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这是我的
    《虐文女主的双胞胎妹妹》全本免费阅读

    从她们从陆宅离开后一直到天黑,陆家一直没有动静。

    要不是孟清浅还在床上躺着,都要以为跟陆家没关系。

    廖娇在陆盛的线人告诉她,今天上层领导召开了股东大会,陆灼成为了陆盛的第一大股东,董事长因病在今天正式退休,全权交给陆灼打理。

    他一直呆在公司,不知道余静有没有联系他,仿佛对家里的事一概不知。

    他胸有成竹的架势反而让她有些虚势,地下室那些东西和浓重的气味,不用想都知道这里以前要了多少人的命,一想到他以前干过不少这种事,或许根本不怕指控。

    廖家本就矮陆家一头,现在陆灼又成了最高话语权的人,想要扳倒他,难的不是一星半点。

    郑丹丹已经回公司了,家里又只剩她一人在原地打转,脑中不断浮现以前和陆灼一起长大的一点一滴,越想越后怕,越想越恶心。

    他从小就对她不怎么待见,但她每次都会笑盈盈地贴上去,没有感觉任何不对,她送他蛋糕,他转眼丢进垃圾桶,她牵他的手,他总会有各种理由挣开,她想和他出去玩,如果不是长辈发话,他看都不看她。

    而她总是看不到他对她的冷面,身边的人常说,小陆灼性子冷,对谁都这样,他不爱吃甜食却没有拒绝她的蛋糕是不想伤了她的心,他讨厌接触连自己的妈妈都不靠近,他爱学习出去玩乐会让他学习退步。

    她全都信了,甚至去迁就他,现在想来全是胡扯,既然不吃甜食为什么当时不说,不喜欢接触为什么不说,不想出去玩为什么不说,张张嘴就那么难?

    不去拒绝然后半推半就,仿佛委屈了自己去成全别人一样,人长舌头是干嘛的?

    她越想越气,他已经不是单纯的不喜欢她,而是看不起她,上赶着送他面前在他看来就是廉价,不然不理他的廖意远,为什么他就愿意和他一起玩。

    自己真是瞎了眼,看上这么个双标怪。

    她义愤填膺想着,气得踢好几脚沙发腿。

    钱妈正巧从外面进来,着急道:“娇娇,你朋友不见了。”

    廖娇没好气:“什么不见了,我哪有朋友...哦你说孟清浅,她不是躺着的么,怎么不见?”

    钱妈:“唐医生检查到她血液里有奇怪的物质,孟清浅在这个时候说她没事,要走,这哪能同意,刚才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廖娇怀疑自己的耳朵:“真跑还是被人带走了?”

    钱妈:“她精神的很,就是打开窗户自己跑了。”

    廖娇气得跺脚:“她是牛吗!一天到晚那么多劲,还不快去调监控看她往哪跑了啊,跟我说什么。”

    钱妈赶紧去办,廖娇感觉头疼:“连个人都看不住,孟凝深还不得嘲笑死我。”

    ——

    孟清浅扯掉白网帽,解开身上的绷带,裂口敞着大门,上面还有遗留的药膏,踩着拖鞋走在花坛庞的人行道上。

    她上身穿着鹅黄色断袖,下身黑色宽松阔腿裤,这是廖娇给她拿来的衣服,这次治疗和上次治疗,应该花了她不少钱,她不能再待在那,她的伞她已经没办法还给她了,怎么好意思再用她的东西。

    她走了很久,身无分文没有手机,全身上下没一件东西是她的。

    刚开始从廖宅出来她没什么力气,只能慢慢走,后面一想到会被找到,她越走越快,直到跑起来,从人烟稀少只有别墅的富人区一直到人来人往的闹市。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脑袋里除了想回去没办法思考任何事,只感觉周围的人变多了,声音嘈杂灯光混乱。

