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第四十八章 挑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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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溟岂能不知他那皇兄是什么心理,无非就是下想让太上皇亲眼看到,他钦点的皇太子人选是多么无能,连一个城镇都管理不好,又有什么资格坐上至高无上的皇位?统治这万里江山?

    齐溟趁明舟只顾吐露心声的间隙,一把拽住他钳制魏玉珍脖颈的那只手腕,暗暗用力一捏。

    “咔擦!”一声,手骨碎裂的声音,明舟吃痛下不得不松开钳制魏玉珍的指节。

    魏玉珍猛吸了一口气,激烈地咳嗽了起来:“咳咳~”

    齐溟立刻将魏玉珍拥入怀中,轻轻拍打她的后背,等她咳嗽停下来后,神色紧张地检查她脖子的痕迹。

    见魏玉珍白皙如玉的纤细脖颈上除了五个发红的指节印,没有喉骨错位的痕迹,彻底松了一口气。

    齐溟将魏玉珍护在身后,神情冷淡看向明舟:“你大可不必如此极端,本王的选择从来都与他人无关,没有所谓的强迫离京,也没有你们口中的身不由己,一切选择不过只是因为本王厌倦了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兄弟之间的互相残杀,本王只想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的过完后半生。”

    明舟额头青筋凸起,显然已是气急:“你他娘的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与生俱来的财富和地位,正是别人一生都求而不得的东西,你却轻飘飘地说放弃就放弃,你是脑子被门缝夹了吗?”

    见齐溟显然油盐不进,明舟的眼眸里涌起滔天怒意:“你不过就是投了个好胎罢了,若不是有太上皇护着你,你有何资格这般狂妄?早就被人剁了去喂狗了。”

    齐溟神色淡漠,对于明舟地嚣言并未放在心上,看着明舟的目光反而带着些许惋惜:“以你的本领,不论是在谁手下,沉淀个几年终会实现你心中的锦途,可你却急功近利,剑走偏锋,走上了歪路。就算本王看在你以往的功劳上,愿意放你一马,可峄城之事又如何瞒得过朝廷?以本王皇兄那多疑的性子,他会放过你吗?”

    他说着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补充:“不会,你最终只会成为他的弃子。你要明白,这世上每个人的追求是不同的,你不能因为你有远大抱负,想要身居高位,就理所当然的觉得本王应当为你铺路,本王来这世间走一遭,不求富贵荣华,只求问心无愧。”

    魏玉珍敲敲在心里为齐溟竖起来大拇指,她是真的很敬佩齐溟,这家伙的情绪简直稳的一批,作为一个身份尊贵的亲王,被属下毫不留情的痛骂,他都能稳如泰山,不被对方的怒火牵着鼻子走,实在是太难得了。

    这要是搁自己身上,这不能吃亏的性子,可不得跟这人干上。

    但这却是最不明智的做法,堪比拿鸡蛋碰石头,到最后也许火气没能出掉,自己还得面临着死神的威胁。

    可齐溟明显更懂得把握局势,目前他处于劣势的处境,就算愤怒上火也只是无能狂怒罢了,解决不了根本问题。

    齐溟没有冲动行事,只因他非常清楚,此刻要是与疯癫的明舟硬碰硬,吃亏的只会是他自己。

    没等明舟回应,齐溟又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追求想要的东西,本王没有资格阻止,但本王所做的决定,你也不无权干涉,趁现在还未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本王劝你回头是岸,撤掉所有机关,让本王返回刘家村,能救多少人便救多少人。”

    魏玉珍心想:大抵是跟了齐溟很多年,他才会不忍心看明舟走向一条不归路。

    齐溟的人愿意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不是没有原因的,他身为王爷却以平等姿态对待众人,给予对方最基本的尊重,从来没有仗着自己王亲贵族的身份,而高高在上,瞧不上平民,视他们如蝼蚁。

    从他尽心尽力处理刘家村事件就可以看出来,他与大部分地位显赫的亲王完全完全不同。

    明舟却听不出来齐溟的良苦用心,冷着脸说道:“你死心吧!我不会放你回去,只有这些村民都死光了,你才会明白身居高位与至高无上的权力有多重要,才能知道你现今的想法是多么愚蠢。”

    齐溟神色沉重地闭了闭眼,知道明舟是钻进了死胡同,不可能拉得回来了。

    明舟冷眼看向齐溟,见他一心护着他身后的女子,眼里划过一抹算计与狠意:“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倘若你还是固执己见,我便杀了你身边的女子。是要美人和江山,还是去过你心目中闲云野鹤的生活,你且好自为之吧!”

    明舟话落,不再多做停留,径自往黑暗的地方走去,随之就像隐身了一般,背影逐渐消失在洞内。

    魏玉珍脸颊微热的从齐溟身后爬起来,快步走到明舟突然消失的地方,想找到他离开的玄机。

    奇怪的是,周围什么暗门都没有,除了空荡荡地石洞,人仿佛是从地面凭空消失的一样。

    齐溟见魏玉珍在黑暗中走来走去,担心她牵扯到伤口,导致伤势恶化,便温声提醒:“阿玉,你过来,莫要到处走动,牵扯到伤口可就有得疼了。”

    魏玉珍点了点头,倒是没有驳了齐溟的好意,乖乖走到他身旁坐下。

    她笃定地说:“这个石洞绝对有暗门,只是这里太黑了,我们找不到。”

    齐溟点了点头,赞同魏玉珍的观点,他道:“我们先好好休息,恢复些许体力,等精神好一些了,再一同搜寻出口。”

    魏玉珍没有异议,倚靠在石壁上,不经意地问道:“你打算怎么办?你那皇兄究竟怎么回事?”

    齐溟垂下眼帘,身上透着哀伤的气息,哑声道:“我与皇兄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只因生我大哥时,我母妃还只是普通妃子,并未得到父皇宠爱,导致父皇对他也极不上心,直到后来的一场中秋盛宴中发生了刺杀事件,其他皇子们皆在那场宴会中丧命,而我皇兄当时因为吃坏了肚子,去如厕之后直接回了府,侥幸躲过了这一劫。

    这起刺杀时间对我父皇打击很大,当他知道还有一个皇子活着的时候,心里的悲痛才有所缓解,注意力自然而然放到了唯一活下来皇子身上,母妃也自此翻了身,母凭子贵得到了父皇的青睐,荣升为皇贵妃,我出生之时正是母妃独得盛宠之际,因此父皇从小偏颇与我,对我极尽宠溺,并封我为太子。”

    他暗暗叹了口气,继续道来:“只是我们都很清楚,其实父皇对于那场刺杀后幸存下来的皇兄一直持有怀疑,但是也没有查到相关证据,因此对皇兄的态度一直都是不咸不淡。父皇从小就活在夺嫡的腥风血雨之中,对争权夺势深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