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您的训狗大师已上线
    《主角他为何总想杀穿剧情》全本免费阅读

    作为一名阔别高中时代两年的大学牲,江鹤川在学生时期就因为长了一张好欺负的脸,时不时就会被一些学生明里暗里的欺负。

    包括但不限于被取带有调侃性质的外号、被班上的同学叫去跑腿、放学被推进女厕所、撕毁他的奖状还有放学后山见啊等等。

    在他年纪小的时候还不知道这是一种欺负方式,他们打着‘好朋友’的旗号抢走他的零食,让他给他们免费跑腿,说是‘开玩笑’把他的奖状撕碎,上课‘不小心’把人反锁在厕所,‘玩游戏’将人推搡进女厕所。

    小孩子的坏心思并不比大人的少,甚至因为没有健全的道德观念而更加直接尖锐。

    作为家里年纪最小的孩子,江鹤川从小就被家里人关爱着,直面这些尖锐的恶意难免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上头的两个哥哥可不是吃素的。

    他二哥在一次接弟弟放学时看到同学笑闹着将自家弟弟推进女厕所,二话不说直接拿起旁边的拖把,把看笑话的几个人一个个按进蹲坑里。

    平常一直暗戳戳欺负他的几个人鹌鹑一样缩着脖子给他道歉。

    得知他的奖状被这群‘朋友’开玩笑时‘不小心’撕掉了,直接将几个人押到教室,看着他们一边哭着一边把他的奖状贴好。

    那天回去的时候天都黑了,但小江鹤川眼里却亮晶晶的,怀里抱着粘好的奖状,手里是哥哥给他买的雪糕,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长长的。

    那时正忙于高中课业的大哥听说了这件事后,当晚就来到他的房间,坐在床边摸着他的头告诉他:“一味付出退让就像散发香味熟透了的水果,只会招来臭虫,带有锋芒的善良才能让不坏好意的人想要拿捏你时掂量掂量,会不会被刺穿手掌。”

    家里得知他被欺负后很快就联系了老师和对方家长处理,怕他以后还会遇到这种情况,专门给他找了一个武术老师,两个哥哥时不时的给他灌溉一些黑暗教育,从此那个柔软可爱的小白面馒头就开始往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了。

    那个时候起他就知道,一味退让只会让人觉得你软弱好拿捏。

    道理只能跟讲理的人说,礼貌只对守礼的人有用,对于素质低下的人只有用最直接粗暴的手段,才能打开他们那只有核桃大的脑子。

    所以江鹤川从一开始就在观察,虽然自己额头上的伤看着吓人,但已经不怎么出血了,也没有头晕反胃的情况,反而是胸腹四肢有些钝痛,应该是这两人动的手。

    厕所的门是反锁的,这么长时间了都没有人来,证明在这里的就只有他们三个人,之后大概率也不会有其他帮手。

    调整了一下姿势,确认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大问题且对面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江鹤川果断选择出击。

    在原主的记忆中,这次是班上一直欺负原主的小团体差遣原主去买饮料,等原主卖完回来后又说他买错了,不仅嘴上各种讽刺挖苦,还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几人推搡间不小心撞到了寸头男,寸头男却不依不饶要原主给他的新鞋下跪道歉,放学后将人带到厕所,不仅要原主下跪还要给他舔干净鞋子,原主不愿意就被两个人压着打,躲避间头不小心撞到了洗手台上就有了眼前这一幕。

    所有人都觉得江鹤川这次还是会乖乖认下,到时候等他下跪完打一顿再给他关厕所里一晚上就安静了。

    可没想到这一摔倒是把这不好惹的主叫过来了。

    见抹布还堵不住这人的嘴,江鹤川提膝给了他一击。

    不知道是踢到了什么地方,寸头男疼得瞬间倒地,声音一下子就弱了下去,连呼吸都牵带着钻心的疼。

    后面旁观的人似乎也反应过来了,冲上来就想给江鹤川来一拳,却被他扣住肘部。

    反肘、推臂、下压,眨眼间就卸掉了对方右手臂,再借力一把将人摔到墙上去,直把人撞得眼冒金星。

    整个过程前后不到五分钟,对面就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江鹤川嫌弃的走到他们面前,拿脚踢了下那人的肩膀,将人翻了个面,让他的视线仰视着他。

    他俯身问道:“是我踩到你的鞋了?嗯?”

    寸头男满头大汗,抬头看他的眼中还有不服。

    江鹤川微微一笑,脚尖踩着他的指骨碾了碾。

    一直都是用肉包子打狗,突然换成了棍棒自然会遭到恶犬反扑,只要让它意识到对棍棒亮出獠牙只会换来一场痛殴,它就会夹起尾巴乖乖躺下。

    寸头男脸上血色尽褪,立马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江鹤川见状挑了挑眉,脚上多用了几分力,语气轻飘飘:“哦?那就是存心找我麻烦了?”

    尖利的哀嚎声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嗡鸣,脖子和额头上的青筋盘亘膨起,脸色呼吸不畅而瞬间变得涨红发紫,连眼睛都因疼痛充血鼓出。

    江鹤川已经很久没被人这么挑衅过,存了心要给他一个教训,特意挑了几个人体最疼的地方下手,疼得寸头男疯狂摇头,想解释什么却被嘴里的抹布堵住。

    而一旁的小弟见状缩着手迅速往后退,生怕这祖宗突然注意到他。

    欣赏了一会儿两人狼狈的表情,江鹤川才肯高抬贵脚,扯出塞在寸头男嘴里的抹布,听他如何狡辩。

    寸头男连呼吸都喘不匀,急忙开口:“是蔡学斌他们说的,那时候他们一堆人围在那里,我看不清楚,是他们诬陷你的,都是他们!”

    蔡学斌就是使唤原主跑腿的那几个人里带头的那个,这家伙知道自己惹不起眼前这人,果断将锅甩给别人。

    江鹤川面露恍然,“这样啊,照你这么说那全都是误会咯?”

    寸头男急忙表态,“对,这都是误会,都是他们乱说话,我也是被他们骗了啊!”

    江鹤川并没有说话,而是走向一旁装鹌鹑的小弟,询问他情况是否属实。

    见他一步步逼近,那小弟急忙点头,说话都带着一丝颤,“对,对,是蔡学斌他们说的,不是我们针对你……你,你找他们……啊啊啊啊!”

    话说到一半,江鹤川扶住他的手臂,只听到‘咔’一声骨头回正的脆响,地上的人捂着手臂惨叫出声。

    杀猪般的叫声在夜晚安静的厕所里显得格外渗人,惨烈的哀嚎让寸头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心下不禁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惹上这个瘟神。

    江鹤川脸上带着一丝兴味,“你们的意思是,他们几个人不仅踩了你的新鞋不道歉,还把你们当枪使,让你们来找我的麻烦?”

    寸头男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