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那个劣等Alpha(21)入V通告
    雨声哗哗,这句话一字不差就这样进了周聿衡的耳朵里。

    攥住沈亭手腕的力气越来越大,钻骨的疼痛让沈亭终于没有那般盛气凌人,眉眼一下子柔和起来。

    “沈亭,”周聿衡几乎是冷笑,这时忽然显得刻薄,周遭的信息素越发浓郁,陷入愤怒的Alpha的表现就是这般,“我还是真是条狗,不然你也活不到现在。我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到时候做成标本给你的父亲看。”

    沈亭一声不吭,心里却在打退堂鼓,眼前的Alpha实在是太过可怕,脸色阴沉得几乎能够滴出水来,手腕的疼痛让他明白眼前这个人是真的生气。

    就因为把他和狗相比?可他也承认自己是狗啊。

    可是沈亭这副样子落在周聿衡的眼里却完全变了一个样。

    一声不吭,只会耷拉着眉眼,明明被雨淋了这么久,脸色白得如同一张薄纸,却还是不愿意服软,不愿意好好和他说话。

    “你是哑巴了?刚刚不是伶牙俐齿?”周聿衡终究还是给了个台阶下,只是语气有些咬牙切齿。

    周围都是暴雨带来的潮气,再加上冬天的寒风,身子骨本来就弱的沈亭早就受不了了,他看着周聿衡,说:“你放我走我就不计较了。”

    沈亭仿佛永远是这般骄矜,哪怕他早就清楚眼下的情况,自己家里倒台,偏偏还是自己的敌人上了位。

    可是命运这般奇妙,偏偏让这位敌人喜欢上了自己,那就别怪沈亭。

    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周聿衡默不作声地听完了沈亭刚刚说的那句话,他敏锐地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沈亭太自大了。

    周聿衡忽然冷嗤一声,周遭的信息素忽然就收了回去,那原本遮蔽着两人的伞也从沈亭头上撤走。

    “沈亭,既然你这么想要离开,从这里坚持爬到那里,我就放你离开,要是做不到,后果自负。”

    此刻的周聿衡就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眉眼冷淡,刚刚的愤怒也收得一干二净,垂着眼皮看向沈亭的眼神如同看向死人。

    周围都是联盟军,沈亭要想逃只能答应不是吗?

    雨水朦胧了沈亭的眼睛,他看着那不到十米的距离,心中欢喜。

    沈亭清楚极了自己要是被周聿衡带回去的后果,不过是当在他身边的情人,那有什么?沈亭的抱负从来都不在此。

    周聿衡垂眸看着雨水打在沈亭的身上,他匍匐着身子,雪白的脸颊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了泥泞,看着可笑。

    只是周聿衡笑不出,沈亭就这慢慢地一点一点往前爬,眼看距离越来越近,周聿衡的脸色却是越来越冷。

    寒风萧瑟,沈亭的脸色越发苍白,就连唇肉都逐渐失色。

    不用想也知道,到时候的沈亭离开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沈亭忍着浑身上下的不舒服,就差最后一米的时候,雨水再次被挡住,沈亭诧异地看向旁边的周聿衡。

    下一秒他便被拦腰抱起,随后泥泞带着水渍的沈亭就这样靠在了周聿衡的胸前。

    “沈亭,你真的想去外面看吗?”周聿衡是在逼问。

    沈亭没有回答,只是下一刻他便被周聿衡带着往前又走了几步。

    从山顶往山下看去,那是平时的上区居民区,只看一眼,沈亭便愣住了神。

    “你的父亲先反叛的啊,是他先点了今晚的第一场火,可偏偏天公不作美,下雨了。”

    可即便是这样,沈亭依旧吃惊,因为这场火大得几乎到现在都没有全部扑灭,似乎只是走了这几步,沈亭忽然听见了那边的叫喊。

    痛苦狰狞与绝望充斥着那里,仿佛就像是画中的悲惨世界。

    有一瞬间,沈亭不知道自己到那里又会是怎样的角色。是和他们一起吗?

    “你到了那里死了都找不到你的骨灰,沈亭。”周聿衡的语气平淡,却靠在沈亭的耳边轻声诉说。

    “到时候就不止是我羞辱你,那是成百上千的人抓住你的身体不放,到时候被各种男人拖到角落,Alpha的子宫生殖腔虽然退化了,可谁知道呢?也许Alpha都能□□怀孕不是吗?”

    沈亭的脸上满是惊恐,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雨水混杂在一起就这样落下,没有半点往日的神气。

    一缕缕湿透的黑发点缀在沈亭的额头上,帽子早就在逃跑的过程中丢掉了,往下是苍白的肌肤,雨水汇成一股流下,眼眶总是透着点艳红。

    似乎是真的害怕会遇到这么一个下场。

    周聿衡眉眼间都是冷淡,似乎对于这样的沈亭并不心软。

    可沈亭却开始身子打颤,瘦弱的脊背摇摇欲坠,肩胛骨颤个不停,就像是雨夜被打湿的蝴蝶不得不停下翅膀。

    “你现在知道害怕?”周聿衡虽然这样说攥住沈亭手腕的力气却是渐渐放松。

    可周聿衡忘了一件事情,沈亭原本身子骨就差,冬日里淋雨,又是被这样追赶,偏偏周聿衡又是这样吓唬他。

    沈亭的脑袋晕乎乎的,下一秒便晕倒在周聿衡的怀里。

    周聿衡有一瞬间的吃惊,而后赶忙用脸颊贴在沈亭的额头上,烫得吓人。

    发烧了。

    *

    暴雨过后的上区格外平静,沈亭再次睁眼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原先的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很温暖,如同春日一般。自己床头的柜子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一束花,花枝艳丽,可沈亭却认不出来是什么。

