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第 72 章
    《狐妖师尊她偏偏让我喂药》全本免费阅读

    “我没有换的,”言初难免委屈,颤着声音辩解,“这里面本身就是一只虫子。”

    “怎么可能?”

    夫人丝毫不信,温府上下不再受到虫灾困扰,府上运作也极为顺利,事事顺心,定是那里边的东西有所运作。

    “我们府上好心收留你,从未拿你身世为难过你。”夫人激动起来,“你好生想想,温府待你如何?你若还把我们当家人,那便将其交出来,往后,我都不会计较。”

    可她分明什么都没拿。

    “母亲。”温良羽将人拉住,“你冷静些,言初向来乖巧,不会做这些事,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言初不断点头,“那里面从一开始就是一只虫妖,没有什么宝物,我也只是嗅到了妖气,这才将那木盒子打开而已……”

    “是啊。”温良羽继续安抚,“母亲先前不是说,那仙人让你打开看看后,将里边的东西丢掉吗?说不准,就是她刻意为之呢?”

    本就是这个道理,可屋内气氛却十分诡异。

    夫人虽并未反驳,可似乎对此还有所怀疑。

    她始终想不明白,那个人为何要在送自己的礼物里放上一只虫妖?

    戏弄?还是好玩?

    言初与温良羽相视一眼,温良羽安抚般点点头,转而拍了拍夫人的背脊。

    “无事的,咱明日去问问,这样的木盒子到底是什么道理?”

    “虫子……”

    夫人暗自低喃,撤开那只安抚自己的手,缓缓转过身去。

    “为什么会是虫子?”

    先前虫灾,那巨大的虫妖似要取她性命,好在温良羽将她救下。

    可她还是畏惧……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虫子?”

    “是要害我?”

    先前那个道士已然落了个不好的下场,商会被烧,他则是疯疯癫癫在集市上乱窜。

    过分巧合。

    倒像是有人故意为之,打击报复。

    这道士做的好些事情,多不大干净。可也算有些本领,能与商会联合,与不少富商有所牵连。如今竟会落得如此田地,这云阳城内,怕是没有几人能有这般本事。

    她看向门外,不自主往客房的方向看了看。

    多半,与这一群人脱不了干系。

    “是要警告我吗?”她咬上手指,喃喃自语,“活着……是想害我?”

    就像那道士一般?

    声音细微,似有心不在焉,可屋内极其安静,这些话语一齐听进了另外两人的耳中。

    “警告?害?”温良羽未曾想她会想到这些,“为何如此说?”

    可夫人并未回答,自顾自埋头低喃。

    “不会的。”言初见此,上前,轻轻挽住夫人手臂,“不要担心,姐姐先前救过我,也是个好人,不会如此做的。”

    “怎么会,可我总觉得,外边那鬼火,就是她放的……”

    言初一愣,未曾想她会想到此处。

    挽在臂弯的手一僵,这微小的变化被夫人敏锐发觉。

    “是这样吗?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火的确是她放的……”

    夫人急切着想要确认什么,紧抓那手不放,“那那个道士,是不是也是她做的手脚?!”

    言初回想起街上的那个乞丐,那样子着实惨不忍睹,浑身血污,是被人折磨狠了,才会这般模样。

    言初犹豫片刻,可拉住她的手却一松,“是了,是了……”

    如若是这样,那自己与道士有过联系,自己怕是也逃不出这样的结果。

    “不会的,她定不是想害你。”言初的言语将人唤醒,“那虫子从盒里出来时,并不伤人的不是吗?”

    “对啊。”温良羽附和,“母亲别多想了,先歇下吧,明日再去问个明白。”

    温良羽扶着她上床,言初赶忙来帮忙,将那被子拉过。

    可还未等人躺下,一只手将那盖上的被子猛然掀开。

    言初一惊,那人已然死死抓住她手腕,将她往床上一带。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那道士变成这样,是不是也是她所为?”

    言初正正看着她双眼,不大明白她在担忧什么。

    为何要慌张?

    “因果终有报,他遭此难,定是自己做了错事。”

    拿人命做交易,糟蹋了多少生灵,迟早都是要还的。

    此话说并不恶毒,也只是实话实说,她对那个商会没有好的印象,也不觉得道士落得这般下场,又什么不对。

    自作自受罢了。

    “的确如此……”温良羽点头劝道,“母亲日后,不要再与那商会来往了,买卖活人,恶毒了些。”

    夫人急忙否认,“我……没有与他们什么交易,你别乱说。”

    温良羽本不想多言,可见她样子疯疯癫癫的,着实有些不放心。

    他只好询问,“如此说来,为何那日,那个道士能轻松找到府上的暗室?”

    言初看着眼前两人,先前这么多年,她从未知晓这暗室。若非被人绑走,又恰巧遇上虫灾,他们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告诉她?

    她暗暗捏紧拳头,垂下眸子不去看他们。

    凭什么!凭什么就连府上的下人都知晓,小竹对此也遮遮掩掩,摆明了就是放着她。

    她本以为自己与家人亲密无间,虽说先前受到商会磋磨,但也算苦尽甘来,有了自己的归宿。

    现在又说自己偷了东西……说什么待她很好,一起度过这般岁月,就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从未有过。

    半晌无言,只有愈发沉重的喘息。

    不过,并非言初,而是靠在床头的夫人。

    言初抬眼,看着本就不安的人呼吸愈发沉重,胸脯因着难以平息的情绪上下浮动。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夫人呵斥道,“你不信我?”

    “不是的……”

    温良羽急忙解释,却被人打断,“你现在都不信我了,为什么?”

    夫人看向一旁言初,“自她被接来了府上,你就总是与她黏在一处,现下,听了她的话,胳膊肘都往外拐了?”

    温良羽不解,“这与言初有何关系?我只是随口一问,母亲不想回答也罢。更何况……言初算不得外人。”

    “你……你!”

    夫人顿时呼吸不畅,抬手死命按住心口,“是了,是了,她不是外人,那我成外人了?”

    “母亲!你究竟要说什么!我不是那个意思,自你与那道士有所往来,对言初的态度就很奇怪,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先前并无证据,不该如此污蔑言初的。”

    “你现在也帮着她说话了是吧,是了,这温府迟早要由你担着,现下不让你娶她,待我死了,你俩也有大把时间逍遥!”

    “母亲!”温良羽难得提高了些音量,“别这么说好吗?”

    “那你要我如何说!”

    “够了!”

    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