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昭昭,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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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符浅昭气定神闲的举杯,脸上虽然挂着笑意,但眼底却毫无情绪。

    符浅昭轻笑,“他来找我,还有好事?”

    “此事…说好也好,说坏也坏。”薛文钦含笑道。

    符浅昭疑惑的看了一眼薛文钦,随后说:“哦?又是好事又是坏事,全给他一个人占了。”

    “是啊,你在我这的这段时间,我是左瞒右瞒,把你藏着那是严严实实。”薛文钦幽幽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薛文钦话锋一转,又说道:“可是架不住某些人眼线一波一波的往我这送。”

    符浅昭摩梭着指尖,抬眸望向园子盛开的花,用调笑的口吻说:“这些天还真是辛苦,薛家主。”

    “不敢当,县主。”薛文钦闻言,笑笑摇头。

    符浅昭又问道:“我在你这几日了?”

    薛文钦说:“已有十六日了。”

    她听罢,轻挑着眉,嘴角扬起弧度,“都半月有余了。”

    “的确…该出去见见人了。”

    从薛府出来,薛文钦安排了车轿,符浅昭特地“大张旗鼓”乘着马车从繁华的街上使过。

    柔儿眼睛一刻不移地盯着繁华的街市,兴奋出声道:“哇,姑娘这里好热闹,还有好多好吃和玩的呢。”

    符浅昭纤细的手指挑开帘,他循着声音看向柔儿,说道:“喜欢嘛?”

    符浅昭递出一包银子,对着柔柔笑道:“想买什么就去买吧。”

    柔儿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银子,又兴奋又不知所措,从来没有主子对奴才这般好的,她感激的看向符浅昭,“姑娘,想吃什么,奴婢这就去买。”

    符浅昭思索了一会,说道:“栗子糕吧。”

    柔儿领了命,迈着欢快的小步伐就跑的没影了。

    符浅昭轻笑一声,这个小姑娘和她同岁,她望着柔儿远去的背影,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逐渐忧伤起。

    此时,凌晏如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出声说:“主子。”

    符浅昭回过神来,收敛了情绪,“无妨。”

    “叫马夫慢慢走。”

    凌晏如点头应下,然后放下帘子。

    “姑娘,你看我买回了什么?”柔儿大包小包的提了一堆东西回来。

    脸上那叫笑的一个灿烂,“哦?让我看看柔儿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

    符浅昭十分配合的说道,然后趁人儿不注意,往她的身后抓去,柔儿还没反应过,手腕就被符浅昭抓住了。

    “姑娘耍赖。”柔儿被符浅昭抓住了手腕,被当场抓包了。

    符浅昭轻轻笑道,“姑娘我呀猜不到,只能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了。”

    柔儿心眼大,又嘿嘿的笑道:“姑娘,您看我买了桃花酥,雪花酥,荷花酥,桂花糕,绿豆糕,核桃枣泥糕还有姑娘最喜欢的云记的栗子糕。”

    “还有呢糖葫芦,奴婢看这药实在是苦,吃点糖葫芦就不会太苦了。”

    符浅昭拿过柔儿递给她的糖葫芦,“很好吃,很甜。”

    柔儿撩起帘子,又把一根糖葫芦递给了凌晏如,“凌大哥,你也有一根。”

    柔儿把糖葫芦塞到凌晏如手中,然后自己又吃了起,凌晏如看着手中莫名出现的糖葫芦,轻笑一声。

    符浅昭和柔儿有说有笑的,边吃着糕点一边欣赏沿路的繁华闹市。

    马车驶到玉韵楼,凌晏如说:“停。”

    符浅昭戴着帷帽,柔儿扶着符浅昭下了马车,小二看这马车又看这阵仗,就知道一定是非富即贵的人家。

    小二热情的迎上来,谄媚的说道:“这位小姐,里面请,小店最近新上了好多款式的首饰簪子。”

    “各种时兴的花样应有尽有,保准小姐满。”

    符浅昭一行人往店里走,小二在符浅昭面前摆了一长桌的簪子,没有上千也有上百。

    符浅昭浅浅的抿了口茶,余光落到小二身上,然后微不可查轻笑出声。

    她一一扫过摆满了长桌的簪子和各种饰品,眼神停在一只用玉石雕刻成桃花的簪子,下面还缀着花苞点点红。

    符浅昭拿起簪子端详了一会,把柔儿叫过,“柔儿,头低下来。”

    符浅昭将簪子插在了柔儿发髻上,她看着柔儿笑得温柔,“和这身衣服很搭。”

    柔儿心里感动不已,连忙行礼,感谢道:“谢谢姑娘。”

    符浅昭拿过一旁的镜子给柔儿看,“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此时,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一人拍着手进来,“好诗,好雅致。”

    众人纷纷回头,谢景策撩开珠帘,径直走了过来,“你们都退下吧。”

    小二不假思索的带着人退了下去。

    符浅昭连眼都没有抬,悠闲的喝着茶,放下茶盏后才开口说话:“贤王,好雅兴。”

    凌晏如皱眉拦在了谢景策身前,制止了谢景策的靠近。

    “放肆了,阿晏。”符浅昭不咸不淡的说。

    凌晏如闻言,神情冷漠的收回了手。

    符浅昭手指摩梭着杯沿,她低笑一声,然后散漫的开口:“柔儿,你们都退下吧。”

    等房间里只剩二人,谢景策走到她身旁,自然的将她的帷帽取下,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说:“久违了,昭昭。”

    符浅昭转过头,和他拉开距离,“我好像和贤王并不怎么熟吧。”

    “是吗?昭昭,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不会痛吗?”谢景策将取下的帷帽放在一旁。

    他坐下,单臂罢在桌上,撑着下巴,声音散漫的说。

    符浅昭闻言,轻嗤一声,“何以见,王爷?”

    “昭昭的嘴可真毒,许久未见,一句话就让我寒心了呢。”谢景策漫不经心的掀开眼皮,深邃的眸子注视着她。

    符浅昭忽略掉他炙热的目光,神情冷漠的开口:“许久未见?”

    “王爷不是早就来看过我了吗?”

    符浅昭抿了一口茶,挑眉看向谢景策。

    谢景策闻言,低笑一声,无奈的摇头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我也实在是拿昭昭没有办法。”

    谢景策手指轻敲着桌面,“只是薛文钦把你看的太牢,不然我都想把昭昭给劫出来了。”

    符浅昭并没有回答谢景策的话,而是自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