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想去踏雪寻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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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大雪似乎是打开了东北冬天的开关,天气急速地冷了下来,一场又一场的大雪接踵而至。

    这是真正的鹅毛大雪,雪花呼啸,卷席着凛冽的寒风,在空中横冲直撞地展示着自己的英姿,窗户被拍得砰砰直响。幸好宋软的窗户是玻璃的,有的人家还用纸糊的窗呢,要是被刮破了,还得赶紧出去糊多糊几层。

    没错,出去糊。

    这边的窗户纸是糊在窗户外边的,这一是为了防止外边的雨雪直接淋湿木质的窗户棱——现在大部分农村人家里还用的是木棱格子窗,要是被雨雪浸湿腐化了,可得花一大笔钱来修,与之比起来,多糊两层纸的花销,就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了。

    二是为了防止水汽堆积——东北天冷,大家都用火炕火墙取暖,室内外温差很大,要是把窗户纸糊在木棱里面,外面的冷空气接触到室内的温暖凝结成水滴,会混着窗户棱流到窗纸和窗棱的黏合处伸进去,不仅窗纸会脱落,同样也会造成木棱的腐坏。

    东北十八怪,窗纸贴在窗户外,都是劳动人民在与自然作斗争是总结出来的生存智慧。

    这样大的雪,一连下了好几天,等到终于停下的时候,整个村子就仿佛是被盖了一层厚雪白棉被似的,屋檐下是长长的冰凌,闪着水晶一样的光。

    安静了好几天的东风大队终于热闹起来了,家家户户都活动了起来,扫雪的、劈柴的、掰冰溜子的……整个村庄都醒过来了。

    村道上也出现了人影,不过现在可不像之前那样三三两两地分散走,基本上是一个打头,后面跟着长长地一排,微缩着腰,低着头,走得小心翼翼,就跟一排企鹅似的。

    雪厚了其实挺难走的,一是摸不准底下是什么,一脚深一脚浅的费劲,更别说雪灌进鞋里,被体温融成冰水,那叫一个冻掉脚的冷。

    相比之下,被前人踩实了的路就好走多了。

    不过宋软没出门,她给好事的驴棚里换了一盆碳,把特地在门上留出来的通风口戳开,防止这小驴碳中毒,然后缩着手小跑回了卧房,两脚相互一蹬把鞋踢下去,一个游鱼摆尾扑到了炕上,把手紧紧地贴在褥子下的炕面取暖。

    嘶~哈,舒服。

    白围脖仗着身形小已经悄无声息地缩到了炕梢,金花老大一只的悄悄不起来,一只眼睛盯着宋软,试探地慢慢往炕上爬。

    宋软缓了一会儿,拿出昨天斥巨资从系统商城里买的大榴莲,兴致勃勃地开始拆肉。

    金花好奇地看着宋软扒开这个长得跟个巨无霸大刺猬的暗黄玩意儿

    结果榴莲一打开那个味道歘一下冒了出来。

    金花呆住了。

    它不可置信地又吸了一下鼻子整个虎就都木了。

    这是这是……

    宋软拆出了满满当当的五房肉收了一半进空间留着之后吃拿了一块大的就是美滋滋的一口。

    金花见她都敢给自己喂屎那个虎眼一下子就瞪圆了。

    宋软见到它这副德行逗弄之心顿起故意把嘴巴吧唧吧唧地直响:“好吃的哟金花要不要来一点啊?”

    金花一边觉得这个凶婆娘吃的肯定不会是坏东西一边又觉得自己鼻子不会闻错怀着纠结的心态圆圆的耳朵拉在后面慢慢地凑近谨慎地一闻。

    yue!!!

    好浓郁的屎味儿!

    它像个金色蒲公英一样整个毛毛都炸开了实在没忍住伸着个爪子在榴莲前面虚空刨啊刨地作埋便状。

    要知道虎虎虽然被叫大猫但两者实际上还是很有些距离的比如猫会在排泄完之后用沙土对自己的排泄物进行掩埋而老虎则不会它们甚至还会故意把自己的粪便拉在明晃晃的地方。

    归根到底是实力的问题。

    猫埋排泄物是为了防止天敌通过气味找到自己增加自己的生存几率;但虎不一样它们在野外就是所有动物的天敌没什么好怕的会用自己的粪便来标记领地以及来警告其他入侵者。

    要知道金花之前雨季里三天饿九顿垃成那样也是坚持着自己虎虎的尊严没有埋便便的。

    宋软看得更加可乐一只手搂过金花的脖子撅着个大嘴就要去亲它。

    金花就更跟那要被丑陋恶霸玷污的良家妇女一样一个劲的往后缩喉咙里呜呜呜呜的那是抗拒的声音。

    “嘿嘿嘿花虎虎花虎虎~”眼见着宋软就要一嘴巴怼上去金花的瞳孔都缩成针尖了。

    白围脖努力向炕琴角又缩了缩一动不动大气都不敢喘生怕发出声响把这个色狼招来了。

    妈就委屈你一下了。

    眼见着虎虎的清白即将泯灭于歹徒之手门口突然想起了砰砰砰的敲门声。

    宋软的动作一顿金花借此机会哧溜一下从宋软怀里挣脱出来连暖呼呼的炕都不能像以往那样叫它心驰神往死活也要上了毫不留恋地窜到地上尾巴一圈围在身前

    宋软哼了一声还要冲它下手门口传来韩珍珍扯着嗓子地大叫声:“宋软!宋软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宋软吧嗒两下嘴,有些遗憾地收回手:“算了,下次吧。

    金花第一次觉得韩珍珍是这么可爱。

    虽然宋软出去的时候有意大开了门散味,但榴莲的气味实在是太过霸道,韩珍珍一进来,还是隐隐约约闻到点味。

    她看了看小脸小手干干净净的宋软,有些自我怀疑地又深深吸了两口。

    “……

    她有些迟疑地问:“啊,软姐啊,就是,你有没有闻到你这屋里……好像有点怪味儿啊?

    对对对,这个癫婆娘她吃屎啊!!

    金花激动地抖着耳朵。

    宋软看了它一眼,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是金花,这埋汰虎大冷天的不想出去上厕所,想悄咪咪地拉我这屋里,虽然我即使制止,但还是让它漏了一点。已经教训过了。

    污蔑!!!

    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金花气急败坏地拿着大爪子在地上啪嗒啪嗒拍,明明是你自己吃屎!凭什么安在虎虎头上!!!

    你才是埋汰两脚兽!!

    宋软淡然地瞄了一眼,毫不留情地对金花的抗议行为进行扭曲:“你看,还不让说,恼羞成怒了。算了算了,让让它。

    嗷嗷嗷嗷!!!

    它委屈啊!!!

    金花在地上连蹦带跳的,只恨自己不会说人话,气得都要打鸣了。

    韩珍珍贼眉鼠眼地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