    【100,100,我这没有成功逃出去算什么?按道理我应该已经到下区了。】

    100从昨晚就察觉出来了不对劲,当沈亭晕倒在周聿衡的怀里时他都害怕主人那点微薄的几分会就此扣完,可是奇怪的是主系统对此没有任何表示。

    100心虚自然不敢去问,只好偷偷摸摸去找那些更有经验的系统。

    问来问去只找到一个答案,那就是这个世界可以打出隐藏结局,也许不知道什么时候沈亭作为原主选择了一个和原剧情稍有不同的选择就造就了。

    【那之后的剧情都不算数了?我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主人只需要保持住原主的人设,然后准备到固定的时间点死去便是。】

    这是基本,除此之外任由沈亭发挥。

    聊到这里,沈亭便是知道大概的情况,刚刚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上下都酸痛极了。

    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沈亭抬眼看去,不吭声。

    如他所料,那人不过是走个仪式罢了,门照旧被推开。

    周聿衡比起之前更加高大,似乎是大衣的缘故,沈亭收回自己的视线,漫不经心地问:“周公子来这是为什么了呢?”

    周公子?周聿衡有些好笑地咀嚼着这几个字,却从中感受到了一丝独一无二,毕竟从来没有人这样喊过自己。

    看着周聿衡又是一脸笑意沈亭就忍不住蹙眉,周聿衡厚颜无耻,又把自己的阴阳怪气从中品出一点滋味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周聿衡来到沈亭的身旁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将自己的帽子摘下。

    沈亭知道自己现在要顺着周聿衡,但心里又忍不住给周聿衡添堵:“我浑身都疼,你问这句话有什么用吗?”

    “你浑身都疼是因为昨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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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信息素再加上你淋雨逃跑,”周聿衡睨了沈亭一眼,似乎依旧对他逃跑格外介意,“医生的建议是我给你再次标记,你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标记两个字就像是开关一般,沈亭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终于直直对上周聿衡的眼睛。

    “你不是说你是狗吗?我勉强能爱一下狗,你要是现在汪几声或许我就愿意让你标记了。”

    那双眼睛满是挑衅,就像是之前周聿衡所见到的沈亭再次出现,就像是训练地的那个晚上。

    周聿衡轻笑一声,倒显得没有之前那般冷冰冰,他忽地靠近沈亭,说:“被狗咬不觉得难堪吗?”

    这句话是沈亭没有想到的,他狐疑地看向周聿衡,想要猜猜这里有没有有坑。

    “有什么难堪的?难堪的不该是你吗?这叫什么?用我好久之前在书上看到的一个词,你这叫做舔狗。”

    周聿衡并不清楚沈亭说的这个词语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单从字面上来看并不是什么好词。

    沈亭正看着周聿衡,想着他会说出什么话来反驳,可下一秒周聿衡却是俯身来到他的耳边。

    沈亭的耳垂小巧圆润,雪白的一团看着倒是不大符合本人的气质,耳边是男人呼吸喷洒出来的热气,惹得沈亭忍不住往旁边偏去。

    “汪。”

    沈亭不知道这声音到底说得有多大,但是出现在他的耳边便是让他极其不舒服,让他耳朵酥酥麻麻,完全不受控制。

    就在身体想要推开周聿衡的时候,男人忽然握住他的手腕,拇指指腹不断摩挲,健康的肤色与沈亭那白皙的肤色一撞,倒显得艳情。

    沈亭来不及反应,自己的后脖颈忽然被男人咬住,毫不留情地咬住,尖锐的犬齿咬开沈亭那对于Alpha来说早就退化干瘪的后脖颈。

    “唔。”沈亭忍不住惊呼,被握住的手腕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死死困住。

    信息素被注入,沈亭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忽然一热,就像是被男人那温热的手掌抚摸一般。

    信息素在他的身体里缓缓流淌,可即便是这样沈亭依旧不愿意。

    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索周聿衡的发尾,纤细颤抖的指尖就这样拽住了男人的发尾,企图拽住男人不要再咬。

    可对于周聿衡来说,这不过是沈亭那一点不在意识的调情。

    明明被注射信息素之后全身都开始发烫,就连身子都软成了一滩水,手上根本没有了力气。

    手腕滑腻极了,如同一胚温婉细腻的玉,让人爱不释手。

    发尾处拽住的手根本没有力气,就像是忍不住抚摸一般,周聿衡甚至在想,Alpha真的能□□到怀孕吗?

    房间里是陡然升高的温度和不正常的喘息,床头花瓶上的花枝似乎因为这个动静也摇曳起来。

    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好。

    只是走廊忽然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随后正好停在了沈亭的房门前,之后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推开那并未合拢的门。

    但在下一刻便是忽然停住。

    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去,纤细伶仃的手腕被那宽大许多的手掌握住,手背上布满的青筋是宛如交缠的外化。

    指腹不断摸索,就像是在不断询问是否存在,更重要的是那手腕上的有一点疤痕,凹凸不平,却被男人的指尖抚过一次又一次。

    而那被握住的手毫无反抗亦或者是力气,只能如同无骨的柳条一般。

    旁边的鲜艳的花枝轻轻摇晃,粉色的指尖与之相得益彰。

    砰——

    一声不大不小的敲门声将一切都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