    她依旧在跑,拖鞋已经不知去向,脚底酥酥麻麻全无知觉,有人觉得奇怪,以为有人在追她或者她在追别人,但前看后看都只有她一个人在快速地跑。

    她除了拐弯不回头不停止,一直往前,眼睛里看不到行人,只能看到充满障碍的窄路。

    耳边呼呼作响,好像有人在说什么,但她听不清,她跑过十字路口,跑过时代广场,跑过国际商城,火车桥洞,从灯火通明的街区来到没有路灯的胡同。

    她熟练拐进弯弯绕绕的羊肠小道,这里的住户紧闭大门,偶有一两个人和她迎面,但看她着急都纷纷给她让路。

    她站在熟悉的院门前,院子没有锁,院内的啤酒瓶被清干净,花盆和塑料袋垃圾到处都是,不知名东西在散发臭气,屋里没有亮灯,不知道有没有人。

    她走进去,推开门,酒味烟味混杂着狐臭味竟让她有种别样的安心。

    她抬起脚走进去,身体往前倾,下一秒便摔在地上,堆在门旁的啤酒瓶倒了,仿佛炸弹爆炸,叮呤咣啷相互碰撞。

    她左半边脸贴在满是烟灰的地上,看到她的脑后有光亮起。

    宋国岳:“在外面享福回来了?”

    他朝她的头踹过去,她的半边脸呲着地面往前移动。

    随后头皮一紧,视线内的场景变化,她被拽起来,宋国岳背着光,看不清表情。

    宋国岳看到她身上的伤口,嫌恶道:“哟,原来是在外面受欺负了,你爹在家里没饭吃怎么没想着回来呢。”

    孟清浅嘴唇蠕动,嗓子被紧紧封闭,说不出来话。

    宋国岳把她的头发往后扯,让她仰面躺着,每说两个字就往她身上踹一脚:“你就,这么,不待见,你爹。”

    好痛啊。她想,像有个绞肉机在肚子里乱绞,她吐出胆汁,其中掺杂莫名的红色液体。

    肚子那一片已经没有知觉,像是已经脱离她的身体成为一块烂肉,她感觉自己大腿中间有暖流涌出来,黏黏糊糊的,她没心情去看。

    宋国岳踹累了,也消了气,“你妈在外面鬼混,你也在外面鬼混,都是不要脸的贱种。”

    孟清浅的呼吸停滞。

    宋国岳摇摇晃晃,似乎有些站不住:“当初老东西怎么没把你们带上,都压死才好。”

    她呼吸急促。

    宋国岳退两步坐在胶凳上,单手捂着额头皱眉继续骂:“让你妈多生几个还不愿意,生个孩子跟要她命似的。”

    下身的暖流没有停止,好像更多了。

    宋国岳声音加重:“一个多月不回来,涛子急都急死了,我好说歹说他才没退婚,你不要脸你爹我还要脸。”

    “以后收起你那股浪荡劲,去涛子家里还这样,有你好受。”

    她浑身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宋国岳难受地揉了揉眼睛:“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明天跟我去改姓,我宋家的孩子不跟我姓,说出去笑死人。”

    “以前那贱人骑到我头上,现在你还想骑到我头上,当我是什么牛马,要不是为了钱,真当你爹我愿意上门,受了这么多年气。”

    孟清浅呢喃:“这是我的......”

    宋国岳没听见,站起来准备去上厕所。

    结果还没踏出一步,就被一个湿漉漉的手抓住脚踝。

    他这才看清她的下半身已经血流成河,血已经蔓延到门槛,在灯光下像被清晨初生朝阳照红的海水,他吓了一跳。

    “这是妈妈给我的......”她的声音小到如蚊子哼哼。

    宋国岳没听清,刺鼻的血腥味让他心慌意乱,他以前不管多用力,孟清浅只是流一点点血,他长这么大,只有孟曦生产时见过这么多血,但那是在医院里,根本不用担心。

    他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