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还是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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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H星系某星球上,一间酒店内。

    祁让脸色潮红,接过服务员送来的抑制剂,嘭的一声重新关上了房门。

    服务员感觉一阵腿软,险些跌倒在地,他伸手扶住墙壁,震惊地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好浓郁的高阶信息素。

    酒店系统检测到客房出现浓郁信息素,已经达到了易感期或发情期爆发的程度,为了客人安全着想,酒店会派人来问需不需要抑制剂。

    敲门之前服务员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碰到这么浓郁的信息素,仅是泄露出来的一丝……

    他是beta,信息素对他毫无作用,只有高阶信息素自带的等级压制才能让他感到压迫。

    要达到这样的程度,刚才那个人,至少是A级alpna。

    服务员一脸复杂地看着房门,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还能看到一个高阶alpna,星际人民普遍追求强大,最直观的强大就是等级,其中尤以alpna最具优势。

    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力,同等级下,大部分beta和amega论整体实力都比不过alpna。

    据说S级的alpna能达到各方面的完美,这也是帝国贵族最为追求的存在。

    他们认为自己拥有一切,那么一个完美的身体也是必不可少的。

    但S级alpna极其稀少,如今出现在帝国民众的眼前的只有莱纳德和帝国太子殿下。

    在一颗普通的星球上,实在很难见到一个A级alpna,更别说omega了。

    祁让脚步踉跄地走回床边,感觉自己脑子越来越混沌了,随手把抑制剂丢到桌子上,仰面躺倒在床上,平日里高高束起的马尾散开,暗红色长发铺陈在他的身下。

    来到酒店后他就脱了衣服给自己洗了个冷水澡,现在身上只穿了衬衫长裤,黑色衬衫沾了水,劲瘦的腰身在衣服下隐约可见,白皙的皮肤被易感期爆发带来的灼热染上了粉色。

    祁让呼吸急促,他抬起胳膊遮住眼睛,声音沙哑,说:“你确定我这个身体不会死?”

    系统急切保证,“宿主你放心,除了剧情杀你不会遭遇任何形式的死亡!”

    “……那你倒是解决一下我易感期的问题啊!”

    我感觉自己快被烧死啦!

    “对不起宿主,做不到……”

    系统又试探着再次开口,“不然宿主你就去……”

    “打住,不去!”

    祁让自认为自己不是个正人君子,但也不至于禽兽不如。

    因为忍不了易感期就四处留情,他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人活不下来。

    晏明臣对他的掌控欲都到了病态的地步了,祁让还没胆子背着他乱搞。

    时间静静地流逝,祁让越来越感受不到身体的滚烫,五感好像在渐渐流失,他没在意,晕过去也好。

    这罪就不是自己该受的。

    就在祁让说服自己安详晕过去的时候,房门再次传来轻轻地敲门声。

    声音不大却连绵不绝,哪怕祁让失了真的听力都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门口那人的坚持。

    祁让叹了口气,坐起身看向门口,来者不善啊。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不分春秋季。

    他起身摸过床上的匕首,原地缓了缓会儿,攒出了几分力气,朝着门口走去。

    伸手握住门把手,祁让知道自己现在没力气打太久,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祁让猛地探身刺出匕首。

    攻击落空,匕首落到对方手上,他的手腕也被人紧紧攥住了。

    来人瞬身进入房间,把门关上后靠在门上,祁让眯了眯眼,认出了这人是谁,甩了甩手,意料之中的没甩开。

    一声轻笑响起,阳奕看着眼前眼神迷蒙、脸颊绯红的人,笑意怎么都掩不住,他把人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这人毫不反抗的被拉近了距离,身子软的好像一滩水。

    “哼哼阿让你都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好看。”

    阳奕把手搭在身前人劲瘦的腰身上,哪怕隔了层布料,手下触感依然紧致,阳奕没忍住摩挲了几下,感觉自己有点口干。

    身前的人毫无反应,阳奕喉结微动,试探性地开口:“阿让?”

    屋里的信息素浓郁到让他有点呼吸不过来,阳奕呼吸灼热起来,感觉自己好像也被传染了热量。

    是海风啊……

    阿让的信息素几乎没有味道,唯有湿润清爽的海风气息弥漫四周,只是现在,往日里和煦的海风变得狂暴肆意,携带着摧拉枯朽的气势占领着祁让周围的一切。

    阳奕能感受到信息素对自己的排斥,他几乎快忍不住放出信息素来对抗了,但是看了看眼前人神思混沌的样子,阳奕还是没敢放任自己。

    既是害怕伤到祁让,也是害怕伤到自己。

    他胸口可是现在都在隐隐作痛呢……

    眼神扫了一下室内,阳奕看到了桌子上的抑制剂,他试图弯腰把人抱起来,刚有动作就看到祁让突然抬起膝盖,阳奕猛地起身又把自己的背砸到了门上。

    他看了看现在还是一副神志不清表情的alpna,这一膝盖砸自己脸上,已经不是毁容不毁容的问题了,脑壳都得砸裂开。

    阳奕咂了咂嘴,把人手腕又攥紧了点儿,“阿让你不能好赖不分啊。”

    “你都这样了我都没有趁人之危,反倒是极其绅士地想要把你扶到床上,你还拿膝盖砸我。”

    祁让咬了下舌尖,血腥味在嘴中蔓延开来,勉强让自己清醒了几分,他语气飘忽地说道:“绅士?把你那不老实的手给我拿开……”

    哪有绅士随便摸人腰的,还摸个不停,下/贱!

