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吃荔枝
    《怀了刺杀对象的崽后》全本免费阅读

    李穗儿热得不行,撕扯身上的衣服,领口大开,烟紫色细带挂在脖子上摇摇欲坠,露出大片春色。

    “别动了。”裴玄按住她的手,声音喑哑。

    “可是我热。”

    李穗儿反手拨开他的手,干脆把里衣脱了,剩一件肚兜。少女浑身湿透,白皙的肌肤好比上好的玉瓷,娇嫩脆弱,一举一动间懵懂又带着媚意,偏是个憨的,不懂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如同引颈受戮的猎物,等待猎人垂怜。

    裴玄别开眼,随手端起池子边提前准备好的茶水,一饮而尽。

    “既然你清醒了,那就先泡着,我走了。”裴玄转身上台阶,不愿再看她,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可没等他上台子,身后传来水花扑腾声,他转头便见李穗儿往水里沉去,双手挣扎。

    裴玄又复返把她捞上来,李穗儿无助抓着他衣袍,咳得直不起身。

    裴玄只好抱她上台子,慢慢拍打她后背,给她顺气。

    半晌,李穗儿缓过气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苦。”

    那药水里混合了多种药材,又涩又苦,她喝了不少,此时脸皱成包子嚷嚷着要吃糖。

    裴玄想给她倒水,奈何茶水在另一侧台子边上,够不着,他耐着性子安抚她,“我去给你找糖。”

    药力催化加上呛水已经让李穗儿筋疲力尽,意识混乱,她只觉眼前的裴玄就是颗透冷气的冰荔枝,饱满多汁,引人采撷,轻易地勾起那抹最原始的欲求。

    她渴了,想咬一口,这么想着便这么做了。

    裴玄美眸愕然瞪大,如同被踩住尾巴的大猫,僵住,一动不动,嘴唇被咬的发麻,始作俑者不甘在门外徘徊,仗着意识迷糊,舌尖乘隙而入钻进唇瓣,轻轻舔了下他的舌尖。

    唔,好甜的荔枝。

    李穗儿双眼餍足地弯起,可只尝一口远远不够,她要一点一点拨开荔枝外壳,将他整个吃干抹净。

    她勾着他的舌不愿松开,吮吸着,轻咬着,鼻息交融,口舌递换着彼此的温度。

    偌大的浴房里只剩下轻咽和嘤咛。

    裴玄尝到了苦涩味,但后劲却是丝丝入骨的甜,他心跳失了控,眼底压着情绪,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似乎在这一刻渐渐明了,他任由她四处点火,为非作歹,在火势逐渐失控时,他及时握住她拽他腰带的手。

    “够了。”他低哑道。

    可李穗儿哪还听得进话,满脑子都是吃了他这颗荔枝,吃了就能纾解苦涩和热意。

    “不要,我难受。”

    她软着声音,挂在他身上,凭着本能磨磨蹭蹭,湿热的吻接连落下,不得章法,手上义无反顾扯下他的腰带,手钻进里衣,猝不及防碰到他藏的木棍,笼着薄雾的眼迷茫了一瞬,似乎在想那是什么。

    她低头还想再瞅一眼,双眼被大掌蒙住。

    “别看。”像是快被压垮的骆驼,他的语调压抑极点,好听的音色里带着沙哑的暧昧,现在只差最后一根稻草便可压倒最后的防线。

    “唔,可我......”想看。

    话没说完,最后两个字音吞没唇舌见,苦苦隐忍的情绪像是外头喧嚣的暴雨,倾盆落下。裴玄反守为攻,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一手圈着那双纤细的皓腕放在头顶,滚烫舌尖攻城略地,侵占她的呼吸。

    吸吮、辗转、缠绵悱恻。

    李穗儿已然承受不住他凶残的攻势,荔枝要吃人了。

    她嘤咛着,侧开头急促呼吸,眼前景象渐渐清晰,总算看见眼前人的模样,鲜甜的荔枝变成了白白。

    而白白虽还是那个白白,却感觉哪里变了,几日不见他晒黑了点,下颌青色胡茬比以前更明显,方才亲吻的时候就剐蹭到她,比之美丽二字,现在用俊逸来形容他更合适。

    这般硬的胡茬本不该长在女子身上,她糊里糊涂想着,心里的疑惑似乎快要明朗,可她转不动沉重的脑子,一眨不眨盯着眼前人看。他漂亮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要将她吸入不见底的深渊,这样的白白让她心颤且阵阵发悸。

    “难受吗?”他问道。

    她凭着身体反馈,本能地点头,“难受,帮我好不好?”

    她央求着。

    如果不马上止渴,恐要爆体而亡。

    “乖点我就帮你。”他拭去她眼尾的泪珠,温情款款地诱她入网。

    她不理解他的意思,但心里的声音告诉她,乖点就能吃到荔枝,于是她乖乖点头。

    紧接着她的眼再次被遮住,一只手被放到了木棍藏身处,灼热得像是活物,她的手下意识想往回缩,却被大手牢牢牵住,手心与之亲密接触。

    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低喃,耳边带起一阵发麻的气流,“记住,我叫裴玄,和你不一样,我不是女子身。”

    不是女子身,那就是男子身......

    那层密纱终于被揭开,李穗儿张大了眼,没等反应过来,嘴唇被严丝合缝封住,一个强势的吻将她所有的话堵了回去,一只看不见的钩子将拽进看不见的情网里。

    烟紫色系带终于从主人脖子上脱落,细密的吻从唇上逐渐下移。

    “确定还要我帮你吗。”裴玄在她肋骨上方停下,指腹拂过那些红痕,最后一次确认,“帮了你就跑不掉了。”

    他会迎她入宫,给她宠爱,将她护在他羽翼下,保她一生无忧。

    只要她乖,一辈子忠于他,他会一直对她好。

    他突然停下的行为让李穗儿觉得像快吃到一块好吃的肉,硬生生被人抢走那般煎熬。

    她才不管跑不跑的,先吃上再说,胡乱点头,带着鼻音,软声道:“不跑。”

    她会轻功,用飞的。

    她迷迷糊糊想着,肋骨上方的小樱桃很快男人摘了去。

    至此沦陷。

    屋外的雨愈演愈烈,没有要停的趋势,闹哄哄的雨声里间或夹杂一两声女子低呼和难耐喘息。

    天色逐渐暗下,旖旎的夜晚才将将登场,屋内却已落幕。

    生平第一次,裴玄感到这般挫败,他尝试过多次,仍然进不去,尺寸不相对等。

    未有人踏足过的幽径,若强行闯入,恐会伤了她。

    李穗儿又痛又难受,闭着眼低低啜泣,身体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