她有些向往。
她在自由和权势之间，不断摇摆，脸上露出了似哭似笑的神色。
燕铮把花姐按在桌子上，从她身后低吼道：“我说过的话，一定会算数，从这里出去，你就是黑暗里的王！”
花姐死死咬着牙，身体不断颤抖，身下的桌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我不能让你入宫为妃，但其他东西，我不会亏待你。”
“奴家听主人的吩咐。”
花姐像是认命一样，对燕铮百依百顺。
燕铮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大开大合。
“主人，饶了我。”
“饶了我吧！我要坏掉了。”
花姐如泣如诉，双手死死抓着桌子。
燕铮摩挲着她皮肤上的“铮”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