    “我哪不老实了?你脑子不清醒我不和你一般见识。”阳奕扶着人往床边走,把人按坐在床上,他转身把匕首放在桌子上,随后毫不犹豫地拿起抑制剂扎在了自己灼热的腺体上。

    阳奕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差点憋死他了,他都不敢想要是把自己的信息素放出来和祁让对抗会造成什么结果。

    信息素这种东西,做那档子事的时候心意相通是情趣,心意不想通可就是麻烦了。

    他可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好了,现在该干正事了,阳奕转身看向乖巧坐在床上的人。

    啊呀阿让好乖。

    系统从这人进门就一直观察他,现在确定了,他就是不怀好意。

    [系统:宿主,我把他搞晕怎么样?你给我开权限,我一团能量砸下去,保准他晕的比季绍还死。]

    祁让坐在床上,感觉脑子里传来忽远忽近的声音,他恍惚地说道:“什、什么?”

    阳奕看着眼前极其艳丽的春色,喉结微动,嗓音变得有些沙哑,他放轻声音,开口问道:“阿让在说什么?”

    他慢慢伸手,把手贴近祁让额头,压低后的声音不似往常慵懒,反倒带着撩人心弦的磁性,阳奕显然很懂怎么发挥自己的长处。

    他靠近眼前人的脸庞,发现祁让没有做出攻击性动作后,慢慢地坐到了床上,伸手搂过滚烫的身子,把脑袋搭在人的肩膀上。

    “阿让第一次易感期很难受吧?”

    “看起来抑制剂对阿让也没什么用处呢。”

    “我来帮阿让怎么样?”

    图穷匕见,阳奕眼神越发晦暗,祁让灼热的呼吸从他的脸庞拂过,他看了看身旁毫无所觉的人。

    领口因为刚才那番动作微微敞开,精致的锁骨透着些粉色,额上因为潮热不断有汗珠滴落,阳奕眼睁睁地看着一颗透明的汗珠顺着下巴滴落到锁骨上……

    腺体滚烫,信息素又有了涌出的感觉,感觉刚才的抑制剂效果实在普通。

    他伸手想要帮人擦掉汗珠,却不小心蹭掉了衬衫的扣子……

    阳奕看了看自己的手,就当这颗纽扣是被蹭掉的吧。

    系统在空间里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他疯狂戳祁让,试图让人给自己开权限,好让系统能把这个趁人之危的登徒子给砸死!

    该死的阳奕!

    放开我纯洁的宿主啊!

    祁让被脑子里好像要穿破云霄的尖叫声给震得清醒了几分,睁开眼就看到自己的衬衫几乎已经被全部拉扯开了,阳奕的手正放在最后一颗纽扣上……

    ……活了这么多年这场面我真没见过。

    还真有人敢扒我衣服啊?

    祁让都被他给气笑了。

    他伸手按在那只在自己身上狗狗祟祟的手,沙哑着嗓音说道:“矜持些吧队长。”

    “趁人之危的事可不太光彩。”

    “阿让你不想试试吗?”阳奕又把脑袋搭在人肩膀上,继续说道:“你是第一次易感期,看起来寻常抑制剂对你毫无作用,只是这么忍着可解决不了问题。”

    “alpna的易感期可不是那么好过去的,等级越高越是如此。”

    他轻轻地咬了一下祁让滚烫的腺体,“以阿让的等级来看,说不好半个月都过不去呢。”

    祁让身体猛地一僵,腺体上传来的感觉太过奇怪,他差点没忍住站起身,只是微微的刺痛感,可那一瞬间,祁让确实觉得被压抑到极致的信息素放松了一瞬。

    ……有点舒服。

    他抿了抿唇,思索了一下阳奕和大反派谁的命长能苟到最后,阳奕藏的很深,到剧情线结束都没有暴露真实姓名。

    虽然现在他的身份已经被季绍和安诺知道了,但是季绍现在还在飞船上昏迷不醒……

    祁让向来是个行动派,他猛地转身把人按倒在床上,耳边暗红色长发垂落到阳奕脸上,和阳奕橙黄色的头发交叠着,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嘴里却说着:“这就得各凭本事了阿让。”

    祁让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