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昭昭可要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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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众人不知台上的人早已被掉包,如今台上的人,琴,香一一都在蛊惑人心。

    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盛宴里,迷香的效果夺人心智,钱财如土一般挥洒出去,人们脑中只有掠夺,像未开智的野兽为食物,生存,领地而争夺。

    燕王察觉到不对劲,抽出匕首在手掌上划出一道血痕,才能略恢复些神志,“这香有问题。”

    台虎在旁边也立马割破手掌,才发现周围的人全都失了神一般,“主子,还要竞价吗?”

    “继续,若是让他们察觉不对劲,恐怕就更难对付。”

    燕王看着滴落在地的血迹,紧紧的攥住手掌,手掌瞬间涌出更多的鲜血。

    “主子。”详意将帕子递给誉王。

    他接过帕子,浅浅的捂住口鼻,“这香果然有问题。”

    详意将香炉里的熏香倒干净,重新摆了回去,“主子,这熏香有迷人神智的效果。”

    誉王站起身看向台下的人,眼神复杂,“看来这素柳姑娘,也并非寻常人。”

    “我们轻敌了。”

    详意恭敬地问道:“主子,那还要继续竞价吗?”

    “继续竞价,能有这等本事,这东西只能真不能假了。”

    誉王手掌蜷着帕子,此起彼伏的声音络绎不绝,一声比一声高的竞价。

    段金兰向着燕王那边问道:“这位贵人还要继续竞价吗?”

    台虎看了一眼自家主子,掀开帘子说道:“我们继续加价!”

    详意掀开了帘子,看着段金兰说道:“我们出价四千万。”

    此时场面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谢景策饶有兴趣的拿着小竹签,轻轻挑着香炉里的香料,“这香真不错。”

    闵竹掀了帘子出去,“我们出价五千万。”

    谢景策悠闲的喝着茶,看着外面倒着水深火热,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沈闻闲挑眉看向薛文钦,略有所思的拿起茶杯,然后又烦躁的放下,“薛文钦,我总感觉我们三个会死的很惨。”

    薛文钦不明所以的看向沈闻闲,“这话你是不是也跟符浅昭说过。”

    “你怎么知道?”

    “太像你的风格。”

    沈闻闲无声的白了一眼薛文钦,然后略有些严肃的说道:“不是我多疑,外面那几个光猜也能猜出来是谁。”

    “猜?”薛文钦回头看向沈闻闲。

    “对。”沈闻闲神情复杂的看向薛文钦。

    薛文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呢?”

    沈闻闲看着薛文钦脸,然后啧啧的摇摇头:“你跟符浅昭待久了,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一个样。”

    薛文钦将手背在身后,缓步走到沈闻闲面前,“有吗?”

    “你看,这不是吗?”

    薛文钦打开沈闻闲的手,然后坐在他身旁,“沈大人,是个人都是这么讲话的。”

    沈闻闲拿起桌上的扇子,扇起风来,有些急躁的说:“这迷香的效果这么大?”

    “感觉用了解药,身体还是感觉不对劲。”

    薛文钦其实也感觉到,他淡定的说:“这么大的地方,剂量肯定会大点,我们又在密闭的环境里待了许久,即便用了解药,也肯定会受点影响。”

    薛文钦走到那盆盆栽前,又摘了几片叶子,将它放到茶水里,“你试试?”

    沈闻闲看着茶水里漂浮着几片叶子,疑惑的问道:“你这是?”

    “解药。”

    “这样也可以?”沈闻闲拿着茶杯,闻了闻。

    薛文钦用帕子擦了手,然后说道:“举一反三。”

    “举一反三?薛文钦你这是拿我试毒吧?”沈闻闲将茶杯放下,然后好笑的看着薛文钦。

    薛文钦无所谓的耸耸肩,他重新坐下,“沈大人不信也罢,薛某人可是真心的。”

    “虽然我不知道解药有没有限制剂量问题,但…应该不会死。”薛文钦将茶盏推向沈闻闲,示意让他尝一尝,何况又死不了。

    沈闻闲将茶盏推了回去,假笑的说:“薛公子何妨不尝一尝呢?”

    薛文钦看着茶水上浮着几片青色的叶子,笑道:“自然是由沈大人先喝。”

    此时,沈闻闲心里只想翻无数个白眼,“你和符浅昭不该是臣下关系,何该是亲兄妹。”

    薛文钦听罢,倒也没说什么,走到围栏前,看着台下的人,神情若有所思道:“快要下一场了。”

    今日庆春楼拍卖会分上半两场,就为了哄抬物价,也是为了更方便各位贵人竞价。

    此时,“素柳”姑娘抱着琵琶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准备下一场的演出。

    符浅昭站在厢房门前,停顿了片刻还是推开了房门。

    屋内漆黑一片,符浅昭警惕的观察四周,她将手中的琵琶放在一旁,着手就要去够烛台。

    黑暗中,她的手腕被一道有力的大掌握住,那人的身高比她高出许多,他站在符浅昭身后声音蛊惑的说道:“‘素柳’姑娘。”

    谢景策在他耳边低语,“姑娘,这琵琶弹的着实好。”

    符浅昭假笑道:“不知这位客官找小女子有何要事?”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谢景策浅笑道。

    符浅昭挣扎的要从谢景策怀里出来,他握着符浅昭腰身不让她动,“这位客官,这样做未免也太冒昧了。”

    “小女子虽然卖艺却不卖身,客观请回吧。”

    谢景策在她身后浅笑道,放开她的腰,随手摸上符浅昭的耳坠,“是在下冒昧了。”

    符浅昭见他放开自己的腰,只是他的手腕还被人控制,这人力气极大,显然是常年习武,“这位大人,是否能放开我的手了?”

    谢景策摸上她的青丝,悠悠说道:“恐怕不行,姑娘。”

    符浅昭忍不住皱眉,“大人,若是来寻花问柳的,大可以去天香阁,庆春楼是酒楼,小女子只不过是上台献艺。”

    符浅昭继续挣扎着,要从他的手掌中挣脱出来,“大人今日这般行为,是否有失风度。”

    谢景策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是我冒犯了姑娘,姑娘莫气。”

    “只是…”

    符浅昭紧皱眉头说道:“只是什么?”

    “只是在下倾慕姑娘已久,姑娘,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