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儿不出意外摔在了易元洲的怀中,不过,她在最后松手前用了极大的力气,成功将文睿的衣服给扯开了个口子,她手中多了一块被扯下的布条。
“沈冬儿,你好大的胆子。”
易元洲的手紧扣在她腰上,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相公……”
她坐在他的腿上,软糯糯的喊了一声。
光听他冷冰冰的语气她就知道自己大祸临头,现在只有服软的份儿。
另一边,文睿低头看着自己大大敞开的衣领,无奈的叹了口气,而易元洲和沈冬儿二人同时都看到了,他的胸膛干干净净,并未见到有什么伤口。
二人再次对视一眼。
他揽着她腰,扶她起身,都是若无其事的模样。
“文兄真是见笑了,我那儿还有一套衣服,如果合适的话,就当做是赔给你的吧。”易元洲主动为她收拾烂摊子。
自己娶的老婆,怎么也得惯着啊!
“不用了。”
文睿摇摇头,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但看着那怎么也合不拢的衣领,确实是不能穿了,再次露出无奈的表情。
最后,易元洲还是将自己的衣服给了他,除了胸围有点小之外,其他倒还合适。
沈冬儿看他穿易元洲的衣服,胸口那儿绷得紧紧的,心里还有些小惊讶。
他看着是比易元洲还壮些,不知胸肌是不是也要壮实些?
这不废话么!
易元洲瞧她一双眼都快瞪出来了,竟然连掩饰都不掩饰一下了,脸色更加难看。
沈冬儿正看的入迷,一双大手突然出现挡在了她眼前。
美景一下子看不见了,她还有些恼火,不禁说出了心里话,“别挡着我……”
“还看?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易元洲凑近,咬着她耳朵警告道。
他突然的靠近令沈冬儿身子一软,往他怀里靠了靠。
这时才反应过来他衣服也湿了大半,虽然不像文睿那样全都湿透了,但湿润的衣料皱巴巴的贴着他,隐约能看到那藏在衣服下面的胸肌。
顾不上再去管文睿,沈冬儿顺势将手搭上去,摸了个够本。
“相公,你生气了?我错了嘛。”一边认错,她还一边摸。
易元洲额头青筋突突的,脸色越来越黑,摸不到别人的就来摸他了?
还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认错是假,就是为了过过手瘾而已。
易元洲抓住她的双手,只对文睿说了句先走了,就拉着她回屋了。
“姑爷……药熬好了。”
璇珠端着药看见他俩路过,说道。
“先放着。不准进屋!”易元洲怒气冲冲的下令。
“可是……等会儿就凉了。”
璇珠站在原地,呆愣愣的看着与平常不一样的姑爷,他以前可从没这么有压迫感。
“凉了就倒掉!”
易元洲将沈冬儿‘扔’进了房间,关上门前冷冰冰的回答。
她现在还需要喝什么药?
小心思那么多,看来病已经全好,已经无法无天了!
沈冬儿被他不客气的甩进屋里,磕磕绊绊走了几步扶住桌子才站稳,心头有点慌,得想办法才行。
“易……”她背靠桌沿,刚开口说出一个字,就被火冒三丈的他堵住了嘴。
他长驱直入,哪还有之前的温柔缠绵,仿佛要将她给拆吃腹中,沈冬儿紧张的揪住他衣领,蹙眉,没做反抗,知道现在反抗不得。
边吻,边托住她,将她抱上桌坐好,再分开她的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勾住她腿,让她紧紧缠着自己。
她不是浪么?
看她能承受到哪种程度。
“唔啊……”
沈冬儿被他给咬疼了,无意识的发出一声呻吟,但却仍乖乖的任他摆布。
易元洲见她格外的顺从,可仍不解气,学着她刚才在大街上拉扯文睿衣领的样子,刷的一下扯开她的衣领,白生生的肌肤令他更加眼红。
大手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上,抚上她泛红的脸颊,大拇指摁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你还记得你是什么身份么?”
沈冬儿没回答,她知道现在解释什么都是多余的。
现在只有一样东西能制服他了。
易元洲细细观察着她脸上的表情,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大拇指还轻轻地摩擦过她的唇瓣,只因刚才他太失控,咬的她嘴唇都肿了些。
真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没有一点羞耻心。
在外面怎么什么事都敢做?
他还在心里自己生闷气,沈冬儿却已经酝酿好了。
只见她眼眶逐渐湿润,一滴晶莹剔透的眼珠从眼眶中滴落,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感受到那温热的液体滴在皮肤上,易元洲的心跟着停顿片刻。
“以为哭就有用了?”他嘴硬。
“就是忽然想起你刚才在文大哥面前说我是个没有心的人。”她抽泣着,心里着实委屈,“我没心,会陪你来这里吃苦?易元洲,你才没有心。”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落下。
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我听着你那句话,心里难受极了,才一时失控的。”
“我知道你心里就是嫌弃我,我一小门小户出生,家里就算有点资本,但还是比不上庆阳公主的出生,公主知书达理,我就是胡搅蛮缠,公主温柔和顺,我就是有野心又自私,无论我怎么对你好,在你心里始终比不过庆阳公主……”
易元洲听的头大,怎么又扯到庆阳公主身上去了。
不过听她说了那么多,烦躁的心情似乎也被她给抚平了。
轻轻地将她的眼泪拭去,“我和庆阳公主没有任何过去,我当她是妹妹。”
又是妹妹这套说辞。
呵,男人。
“你现在怎么说都可以……”沈冬儿低下头,委委屈屈。
“我从没将你与她相提并论过,你是你,她是她,别乱想。”易元洲最终是败下阵来,还是先安慰她再说吧,哪还记得明明是她犯错来着。
“可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心里话。”
沈冬儿小心翼翼的靠在他肩头,这是认定他心里从来没有过自己。
易元洲不知从何解释起,仿佛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跳下去。
“冬儿,我现在心里只有你。”易元洲向她吐露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