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差了个西瓜
    坏了,被逮到了。

    “我昨天上山没看到什么东西啊?”闫洋有些害怕的往后躲躲,手有些僵硬,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裤子口袋,忍不住用手揪住衣角,装作看手的样子。

    这些小动作比不过冯悦的眼睛,一只大手控制住两只小手,又换了另一只与胸脯夹着碗的手,空出手往裤兜子掏。

    “我...我!说还不行吗?”

    略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伸过去,势必要把东西拿回来。

    闫洋挣脱不开被禁锢的手,急得快要掉眼泪。

    冯悦把一口袋的零碎都掏出来,有松子、榛子、核桃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细细翻找了半天,也没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

    “王狗蛋跟我说的,这个天去山上找找,有时候可以看到松鼠藏吃的,等它走了,挖出来,有不少好吃的,我下次再也不这样干了,呜呜呜。”

    闫洋的手终于松了禁制,眼泪吧嗒掉下,讨好似的把两边口袋里所有的松鼠口粮都拿了出来,小手都快放不下了。

    “收回去吧。”冯悦头也没回的往屋里走了,后面有个跟屁虫。

    把肉往厨房里一放,思考到底是谁把手表给拿走了,山上太混乱,等她再去看的时候,只有那呕吐物作为线索了。

    这两天只有闫洋上了山,这小孩说没说谎的话,恐怕就是那个人乱讲。

    “师父,我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练啊?”

    他倒也没被刚刚的事吓到,直接钻进屋里提出自己的问题。

    “师父?冯悦你还收徒弟啊,能带我一个一起不?”

    林支竹刚从卧室蹦跶出来听见,立马要求自己也要参与进去,下次她也要跟着大部队上山去,再也不要光坐在家里等消息,心惊胆战一晚上。

    “你腿现在不方便,你,跟我出去。”冯悦指了一下,就出了院子,闫洋跑着跟上,怀里被塞了个镰刀。

    等他反应过来,人都到爬上山上了,两人才搬到这边来,要啥啥没有,前两天还出了那样的事,原先打的柴都快用完了,为了平稳过冬,现在上山是必需的。

    好多树木就剩下顶端的黄色叶子,风一吹,又徐徐落下,一眼望过去还有些荒凉。

    晴了好几日,路都好走了不少,踩过干掉的树叶,一阵儿噼里啪啦,靠着对山林的熟悉,闫洋也没落下多少。

    前面的冯悦拿着斧头,把被风吹断的枝干都砍下来,一路向前,不时还出声指点几句。

    “稍微把力量沉下去,找到发力点,不要只用胳膊的力量,要全身都肌肉都一起。”

    她直接到了一个成年人环抱粗细的树前,边讲边做示范,两手一同发力,几下就凿出来一个大坑,换方向到另一边略高处,砍出一个口子,收回斧头,侧身,一个有力的侧踢。

    “砰-”

    直接倒下,闫洋刚还在砍掉杂乱的树枝,方便后面扎捆起来,听到动静只能长大嘴巴傻看着,什么时候才能也这么厉害。

    边月也长大着嘴巴,“真的?”

    他们上山没多久,刘婶过来找边月问问知不知道什么内情,看着跟那两个知青关系不错。

    谁知道一问三不知,她只能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就昨天,村长那边好一阵儿热闹,我可跟过去看完了,给一路打过去的是他媳妇侄子,王婶睁着眼睛说瞎话,硬说是被屈打成招的。”刘婶拍着自己的大腿,说得起劲。

    [吃瓜,我的西瓜已经准备好了!]

    [上班摸鱼,老板]

    [王婶侄子偷的鸡?昨天不是看到被一路打过去了。]

    [今天调休,睡了一个好觉,才起来就能吃上瓜了。]

    [啊啊啊啊,赶不上上班了!]

    [是什么工作现在才上班,嫉妒。]

    “到底是为什么把人拉过去的啊?”边月像听到了弹幕的好奇,也提出自己的疑问。

    “哎哟,他马上都人人喊打,留不下在这王家屯了。”刘婶长吁短叹,卖关子,惹得边月停住往嘴里塞瓜子。

    “拐卖的人是他给引进来的,说是在外面认识的狐朋狗友,可以带着他去城里工作,找个水灵的城里媳妇,笑死人了,也不照照镜子。”刚开头还低声讲,后面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谁不知道王婶侄子最爱跟闫立混在一起,每天在村子里这里来,那里去,也就李桂花当时比较聪明,把李华推出去,自己还没那群人给盯上。

    “什么!”边月就站不住了,拿着墙角的木棍就想往外面冲,势要把这黑心肝的腿打断。

    [什么,人贩子!]

    [有没有懂法的说说这得判多少年啊?]

    [老板终于走了,这又出什么事了?]

    [现在是十年以上有期或无期徒刑,以前真不知道。]

    [打,这人贩子就是应该狠狠的打!]

