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第 14 章
    《重生后和死对头he了》全本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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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浮雪莲用秘法提炼成雪石,一日千里也轻易便能驰骋而至,自从我们阁主改良出提炼浮雪莲的用法后,天衍国就再少见冻死的人了!”

    元丰走下马车,他看着车上那枚莹润如月的晶石,忍不住称赞起来。余光却在偷偷拿眼角余光瞥着正站在前头与守城卫攀谈的贵女。

    我的阁主信物!

    这姑娘根本就听不懂人话,自己明明说话的意思是让她别用雪石了,不答应就不答应呗,为什么要抢他的东西。

    元丰内心实在委屈,但他根本不敢回去找摘星阁求援。没完成阁主布置的任务是一方面,主要是他一个修士抢东西还没抢过个身上没修为的姑娘,要是被他那些师兄师姐知道,可以被嘲笑一辈子。

    看着身旁正拴马的修士,那修士体内灵力能催动雪石驰骋那么久却不显露疲态,显然身份也并不简单。元丰走到他的旁边攀谈道:“兄弟,我看你修为极好,何必要委屈自己给人当车夫呢。”

    那男性修士上下打量着他,态度居然很和善:“兄弟,其实我刚被贱人陷害,下了寒冰狱。”

    他的唇瓣乌青,是寒气入体才导致的状况,这也佐证了他的发言。

    元丰虽然是摘星阁的人,但也晓得风波宫的寒冰狱是个怎样的恐怖地界,登时吓了一跳:“怎会如此,兄弟可是犯下了何等不可饶恕的大错?”

    他的这个问题似乎触动了那修士的某根神经,他清晰地看见那修士磨了磨后槽牙,说话咬牙切齿:“若非那位贱人暗害,我又怎会冒犯宫主?”

    只是冒犯宫主便遭至如此后果,元丰大为震撼,脱口而出:“怪不得都说风波宫宫主是个锱铢必较的小人,竟然行事此等独断专横,可苦了你了。”

    “无事。”那修士深深看了他一眼,眼神格外意味深长,“你认识我们宫......啊不,是那位姑娘吗?”

    他指了指前方正和守卫攀谈的女子,元丰也不含糊,将他认识贺玄青的经过都说了出来。他虽然不太想说那种场景,但又觉得阁主行得端坐得直,堂堂正正,哪怕躺在一张床上,也、也是没必要遮掩,干脆一五一十说了。

    想必马车兄也不会误会。

    修士似乎高兴极了:“原来还有这一茬,这么说是你们阁主蓄意勾引......他们脱衣服了吗?”

    完全没有,反而想得更歪了。

    “没,没有吧。”元丰严肃纠正,“不对,这和我们阁主有什么关系,退一万步说,我们阁主明明被压在下面,要勾引也得是她......”

    背后造谣人姑娘实在有些过分了。元丰呸呸几声,纠正了自己的发言:“没有勾引。就是正常人情往来。”

    “哪有人人情往来是往一张床上滚的。”修士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轻松,饮食男女,你们阁主又不是修炼童子功的,都多大年纪了,做出这种事有什么好奇怪的........不过,他第二日起得来床吗?”

    “阁主每日辰时便会开始批阅公文,从未有推迟的时候。”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修士说的是什么意思,元丰气红了脸,没忍住爆了粗口,“你放屁!我们阁主龙精虎猛,怎会起不来床......不对,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

    他自家冰清玉洁的阁主被这人屡次三番污蔑,元丰简直要被气死了,恨不得当堂与他决斗。

    修士却似乎高兴极了:“不管怎样,听到那小贱人没机会我就开心了,到时候请你喝一杯。”

    “什么机会?”元丰不明所以,还想再问却被一道声音打断。

    “二位。”也不知前方贵女对他说了什么,守城卫向二人走来,打断了二人交流,表情好像十分欣喜,“你们可是摘星阁来的修士。”

    此处还不是照月城,是临近照月城的一座小城,马车之所以停在此处,是因为天衍有规定,路过某些特定城区时需要路引才可通行。

    现场就元丰一个能算作摘星阁修士,他望向贵女,正想询问原由,却看那女人冲着他摇晃着手腕,上面挂着的正是阁主给他的信物。

    有把柄受制于人,只得隐忍。元丰被逼无奈,只得从腰间抽出了块令牌,递到了那守城人面前,硬着头皮道:“在下元丰,是从摘星阁出来历练的弟子,还望兄弟行个方便。”

    摘星阁行事还留有老派仙宗的作风,时不时便会派出弟子历练,斩妖除魔。元丰不擅长撒谎,只照实说了自己是摘星阁的弟子。但他们三人同行,守卫自然便将他们三人都认作了摘星阁出来历练的弟子。

    验证了身份,守卫喜出望外:“请三位留步,我们郡守想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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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是这郡县失踪了个孩子,等三日后焦急的父母在山林间找到的时候,那孩子已经失去了呼吸。小孩的父母万分悲伤,最后只得将孩子收敛入葬。

    那小孩的死亡似乎是个开始,在小孩死后不久,城里接连出现了好几个同样死状的亡者,皮肉筋骨全都没有外部损伤,死亡时脸上被还挂着诡异的恬静笑容。

    在自己的辖区发生了这种事,也难怪当地郡守会急成这副样子。

    原先元丰还对贺玄青蹭他令牌的事情颇有不满,但看见镇子里发生了这样的事,元丰也不再纠结这些细节,心思全都放在了案件身上。

    大家都在讨论案件本身,只有贺玄青却似乎对郡守那张摆在窗边的小方桌很感兴趣:“这里还留了印子,原本有放东西吗?”

    “镇里死的那些人.......”郡守:“啊,这里原是有尊掐丝珐琅的花瓶,花了我大价钱,不过前几日夫人嫌弃里头花开得不好看,便让府里管家端下去了。”

    “这屋子没有花瓶点缀确实不好看,郡守方便将它拿回来吗?”

    郡守支支吾吾:“我,我.......我会吩咐管家去采买。”

    贺玄青:“你中间那张桌子边角有破损,很不整洁。”

    郡守摇了摇头:“我从未注意道这些细节,可能是下人粗手粗脚碰坏了吧,请小友多多包涵......”

    “地毯有些脏了,郡守多久换一次?”

    “七日前才换过。”这些问题简直就是在挑刺,郡守被问得有些不耐烦,“我们还是接着讨论镇里发生的这些案子吧。”

    “屋里还有熏香,郡守很讲究生活意趣呢。”贺玄青却没理他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