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5 章 一天天使不完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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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婆子消停了,金花到一边打滚去了,安史之乱的主要战力一下少了俩,只剩下局部地区还稍有冲突。

    不过从门口渐渐减少的飞溅出的棕冰数量来看,战斗也已经接近尾声。

    ——可以理解,毕竟一路从院子打到坑里,中途还小飞两次,就算是野猪精转世,这会儿也该干不动了。

    大队长见里面似乎消停了,在众人惊叹且敬佩的目光中舍生取义地率先走了进去。

    结果一进去,就看见王叶两人虽然不再乱丢了,但是正彼此揪着对方头发,气喘吁吁且凶神恶煞地相互盯着对方,视线中火光四射噼里啪啦的,仿佛下一秒就要重新干起来。

    大队长毛都要竖起来了——现在打起来怎么行,他还在里面呢!

    危机意识叫他反应迅速,当机立断地拿着当柴火的长树枝一人一杆子猛地给捅开了。

    都给他消停点!!

    “一天天的哪里来的这么多使不完的牛劲!他喝骂道,“实在精力没处使的话今年春耕就安排你们去犁地!正好大队里的牛年纪也大了要休息。

    正挑鼻子瞪眼不服气的两个人一顿,这次安静下来了。

    大队长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把长枝子递出去,叫她俩抓住杆子另一边,把人从坑里拉拽了出来。

    在坑里面还好一点,爬出来走到开阔的院子里,一阵西北风呼啸而来,两人齐刷刷地打了个哆嗦。

    “现在知道冷了?该!大队长看着两人冻鹌鹑似的动作,怜惜那是一点没有,甚至心里还很有那么些痛快——叫你们一天闹闹闹、闹闹闹,该啊!

    就该叫你们好好长长教训,真是绑根窜天猴就敢上天,咋啥都敢干啊!这传出去,万一叫人以为他们东风大队的队风,他都不敢想多丢人!他以后去公社开会头都抬不起来!

    他故意忽视,疾声厉色地开始训话:“你们厉害,你们太厉害了,大过年的,舞打到茅坑里去了,咋就这么能呢,我看咱这小小的东风大队是装不下你们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说!

    原本在打滚的金花哧溜一下爬起来,三两步冲到这边,仰着脑袋“嗷呜——“嗷呜——地长嚎,像是在告状。

    对啊,对啊,它一个清白虎虎,今天可是吃了大亏了啊,都怪她们!!必须好好教训她们!

    大队长的嘴角抽动一下,好悬没脱口而出跟着骂:你还好意思叫,你那一撞就是火上浇油,你还好意思搁这委屈呢!

    金花不管,金花蹭着个脑袋就搜了过来,势必要看到这几个害虎的

    人落到报应。

    大队长的眼皮子跳了一下不动声色地往边上走了两步哎呦这虎脏的嘞可别沾到他身上了。

    现在的金花十分敏感看见连大队长这个糟老头子都开始嫌弃它了——明明之前还总是用一种'这虎好威风'的目光看它——当场破了大防。

    嗷嗷嗷它不活了啊!!

    它嗷嗷嗷地虎啸道。

    大队长绷着张脸:“小宋你赶紧把金花拉走正追究责任呢它也是犯事……主虎之一

    听听听听金花的东风大队融入工作做得多到位犯了事了都能和人一起追责了。

    宋软连忙走上来小心地上下打量了金花一眼大拇指和食指小心翼翼地揪住它后脖子上干净地方剩下三根手指翘得好像孔雀开屏尽可能地远离金花的身躯毛发嫌弃之情溢于言表。

    她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声音闷闷地从指缝传出来:”你给我过来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金花死活不肯走侧身躺在地上四个爪爪扒拉住耳朵因为全身心地抵抗都绷成飞机耳了。

    不走!

    它要亲眼看见这群贱人shi债shi偿!

    吴建国立马不服气地叫:“这也不能怪我啊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她俩突然就打起来了我在一边看着呢平白无故被糊了一身shi——你就说说这种情况放谁身上能咽下这口气?啊?我才倒霉呢!要怪也是怪这俩祸头子!”

    金花也在一边嗷嗷地哭。

    对啊它就趴在墙上看个热闹突然就shi到临头了它多惨啊!

    宋软的手伸了又收回但是瞅着它的埋汰样到底是没敢直接捂上它的嘴巴。

    金花越嗷嚎越伤心头上的臭味像是蘑菇云一样将它紧紧笼罩不塞现在还更剧烈了些它嗷着嗷着虎眼中甚至隐隐有些泪光。

    呜呜呜奇耻大辱啊!!

    可惜人虎的悲欢并不相通它在这里为自己逝去的清白流泪院门口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齐刷刷伸长了脖子。

    “哭啦?真哭啦?”

    “乖乖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老虎这么伤心呢。”

    “哈说的好像你以前见过活的老虎一样。”

    “要不说咱东风大队越来越牛哔了呢。”

    吃瓜群众不难过吃瓜群众叽叽喳喳。

    主要是会哭的老虎新奇的嘞。

    大队长看着痛彻心扉声泪俱下的

    金花,再一听吴建国的辩白,觉得有道理,于是转身看向剩下的另外两个人,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孙婆子吱嗷一声打断。

    战平了,shi停了,孙婆子觉得她又行了,听见吴建国这话,横眉怒眼地跳出来,叉着腰高声咆哮:

    “小娼妇你说哪个是祸头子?我看你是反了天了!打架的时候我就想说哪儿有儿媳妇不和自家人一起对抗外人,先打起婆婆来了,你这是天大不孝!

    吴建国也怒了:“自家人?就是你这个自家人最前一粪舀子敲我身上的!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掺和进来吃这样大的亏!说你是祸祸头子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你个老毕登老妖婆老不死的祸头子,我看你就是活太久了,你早死一步,世界都和平了!

    孙婆子被气得一个仰倒,边上的赵为军看不下去了,沉声道:“弟妹,你怎么和娘说话的?!

    吴建国正窝火呢,路过的狗都想扇两巴掌,更何况这个主动跳出来的人?当即调转枪头对着她就是一阵开龇:

    “踏马你现在在这装好人全家就你最贼,当时闹事的时候,你把你媳妇安排到屋里头烧水,叫我和赵贱民上去冲锋陷阵,你自己和个棺材一样杵一边,哈,你看,现在果然倒霉的就是我,你们这一房干干净净!

    “你你你……我不和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无知妇女吵!

    赵为军有些心虚地转开话题——毕竟他当时真的这个想法,那会儿孙婆子边粪花四溅的多危险啊,他媳妇要是沾上了,他以后还怎么抱着睡?

    吴建国一眼看出了他的心虚,正要插着腰再接再厉乘胜追击,那边的孙婆子终于哆哆嗦嗦地反应过来了。

    “你,你,你个倒反天罡的小贱人,我要叫为民休了你!!孙婆子气喘得像一头连翻了两座山又耕了十亩地的老牛,都快蹬腿了,终于再临终前哞出一句。

    此话一出,一边的赵为民倒是眼睛一亮——不说别的,媳妇在粪坑里滚一圈出来,就算洗干净了,这谁心里不膈应?

    再说,自从叶香磕到了头,人不如以往温柔好哄就算了,隔三差五就跟敲萝卜似的邦邦捶他,最关键还不让他碰她了,这哪个男人能忍?

    他娶的是媳妇,不是一言不和就锤人还不让人碰的锤子精!

    但是这个锤子精打人可疼咧,他不敢直接说,于是一脸希冀地看着孙婆子,期待她发威把人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