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虚无老人一整个亚麻呆住了。
那布满老脸的震惊之色，已经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这些脚印......这些脚印......难道是那些人所留下的吗？”
“不可能啊！”
“这绝对不可能呀！”
虚无老人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不断的质问自己。
“老友，你看出什么了吗？”
天殃古皇不明所以，当即问道。
虚无老人好不容易才让自己镇定下来，但看向那不灭玄土上的脚印时，眼中依旧有着难以置信之色。
又出现了！
那些金色的身影又出现在了不灭玄土之上，依旧是喊着高昂、狂热的口号，在不灭玄土之上踏步而过。
“老友注视这些脚印之时，可曾看见一些模糊的虚影？”
虚无老人立即问道。
“模糊的虚影？”
天殃古皇一脸迷茫，显然是不曾看到虚无老人所看到的东西。
这下子，虚无老人心里头更加惊诧了。
什么情况？
这到底什么情况？
为何自己能看见那些家伙的身影，天殃古皇却无法看到？
“老朽看到了一些模糊身影，这些人老朽曾经见过，便是在那......”
虚无老人说出了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并且道出了这些金色身影的来历。
天殃古皇听了之后也是满脸的难以置信。
“老友是说，那些得到了信仰之力的人，早已来过禁渊之地？还踏足过这片不灭玄土？”
虚无老人脸色凝重无比。
“问题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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