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猪肉烤肠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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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南吃过饭,天还亮着,时辰也早,她想把肉馅剁好。

    姜南吃完饭,眼神就一直往厨房看。

    饭前,周氏看了一眼,肉馅放在案板上,想来是还没做好。

    “小南,是不是还要剁肉啊。”

    话音拉过姜南飘散的眼神,她循声看回来。

    她对着人点点头,吃饱喝足后,她就停不下来。

    肉肠灌好,需风干至少两个时辰才能吃,今天做好,明日早起半个时辰,煮一下,出摊的时候,就可以吃了。

    “是得把肉剁好。”

    周氏闻言,三两下吃完饭,收拾好桌子,帮着姜南一起剁肉。

    有了周氏帮忙,肉馅剁得快。

    姜南开始给肉馅调料。

    酱汁,香粉,姜南自制的香菇粉,姜末,还有淀粉,再加一点点凉水,各种香料混在一起,肉馅也散发出寥寥香气。

    姜南舀水洗一遍手,才伸手抓拌肉馅,抓拌过程中,轻轻摔打肉馅,直到肉泥呈现出拉丝、发白的样子,等到摔打的能立住,不软塌塌的,就做好了。

    肠衣被姜南用白酒泡了两刻钟,一切备好,就等着灌肉进去,姜南才发现没有做灌肠器。

    这倒是不难,砍一根大小适中的竹子,竹节处理中空,就能用。

    姜安往院里招呼一声,拿着篾刀往后院子去。

    沈家小院的后头有路上山,途中正好有一片竹林。

    姜南砍东西有技巧,竹子也不粗壮,很容易砍下来。

    她拖着砍好的竹子回到院子,被周氏接过手中的篾刀。

    周氏给人处理好。

    姜南拿着处理好的竹筒,开始灌肉。

    肠衣一端套放在竹节打空的一端,而后从另一边开始填充肉馅,落不下去的,就用擀面杖往下怼怼。

    沈安就这么看着自家嫂子用肉馅把肠衣填满,细白薄薄的肠衣慢慢变成淡粉色,灌肉的时候,不能灌太满,不然绑线的时候,容易破掉。

    灌好之后,姜南用准备好的棉线把长长的肉肠绑成大小长短合适的小节。

    周氏饶有兴趣地看着姜南做东西,把肉装进小肠里,这不是小肠包子嘛。

    沈安听着阿娘的话,笑得不行。

    而另一边院子,同样热闹非凡。

    沈家院门应声倒下,沈老婆子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看都没看,冲着外头就是喊。

    只一眼,咒骂声戛然而止。

    院子里的其他人也跟着看过去,个个脸上都跟见鬼似的。

    没等老沈家的人说话,对面的人面色阴沉,身姿却很挺拔,双拳紧握位于身侧,显然是用力到极致,倒地的院门板被人踩在脚下。

    明明只是短短一句话,却让老沈家的全都心虚害怕。

    “我阿娘,阿弟和我娘子在哪里?”

    沈确满怀着担心,回到家,没想到听到却是一大家子亲人咒骂自己阿爹阿娘。

    他本是在邻县的主家做工,前段时间春耕招工,他也赶上,那时候刚结了工银,又遇见要回家的邻乡人,他找人写了信,给自家阿娘,里头不仅有银子还有布匹。

    他本以为这些东西能让家里人在家中过得轻松些,却不知早被人昧下。

    春耕之后,主家见他有力气,做活也仔细,还想着让他留到秋收做完,这时候他大伯忽然找来。

    他只当是阿娘给家中报了平安,也没多想,甚至以为是大伯想通,出来找工做,哪能料到得到的是坏消息。

    他阿娘得了疾,他新娶的娘子也病倒,家中银两不够,大伯在本县赚的银子还要给大堂哥,只能来找他。

    沈确听闻,一颗心都悬起来,担心阿娘和他娘子,他丝毫没有怀疑,硬是把自己留下生活的银子和刚结工银一股脑全给了自己大伯。

    他本还想跟主家告假,跟着大伯一起回来的,那时候,他就该知道的。

    冷静下来,沈确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大伯支支吾吾说不清他阿娘得了什么疾,又需多少银子,满口拒绝让自己跟着一起回家,只一个劲地卖惨喊苦。

    沈确不愿把亲人想得太坏,他在外做工,长久离家,需让人顾着家中人,他从前得了闲暇回家,阿娘阿弟也从未对自己诉过苦。

    一家人聚少离多,习惯了报喜不报忧。

    好在主家心善,春耕彻底结束后,听闻他家中确有急事,也给人结了工银,放人归家。

    沈确一路辗转担忧,三四天才从邻县回到三水村。

    到达村口,已经酉正时刻。

    夏季白日长,这时候还有不少人都在地里,妇人会从地里回家准备收拾一下家中,做晚食。

    沈确从村口一直到老沈家院子,一路上遇到的叔婶子,都热地招呼自己,明明先前恨不得躲他远远的,现在却一个劲地夸赞他娶了个好娘子。

    他满心困惑,他两三月前成了亲,那时候两人甚至来不及多看几眼,他就被阿奶打发出来做工。

    他还记得新婚夜那日,小屋逼仄,只有床上的人着一身红衣,屋子没有任何新婚夜的氛围,更是连红枣花生都没有。

    尤记得,盖头掀开的那一刻,他都能感受到床上那人一哆嗦,与自己说话时,同样声小,仿佛他稍微大声些,对方就能被自己吓哭。

    越是听人说,他越摸不着头脑,快步向老沈家院子去,耳边的夸赞也抛之脑后,他只愿自己的家人安康。

    没等他叩响院门,里面左一句短命鬼,又一句讨债鬼,最重要的是,他二房一家早在两三月就被爷奶分家而出。

    他病弱的阿娘带着羸弱的弟弟和娘子在破烂的祖屋住,他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那一脚使了力,院门根本承受不住。

    院子里的人都被沈确阴沉严肃的面色吓到,一向能嚷嚷的赵春娘都只敢躲到沈大富身后,沈老婆子喊一声:“沈确,你做甚,院门都给踢坏了,你个挨千刀的。”

    沈确面无表情,看着眼前几人,只觉得陌生,心中仅有的不忍,也荡然无存。

    他只重复着一句话,他阿娘阿弟,还有娘子在何处。

    一句话落,紧随而来的大力踹倒一件物件,哐哐当当的声音吸引了就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