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仗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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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小笙偏头看他,邱一山单手撑头,笑容蔓延。她小声提醒:“沈真可不喜欢你。”

    “我知道。她要喜欢我就奇了怪!”邱一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着。

    陈小笙:“那你……还要去撩人家?”人家不喜欢你,你就离姑娘远一些啊。

    邱一山将视线收回来定在陈小笙脸上:“呦呵,小金鸟也知道撩啊?”

    陈小笙默不作声。

    邱一山拨拨陈小笙的发簪,教育式道:“爱是两个人的事,但喜欢不是……算了,小朋友也不懂不和你聊。”

    陈小笙眼珠子左右一滑,皱眉低声道:“你才小朋友。”

    “呵,说你小你还不高兴啦?嗯,就你这身板,唉我看看你有喉结吗!”邱一山闹着去摸陈小笙脖子。

    “你干嘛。”陈小笙尽量躲开。

    邱一山变回正经,笑问:“你有喜欢的姑娘没?”

    陈小笙整理好被邱一山闹歪斜的衣领,蹙眉道:“没有啊。”

    邱一山摆摆手:“所以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情。”

    “呦,邱情圣又在洒情水呢。”周泽和宋明是丁字堂,他们来得晚些,路经邱一山他们书屋的位置,刚好听见邱一山的话,纷纷调侃他:山爷真骚包。

    “操,关你们屁事!坐哪儿呢?”邱一山歪着身子笑问。

    周泽把书箱一扔,正好仍在陈小笙甬道过去对面的位置:“我们书屋都坐这块,离你们最近。”

    “山山。”宋明从书箱里抽出一摞子木板子,笑容肆意:“来啊,玩一局。”

    赵史把团蒲塞在屁股下,将书箱扔开,隔着过道对邱一山道:“过来啊山山,夫子还得一会儿才能来呢。”

    其他几人也在起哄赶紧开一盘。

    邱一山拍拍陈小笙的肩:“小笙,和我换座位。”

    陈小笙被换到最边上的地方去了,他们玩的是大俞最流行的木牌,很好玩,不过输赢他们这种少爷公子们玩得也很大。陈小笙不懂木牌所以不参与,但是邱一山觉得她诚实可信非要让她帮忙发牌。陪玩了两局,陈小笙觉得这种木牌很考脑筋,看不懂就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她小声问,好要玩多久?

    邱一山正赢在劲头上,头也不抬看牌。“玩儿呗。”

    “操!糊!”邱一山兴奋地站起来摔下手里的三张牌。

    周泽笑着算账:“娘的,老子又输了!”

    陈小笙清点桌上的点数,周泽是熟的挺惨的,一连陪四家,他家书童将身上的银子都掏出来还不够还账。

    宋明笑着摸摸下巴:“阿泽,还玩儿吗!”

    “玩儿啊,怕老子输不起啊。”

    “来来来。”邱一山推倒木牌,接着玩。

    这边几人杀得兴起,周遭围观的公子哥也渐渐多起来,有她们戊字堂的,也有其他书屋的,反正都是臭味相投的年纪,渐渐都围拢过来。

    丙字堂的官小姐门好奇的回头看向这边,瞧他们都在作什么。

    沈真看罢摇摇头:肆无忌惮的一群家伙!

    陈小笙发牌的动作认真又缓慢,惹得周围看热闹的人吐槽:“唉唉,你到底会不会发牌,大家伙儿等着看呢。”

    邱一山抬眸瞪了那人一眼:“谁他娘让你看的,滚,听见没,叨叨逼的!”

    “我错了,山爷。”那人赶紧赔笑脸。

    他旁边的人小声提醒:别去挑小金鸟的刺。

    周遭风噪,突然人群中爆发出恶狠狠的怒骂声。

    怎么了。众人寻着声源看去,一个青年径直将林州踢翻。

    陈小笙发牌的手微顿。

    周泽挑挑眉:“是我们书屋的人。”

    宋明坐在最里头没看清,忙问:“咋啦?”

    “不知道。”赵史漫不经心,“接着玩啊。”

    他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尤其还是林州挨打他没觉得有什么新闻可看。

    周泽洗牌,舔了舔后槽牙笑道:“你们书屋的林州可真够神的啊,怎么天天被打。”

    邱一山也转回头:“管我屁事。我怎么知道。”他怼了怼陈小笙,“看什么呢,发牌啊。”

    陈小笙皱眉:“一山,那是林州,他又被打了。”

    邱一山再转头看了看:“嗯。是啊。不是林州我还觉得奇怪了。”

    陈小笙放下木牌,担忧道:“他会被打死的。”

    那边摔东西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因为今日人多,看热闹自然也多,前面挡住了视线所以陈小笙看不太清,只觉得那种声音分外刺耳:谩骂混合着桌椅摔碎的撕裂。

    林州没事吗?

    邱一山呼口气:“与我何干?”

    陈小笙语塞。

    宋明看气氛不对,忙招呼:“唉唉,别管他。林州招惹了贵人的眼,挨打是家常便饭,我们管不了。”

    赵史:“就是,我们算什么。今儿乙字堂的人还在呢。”

    “干什么呢。”吊儿郎当的声线从楼门处传来,震慑住全场。

    众人纷纷朝大门处偷取目光。

    “靠,说曹操,曹操到。”周泽笑着轻声,“有好戏看。”

    四五个穿着不凡,佩饰讲究的公子哥气势轩昂慢悠悠进来。顿然,露天坝的各种嘈杂都消小下去。个个屏息凝神稍稍往后退些给他们让路。

    闹事处的人群退开去,连打人者也隐匿于人群中,默不作声,只剩下被打的林州半颓在桌案边,没能及时站起来。

    “说你呢!”乙字堂的官贵之子一脚踹在林州的腿弯,还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林州半阖眼眸,紧抿着唇跪在地上。

    段延恒嘴角微扯,笑意轻轻,讥讽林州:“好狗不挡道,你是不是还没记住本公子的话呢?”

    林州痛得闷哼一声。

    “来人啊。给我打。”段延恒在林州的学服上蹭蹭脚底,轻言细语交代,“打到他学会做狗为止。”

    乙字堂的公子哥随身都带着打手和小厮,专门负责他们的安全。但是到了营善书院,就成为他们教训其他书屋的利器。

    随后,林州被架起来扔到旁边丛林出一顿教训。

    林州已经放弃抵抗,但是官贵之子欺人太甚。

    陈小笙想起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