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我讨厌你,离我远点
    《绝色女配又被关小黑屋了[快穿]》全本免费阅读

    这周的晚上都是由两个老知青负责晚餐,每次都是两个人负责一个星期,安排轮流来的,新知青刚来,知青队长还没有轮到,排在较为后面。

    当然也是担心,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新知青刚来不熟练,要是做得不好,本来就饿得饥肠辘辘,回到知青院没得吃,还要帮忙,耽误时间。

    陈清隽回到知青院后将信纸收起来,他也不觉得累,好像还很忙,反复两次挑了水回来洗澡,头发也仔细洗了,换了身干净衣服,看起来格外芝兰玉树,和其他人坐着歇息的狼狈格格不入。

    等头发被晚风吹干,他还抓了抓理发型,莫名的开始注意起形象了。

    大家看见他这么能“折腾”都是没眼看,心想,也不嫌累,今天实在是出汗太多了,现在大家都是一样的汗臭味,院子里都有味道,只是被风吹散了些,而能坐着休息谁都不想动,也没谁和陈清隽一样还有精力折腾。

    不过没有用到集体的水,是他自己费力气去挑的,所以他们只是私下里说说奇怪的讲究癖好,面上也不会指摘。

    吃饭的时候只有一张桌子,不少人都是盛好了自己的一份,各自散去寻找可以乘凉的地方吃,要不然挤在一起,鼻子里都是各种汗臭味,闻着这味道都没有胃口了。

    而且累成这样,喝了多少水也不解渴,也没人想讲话,没这力气,院子里静悄悄得除了有风吹树叶声,就有筷子碰碗的吃饭声,画面狼吞虎咽。

    陈清隽洗了澡,就格外注意自己身上的味,他下乡的时候还带了家里的皂膏,洗澡后身上有着淡淡清香像是凌晨的竹香,穿的衣服,即便和大家一样,可肉眼就见到质量和布料看又不一样,穿在他身上很矜贵,像是个贵公子,总之,格外讲究就是了。

    他还担心身上不香了,站得离大家很远。话上没有明说,可行动上很明显在嫌弃。就算大家都一样的想法,可是落在他身上表现出来就是不一样的感受了,闻了闻身上的味,要呕。

    “邓知青。”

    邓阳春被找到的时候,她还受宠若惊了一下,毕竟她现在也很臭啊。虽然陈清隽也是站在距离她的三步之远说话。

    陈清隽不讲废话,点明来意,“你之前提议和村里租房子的事,算我一个。”

    他确实不喜欢一大堆人

    挤在一个房间里面睡觉,不说地方本来就挤没有私人空间了,光是晚上的时候,他们那磨牙声,放屁声,打呼噜声,说梦话声就没有停过,他备受折磨。

    陈清隽是个觉比较浅的人,不至于一点动静就被吵得睡不着,可这也不是一点动静了,特别是人累之后容易打呼噜,一个接一个,宛如牛蛙声一片。

    “好啊,我也刚想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现在加上你的话也算是差不多了可以,我明天去和菩姝说一声。”邓阳春一听是这事儿也高兴,终于能搬出去了,她很想吃点好的给自己补补身体。

    今天累得她的手掌起水泡,有些水泡在反复摩擦之下破了,下工洗手的时候碰到水,疼得她呲牙咧嘴。

    “不用明天,等下就去。”陈清隽补充解释,很有理,“各自租的,就要各自去和村长说明。单独由你去说,若是后面有人反悔,这里头牵扯不清。”

    邓阳春一听,确实是这样,她可担不起后面的问题,“行,那我们等下就一起去村长家。”

    “好。”

    这次同意租房的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还有一个女知青,手上也还算宽松。

    这个女知青也是去年来的,算是老知青了,她很低调,不管是穿衣还是吃东西,可手里却攒有不少的钱。

    本来在前面,她是不用下乡的找到有工作了,可是她哥要娶嫂子,而新进门的嫂子放话要工作,家里人就盯上了她的工作,父母也偏心,给的压力下她只能让出去,就当是生恩养恩一场,她给的最后报答,今后家里怎么样都和她没有关系,人一下乡,户口也是迁出来。

    可她也不是那么傻,要他们每个月都寄钱过来给她,要不然,她就写信去举报,去厂里闹,一家子都没有工作。

    一年下来她手里攒了不少钱,可是一个女子孤身在外,肯定是要财不外露的。只是有次她去县里拿包裹的时候被一个男知青看到了,知道她手里有钱,就开始了“追求”之路,她不堪其扰。

    先前也是想要出去住,租村里的房子,可一个女知青单独住更危险,也就忍到了现在。

    邓阳春问她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答应了,只要她不是特例,有人一起的话,肯定会搬出去,真是受够了。

