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17章
    《流放后她和藏族皇子HE了》全本免费阅读

    徐于渊将展开了的信件递给他们。

    杨兴接过信件,与身边的百姓们相互传递着,他们虽看不懂其中的内容,眼中却饱含热泪。

    信件重回徐于渊的手中,迎上他们恳切的眼神,她喉间一酸,清了清嗓子,将信中的内容念给他们听。

    当读到钟望越在京都中遇见伯乐,打算在书院中读书时,人群中一阵惊呼,他们都是从他被杨兴捡回来时,便看着他长大的人。

    曾经那个懵懂纯真的稚子,一瞬间已长成清俊识礼的少年郎,满腔抱负只为百姓,这如何不让他们动容?

    将信中的最后一个字念完,徐于渊将它整齐叠好放回信封中,抬眼时,脸上满是泪痕的杨兴映入她的眼中。

    徐于渊与他们感同身受,转头在房中找寻能够给他们擦拭的布。

    “不用了,徐丫头。”杨兴语气哽咽,他抬手,用袖口将脸上的痕迹抹干,吸了吸鼻子。

    “临走之前能得到这个好消息,我们就算是死也无憾了。”

    身后的青州百姓附和着点头,得了这么个好消息,即使面前是刀山火海,他们也敢去搏一把!

    他们不想在青州城内坐以待毙,任人欺负,等着钟望越来救他们。即便是手无寸铁,他们也想为自己拼一把。

    “伯父,你们今日便启程吗?”徐于渊认同他们的说法,“回去之后有什么打算吗?”

    杨兴与身旁的人相视一眼,开口道:“我们打算再试一次,光等着怕是来不及了。”

    “好,那伯父你们一定要尽力保全好自身,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日方长。”

    徐于渊只觉得一股无力感从心中升起,身处异世,她势单力薄,想伸出援手却无能为力。

    嘴上的话语实在是单薄,徐于渊深感不甘,若是她能够再强大些就好了……

    帮着青州百姓将行囊收拾好,徐于渊将他们送到部落的边境上,临走前嘱咐着他们。

    “若是身遇险境,千万要保全好自身,有事便让杨瑛写信给我,我虽势单力薄,但没准能够帮你们出谋划策。”

    杨瑛连声应着,泪水涟涟。临出发时,她还是没忍住,扑进徐于渊的怀中。

    “于渊,你也要多保重自己。”

    “你也是。”徐于渊拍拍她的后背,轻声告别。

    送走了青州百姓,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徐于渊长叹一口,将心中的空虚感藏起,转身回了部落。

    余部营地中,男人左手架在扶手上,撑着下巴,凤眸锐利,不放过被架在上方的男人所讲的每一个细节。

    男人已将所知的都告知了觉如降初,帐房中陷入短暂的沉默中。

    觉如降初将抬起的左手放下,指节轻轻敲击着扶手,视线被多吉身上的一处所吸引。

    被押起来时,多吉剧烈挣扎,盔甲被卸下,身上只剩下一套长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被架到上方之后,因姿势的缘故,脖颈上的衣角裸/露了出来,上面是一个墨青色的印记。

    觉如降初示意次仁将他的长袍解开,被荷叶缠绕着的莲花出现在他的眼中。

    妖冶的莲花纹样唤起了他脑海中深藏着的回忆,瞳孔猛地一缩,眼睛眯起。

    “殿下,这……”次仁是跟在他身边的老人了,自然知道这个纹样对觉如降初的意义极不一般。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觉如降初声线冷峻,其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见身上的纹样被发现,多吉偏过头,不再多言,“大皇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觉如降初怒极反笑,朝次仁交代道:“给他留一口气就好,什么时候想通了,再给他个痛快的。”

    言罢,觉如降初拂袖而去。

    “殿下,德格那边派人来了,赞普正等着您去。”侍从见他从帐房中走出,忙上前告知。

    “平措去了吗?”迅速将怒气压下后,觉如降初开口问道。

    "三皇子已经过去了。"

    “知道了。”得到消息,他抬脚往余部赞普的帐房中走去。

    待觉如降初到时,德格使者已在帐房中等了许久。

    “参见殿下。”德格派来的使者见来人,忙上前行礼,态度有礼诚恳。

    “使者不必多礼,敢问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觉如降初扫了帐房中一眼,单刀直入,他已经猜到了德格赞普的意图,并不想浪费过多的时间。

    使者没想到觉如降初一来便如此直白,在原地停顿了一瞬,皮笑肉不笑,将他迎到座上。

    “呃,此次前来是奉赞普的旨意,想与余部赞普和您一同商量我们大皇子之事。”

    使者斟酌着用语,说完举目观察着二人脸上的神情。

    余部赞普先前便与使者在寒暄时聊过,只不过单增是觉如降初抓到的,他虽为赞普,但也不好自己处置了他。

    “德格赞普是想将单增接回去吗?”觉如降初掠视一眼坐在身旁的觉如平措,他此时正端坐在椅上,安静地听着他们的话。

    “是的,殿下。”

    “那有说我身旁这位三皇子该如何处置吗?”

    见兄长提到了自己,觉如平措放在膝上的拳头收紧,他是不是有机会能够回家呢?

    家,真是个遥远的词啊……

    “三皇子?陛下让我带句话给三皇子。既已成了德格的质子,就该有质子的样子,若再不回部落,当以叛国罪处理。”

    将该交代的话说完,使者抬手擦拭额上的薄汗。

    “叛国?他……!”

    “平措。”

    觉如平措耳中的“叛国罪”极为刺耳,他根本不是德格部落的人,何来的叛国?他拍案而起,刚开口便被兄长制止。

    觉如降初朝他递去一个眼神,从他得到的消息里,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在德格部落的日子委实不好过。

    所以他在外出时,总会刻意经过德格部落,想看看觉如平措过得有没有好些。

    “不如我和德格赞普做笔生意,使者你听听看划不划算。”沉吟片刻,觉如降初开口了,

    “哦?殿下不妨说来听听。”使者来了兴趣。

    “我拿你们德格大皇子换回三皇子,如何?”

    说完,他伸手拿起桌上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