    [我家这边原先有人来拐卖,来一个打一个,小孩要是遇见哄他们的陌生人都得嚎。]

    [这民风彪悍啊!]

    刘婶哪里拦得住火气上头的,立马出声制止,“人都一起送牢里了,这也打不到了!”

    总算冷静下来,把木棍放回墙角,仔细打听原委。

    “冯知青有多厉害就不用说了,谁都拦不住啊,把人说着说着就又拉公安局去报警了,还让村长找闫家把鸡还来,对了,你知不知道是被闫立给偷走了?”刘婶说得正起劲,才想起忘讲这事了。

    “又搞些偷鸡摸狗的事情,村长不是最喜欢和稀泥的,这还改性了?”边月剥着瓜子,把仁都堆在一起,根本顾不上吃了,这事可稀罕得很。

    “哪有的事,明明是那天把人贩子都送镇上警局去了,忘了,你那天可不在,冯知青当时还告状了一嘴,平时看着不声不响的一个人,村长哪里想到还有这一茬,去找闫老太威胁一下,鸡就还回来了。”

    刘婶说到闫老太吃瘪,嘴都合不拢,这不要脸的恨不得全村都让着她。

    “她可心疼他的这个小儿子了,一听到要抓牢里去,在那撒泼打诨,王添禄自己还在气头上,给人骂了可脏了,那老头子才出来当好人。”

    “那村长怕是做不久了,别说先进集体了,这上头还不得给他记一笔,家里出了这种事。”边月语气可惜,脸上满脸幸灾乐祸。

    “要说这老头也是,前面都没看见个人,现在还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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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数落那闫老太,谁不知道他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哎哟,可不敢再多说了,看后头吧,我还听说镇上抓了这群人是立大功了,谁不盯着这边。”王婶神神秘秘地说自己不知道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

    边月也不好接话,又好奇闫老头之前的事,把刚剥的瓜子全塞进嘴里嚼碎,一股子干香。

    [确实不应该忽略背后的那个男的,出来全怪女的身上了,自己倒是清清白白了。]

    [快问啊,这年轻的时候也不太能干得更过分了吧,那个年代。]

    [歹竹出好笋吗?主播嫁了他儿子,不会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万一是捡的呢?]

    [什么,主播结婚了?]

    [这孩子都有了,不是很明显吗?最近来了不少新人吗?]

    闫洋拿镰刀撑着地上,气喘吁吁。

    冯悦还精神的很,先把前面路探了,沿着斜坡把砍下的木头滚回去了,还能时不时给旁边帮把手。

    把所有的木头扔在院子里,坐在院子边的小凳子上休息。

    前两天的木头还没完全脱水,院子里堆满了木头,这两天也没几个人会往这边来。

    林支竹听见动静,端着两碗水出来。

    闫洋接过来一口喝下,有些惊喜,“加了糖!”

    冯悦抿了一口,不算太甜,一饮而尽。

    歇息片刻,扎捆的柴火放到屋后堆着,找了个锯子就开始分割木头,让闫洋到角落扎马步去了。

    林支竹收好碗,往屋里拿了个两颗小铜钱,还有一把鲜亮的尾羽到院子里坐着做毽子。

    谁知道第一步就出了差错,准备的厚布片穿不过,再用力,针都快弯曲了。

    想去找冯悦帮忙,又不好打扰,腿又不方便,让闫洋当个传话筒把边月喊过来了。

    “哎哟,这院子这么多木头,你们要修多大的屋子啊?”刚进就被快没下脚处的院子吓了一跳。

    自带了粗针和粗线,接过重叠的铜钱,用厚布片包上,破风声传来,林支竹在旁边探着头,好奇的看着。

    整理好绑在一起的鸡毛,穿过铜钱,固定好位置,用针线缝合起来,力求每一针都深紧,把底部也缝合加固一下。

    一个鸡毛毽子就做好了,边月用手颠了颠,沉闷的铜钱声,灵巧飘扬的鸡毛,让她有了兴趣。

    往空中一抛,迅速坠下,快落地时,抬起脚往上使劲,又回到空中,一上一下,看起来毫不费力。

    闫洋看着眼馋,也只能在原地扎着马步,不敢动弹。

    “这是闫家还回来那只鸡?”还有心思另外提问,身手比之冯悦也不逊色,已经颠了几十下,每一次都能轻松接住,底部与脚接触发出相同的声响。

    “对,还了只公鸡回来,炖了好久才炖烂的,可费柴火了。”林支竹吐槽完,看着旁边人的动作,羡慕的紧。

    “啪-”

    毽子稳稳停在脚背上,抬起腿,收回了毽子。

    “这该回家做饭了,赶明踢毽子喊我一声,记得回来吃饭。”后面是留给忍不住全身颤动的闫洋的。

    [今天中午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