    另外的是两对夫妻,年初的时候结婚了,可

    知青院就那么点大,结婚了也不能单独分出房子出来给他们住。

    分的也是一个小柴房隔开的,本来就很小还分成两间,两对夫妻就住在隔壁,薄薄一面墙,夜里想说话都不方便。

    他们有考虑在村里建房子,可将来这房子的归处就不好说了,毕竟是村里的土地,各方考虑之下只能忍忍。

    可是忍到现在,夜里是真的,一点动静都不敢发出来,要不然第二天打开门见到,谁都尴尬,丢不起这个脸面。

    邓阳春问他们的时候,没有考虑多久,还是决定搬出去。一年就十块钱,他们手里也攒了一些钱,而且不够的话写信回去要家里人接济租房钱也行,想通之后,他们恨不得立马就搬走。这结婚了,和没有结婚没有夫妻生活一样算什么结婚啊,这日子过得太艰难。

    ·

    郭家也是刚吃过晚饭。余晖渐渐被夜幕吞噬,还有些许明亮,晚风凉爽,附近的丛林树上的虫鸣声叫唤个不停。

    一个下午没有出现的郭菩姝,这会儿也在家里。

    陈清隽一进来就看见她了,也不懂是怎么回事,院子那么大,可他就能很快锁定她的身影,还不自觉的挺直腰背,碰了碰头发,展现出最好的姿态。

    他告诉自己,目光尽量不去看,可余光还是忍不住的放在她身上,被郭菩姝抓包之后,他又心虚地挪开。

    光是想到钻小树林这个事,陈清隽就觉得空气好像闷热了不少,而且,郭菩姝怎么能做到如此淡定,都发出要钻小树林的信息给他了,现在看见他在这里,也没有一点心慌和害羞。

    两人间的眼神“交锋”没人注意到,眉来眼去了好几回。郭菩姝就是明晃晃看着,她发现陈清隽在今天晚上怎么长得更加俊了呢,远远看着,都有种他身上会香香的错觉,肯定是会让她食指大动的味道,难道喜欢一个人,就会把对方看成是香甜可口的食物?

    面对几人的来意,郭爹没说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提醒一句,“价格是明摆着的。你们既然来了也是能接受,我就不多说了。不过要是住进去了,不能弄坏房屋还有家具,也不能乱动房子格局。当然,要是结婚的有娃了,想要隔开一两间房,这也是可以的,不过这要先和村里说一声才行。有意见没,没有的话,我就带你们去看房。看过房,最后确

    定没有问题了,真的要租了,交了钱就行。”

    这个要求不过分,大家自然不会反对。毕竟只是租,也不是自己的房子,要动,肯定要先问过,基本的。

    “老爹,你老就休息休息,今天也累了,我带他们过去就好。”郭菩姝主动站出来,说得好像是为郭爹分担,不过这本来意思,那就是很明显了。

    郭爹下意识扫向了陈清隽,后者不寒而栗,有种他是个小偷,进来郭家里扫荡一圈,然后看上一盆名贵的花,连盆带花给端走了,出门前还被房子的主人逮个正着,要走不走的尴尬。

    “好好好,我闺女就是孝顺。你爹这上年纪了,刚才还说腰疼,你就和这些知青过去一趟。”郝娘笑眯眯的点头,还悄悄拧了下郭爹的胳膊让他知趣点,看向陈清隽的眼神,那可是很慈爱,有着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你们跟我来吧。”

    郭菩姝走在前面,陈清隽的身体反应,第一个转身跟在旁边,其他人只能落后几步。

    这两人的“纠缠”他们都知道,肯定不会打扰的,很自觉地离远一点拉开距离。

    而且瞧着陈知青这模样,他们可没觉得就是郭同志的单相思,要是没有点想法,哪里会一步步跟着,这可不是喜欢避讳的陈知青。

    “疼疼疼,我说你,力气咋那么大。”

    他们一出门,郭爹立马破功,揉着被拧的手臂,满心眼都是心酸。

    “还说我,刚才你想干嘛,要是耽误小六拿下这女婿,我唯你是问。”郝娘和郭爹过了一辈了,字也识了不少,现在说话还能有几分文雅。

    当然,这仅限于不是出去吵架,要不然嘴巴似机关枪似的突突突骂人,词汇含量丰富,被骂的人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保管一骂一个害怕。

    郭爹不服气,“我是她爹!这小子一来就勾搭了小六,我现在连生气都不能生气了,这叫什么道理,简直没天理。”

    “什么叫勾搭,说话好听点。那是你女儿看上人家的脸了。”郝娘没搭理他的不舒坦,转过身继续忙活,“赶紧的,磨磨蹭蹭,把竹席给编好咯,給老大那边寄过去。”她则是回去小矮凳上继续做鞋子,别看她粗,针线活不错。

