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人,但在扛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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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海大的校门前人来人往,天上架着这么显眼的直升机自然都吸引了她们的注意,一个个都不约而同迷茫地抬起头来望向这个别具一格的出场方式。

    千绘弥抽了抽嘴角,有些想像狱寺隼人那样拥有自觉戴上的墨镜,可惜没有,看着仍然在等她的迹部景吾终是无奈地叹了声气。

    不想让自己身边的好朋友因无伤大雅的小事不开心。她们自始至终都会温柔地包容着她,而她当然也要给予同样的回应。

    千绘弥抬起头,看着依旧攥着喇叭的迹部景吾内心扶额了几秒,干脆拿出手机拨通对方的电话礼貌请他下来接自己。

    不愧是迹部,私人直升机就是大,吃喝齐全,后仓还有个休息室。机长很有先见之明地升起隔断帘,迹部景吾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那双海蓝色的眼睛定在她身上。

    千绘弥开了罐Ponta,低着眼,目光没有在他身上,声音似是无奈:“你不用那么大费周章的。”

    “只是接你而已。”迹部景吾无所谓。

    千绘弥嗯哼了声。

    “你不是过几天还有个奥数比赛吗?”迹部景吾声音淡然,“我可不想你被他们折腾得死去活来再去参加重要的比赛。”

    千绘弥若有所思地轻唔了声,“上个月说的啊。”

    “你说的话我一直都会记得。”他语气平静。

    千绘弥轻啊了声,又舒展开眉眼,攥着Ponta晃了晃,笑:“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会喜欢跟小景分享事情吧?”

    迹部景吾垂下的眼睫轻颤了颤,随后很努力克制住自己没忍住往上扬起的嘴角弧度,若无其事地“啊嗯”了声。

    “这么说的话……”千绘弥望着内部早已空空如也的罐子,若有所思了片刻,像是自语那般轻笑道,“我想试试跳出舒适圈看看。”

    “嗯?”

    “比如说,拍电影吧。”她想了几秒,“暑假学了点拉片,我觉得还蛮有趣的。”

    而且身边的人和事大差不差多多少少也很超自然了,很贴切电影素材。

    了解她这个“学了点”肯定不是普通人眼里的相同意思,迹部景吾哼笑了声,话语简洁明了:“那就去做。”

    千绘弥扬了扬眉眼。

    “不管千你想要做什么,本大爷都会支持的,有什么棘手的交给我就好了。”迹部景吾习惯性地伸手想去碰她,但又想起自己还没得到允许便硬生生忍住了,只能有些不自在地抚过眼角的泪痣,平静道,“准备比赛也不要太过操劳,记得要好好休息。”

    顿了顿,他又低声说:“有什么我能做的一定要告诉我。”

    “果然一如既往贴心哦小景……”千绘弥低吸了声气,“我会的。”

    “能给千你带来帮助就好。”迹部景吾说,顿了顿,佯装若无其事,“你会开心吗?”

    “当然,”她笑,“我很开心。”

    -

    迹部景吾的直升机将她送到家时恰巧被过来找她玩的道明寺司他们看见。

    好在迹部走得快没被发起一场大战。

    千绘弥见怪不怪地摁开道明寺司那张看起来气到不行虽然也不知道在气什么的脸,笑眯眯地跟花泽类挥挥手,说啊、是来找我玩的吗。

    被挤开的道明寺司:“才不是。”

    “别听他瞎说。”美作玲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明明是最先提议要过来的那个。”

    千绘弥:“哦呀。”

    道明寺司别开了视线,“……不是。”

    花泽类已经自然而然牵起她的手,想了想还是补充了句“我跟司一起提议的”。

    美作玲:“……原来这个也要争吗?”

    “谢谢类。”千绘弥很熟练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当作顺毛,又左右瞅了瞅,语气疑惑,“总二郎呢?”

    “去他家族名下的茶室了。”道明寺司懒洋洋地开口,“真稀奇,他很少会去那的。”

    千绘弥轻啊了声,还没来得及思索注意力就被花泽类开启的“想跟小千玩”这个话题拉扯过去。

    旁边的道明寺司很不悦地说“类真幼稚”,无语的美作玲说“其实你们都很幼稚”。

    “当然,”美作玲补充,“小千不幼稚。”

    千绘弥笑眯眯的:“赢了。”

    道明寺司哈了声,很不屑:“幼稚。”

    当然说是这么说的,也不知道后面那个跟花泽类暗戳戳争先和小千玩的是谁。

    可能是某个日本的未来吧。

    “话说回来,”千绘弥才想起来前几天在电视机上看到的采访,很虚心地询问道明寺司,“那个日本足球界的瑰宝是你好朋友吗?”

    花泽类抱着她塞给他的小熊哈哈大笑。

    道明寺司脸黑了几秒,“不是。”

    美作玲随口一句:“说不定司也可以踢踢足球上场直接拿下日本瑰宝这个称号。”

    这下轮到千绘弥哈哈大笑。

    “谢谢你。”道明寺司面无表情,“但是我拒绝。”

    美作玲笑着耸耸肩,侧身跟她击了个掌。

    “对了,”思及自己想问的话题,千绘弥不自觉皱起眉,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英德那边还好吗?”

    “还是老样子。”道明寺司耷拉着眼皮,一脸的厌烦与倦怠,“依旧搞欺压那套。”

    英德学院,全日本顶级贵族学院,进到里面的学生都有着显赫的家庭背景。都贵族子弟了当然大部分很值得担上「失去人性」这个形容,家世塑造扭曲的价值观,进到所谓的贵族学院自然也是一摊烂泥。

    千绘弥偶尔想起自己有几次到这个学校参观都莫名有种恶寒。那些人,就算表面装得再好内心也是脏的。

    “小千,”花泽类若无其事地扯开了话题,举起自己手里的小熊晃了晃,很乖,“我想吃苹果。”

    千绘弥踢了道明寺司一脚:“去给他弄。”

    “不要。”被踢了一脚的道明寺司面无表情,抿着嘴巴很不高兴,“他还要磨碎,这么麻烦我才不干。”

    “这么年轻就嫌麻烦的话会秃头哦。”

    千绘弥笑眯眯。

    道明寺司:“……”

    盯了她几秒,他仍别开视线。

    给虽然是挚友但但也是情敌的家伙弄苹果泥这种事……他才不要。

    最终仍然是美作玲接过了这个任务,心地善良的千绘弥见不得他这么辛苦,便提议跟他一人磨一会。

    道明寺司抽了抽嘴角,“好没用的建议。”

    千绘弥笑眯眯地又踹了他一脚。

    直到要离开之际,她才将道明寺司一个人扯过去借口有重要的事要说,另外两位很识趣地先一步走开。

    被扯住的道明寺司虽然有点茫然,但很快就被愉快代替了,嘴角很自然而然地往上扬起,注意到她的视线若无其事地勉强收起。

    千绘弥抽了下嘴角:“认真听啊笨蛋。”

    “我在听啊。”司懒洋洋地回应。

    她盯着他有几秒,缓缓放轻扯住他肩膀的力度,没松开,并不自觉皱起眉,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