    郭爹摇了摇头,说不过,还是干活吧。

    ·

    前去的路上,郭菩姝和陈清隽并肩而走。

    陈清隽是缄默话少的性格,这会儿他很想问郭菩姝关于那张纸上面的意思,可还有外人在场,怎么也说不出来。

    “陈清隽,你身上为什么会这么香啊。”郭菩姝却是大大咧咧的问,眼睛一斜,瞅着他好看的侧脸,笑容里是意味深长的说,“该不会,你是为了完美有形象的来见我,特地打扮过吧。”

    她总是这样,一阵见血的戳破了陈清隽藏起来的小心思,可他还不能承认,嘴硬的淡淡否认,“没有的事,郭同志不要乱想。只不过今天干活太累,我不喜欢一身汗,当然要洗澡。”

    “是这样啊···”郭菩姝拉长了声调,轻快的声音富有自我坚定,“不过没关系。你既然是来见到我了,我就当成是为了我打扮的。而且,你现在更俊了。这要是出去,可不得是香饽饽被哄抢。”

    只为了图一张脸和身材的人比比皆是。就如她,想要的东西,自己能够搞到手,能满足生活物需,在什么都没有缺的情况下,精神需求就冒出来了,当然会为了她喜欢的一张脸买单啊!县里也有很多是这样的人。

    有的人在累死累活的时候,有的人已经穿着漂亮的衣服,不愁吃穿,每天想,今天是看电影还是逛百货大楼。人生来的差距,在出生就注定好的了。

    每个时代都是如此,苦难总是底层人经受的最多,处在上面的人,只不过是富裕降低一些,可也能过得滋润。

    “我不是香饽饽。”陈清隽这回只是反驳了后面一句话,低声轻语,“也就只有你会把我当成是香饽饽。”

    郭菩姝听到了,不过还是重复问了一句,“陈清隽,你在说什么?哎呀,我这人的听力时好时坏,下回可以麻烦你说话大声一点吗,最好是贴在我耳边说,和讲悄悄话一样,这样我肯定听得清楚,省得再问你了。”

    陈清隽的脸一红,这人真是,明明就一句很普通的话,都能给扩展到其他肉麻兮兮的表达之上,也是一个本事。

    “谁要和你贴着耳朵说话。”不过因为郭菩姝的话,他的嘴角上扬,可还是矫情反驳了一句,有点口是心非的别扭。

    “你啊!难道你想让我和别人贴着耳朵说话?”郭菩姝忧伤的叹了一声气,“太让我伤心了。我只想和陈知青贴着耳朵

    聊天,可陈知青却叫我和别人这样做。难道在陈知青眼里,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人吗。”

    她的口吻有点失望,陈清隽的心一慌,急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没想让你和别人贴着耳朵说话。”光是想想这画面,他心里就不舒服,可不敢承认。

    他看向了郭菩姝,捕抓到她眼里的戏虐,反应过来是在故意说的,陈清隽抿着唇角,他自认为自己不是个笨人,可每回和她说话,怎么老是掉进坑里。

    “那,陈知青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我贴着耳朵说话咯。”郭菩姝笑眯眯又把问题给拐回来了。

    这次,陈清隽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快步走了,独自走在前面。

    走着走着,又担心会甩开很远,他又慢步下来,可肩膀被碰了一下,郭菩姝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边,调侃的说,“陈知青,你是害羞了,不敢正面回答我吗。没关系,你可以写情书给我看的。”

    这人真是好过分!陈清隽更是紧闭着嘴巴,头扭到了一边,决定不理她。

    心里知道就好了,干嘛要说出来···

    后头的几个人,看着前面两人在嘀咕说话,陈清隽老是被逗得气急败坏,面上不乐意,身体却很实诚。总觉得,在没有吃饱的晚上,现在莫名撑了。

    ·

    他们来到了要租的房子,位置挺好的,周边有邻居,和村长家相隔也不过是走过一个小斜坡上去经过几户人家就到了。

    郭菩姝拿了钥匙,打开门进去,四四方方的小院子空间不小,房间也很整齐,只是有点空,和无人住的荒凉。

    院子里也没有杂草,农闲的时候郭家人都会过来打扫除草,只是有点灰尘。

    “就是这六间房,怎么分配,你们自己选。”她还是公私分明的,没有单独为陈清隽选。

    况且她选的,只是自己认为是好的。这又不是她住,是陈清隽住,当然要他自己来选。

    房间都是一样大小,只是采光不一样而已。可村里的房在建之前都会找人看过风水朝向,现在虽然不能明目张胆会被抓,可私底下还是会有,所以每一间的采光都差不多。

    他们商议后,邓阳春和另外一个女知青住在相邻,这边是四间房,中间隔开了一间,靠近围墙边的房间陈清隽选了。

    对面则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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