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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雅丨强势宠爱》全本免费阅读

    崔娉欢天喜地的回自己寝宫,赵怀释翻墙去找二娘,见她安然无恙,长舒口气,“还好二娘聪慧,不要与崔娉硬碰硬的好。”

    二娘执笔的手一顿,“怎么?怕我吃了你的佳人?”

    赵怀释坐到她身旁,“二娘你知我心,可是吃醋了?”

    二娘往旁边挪挪,“热,别挨着我。”

    赵怀释将她笔抽出一扔,抱起她,“我喜欢,多日未在夜间相会,可有想念为夫的英姿?”

    二娘摇头,“未曾,倒是想到你在别人床上驰骋,有些恶心。”

    将二娘放到床上,他大手捏了捏她的脸,“恶心便好,但为夫未曾失身,还请娘子放心。”

    二娘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还是未出阁的小郎君,既如此,那便来服侍我吧。”

    赵怀释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那是自然,嫂嫂嫁于我家,哥哥不行,还有弟弟。”

    二娘笑得眉眼弯成月牙,她拍拍他的脸,“那就让我看看弟弟的本事。”

    有柔荑轻轻探出去取桌案上的清水,身后一人速度更快,将水稳稳取来,哺喂二娘。饮下水后,又拿帕子擦拭二娘额间的细汗。

    香腮挂着两片红霞,二娘开口道,“明日你带婷良娣出去片刻吧,我找到一有名的游方郎中来给锦瑟瞧瞧。”

    赵怀释声音低沉,“嗯。”手又不老实起来。

    殿中烛火久久未灭,又听见内中有人叫水,桃红激动不已,对柳绿道,“娘娘宠爱未绝,殿下还是在意良娣的。”

    待二娘沉沉睡下,赵怀释打开门走出来,“二娘睡了,谁也别打扰。也别与旁人说我来过,今夜我在婷良娣宫中。”

    桃红面露疑惑,察觉赵怀释浓浓警告之意,连忙道,“是,奴婢定会守口如瓶。”

    赵怀释趁夜翻墙回去。

    二娘轻揉胀痛的太阳穴,掏出柜中的丸药食用,如今此地是她的寝宫,倒不必担心赵怀释不经意发现该物。

    一夜又是无眠,二娘思绪烦杂,进京后就再也没睡过好觉。

    她顶着眼下青黑去锦瑟殿中,桃红已经带话给施行,让他将郎中带进来。

    两鬓斑白的郎中不敢乱看,低着头赶路,到殿中也只透过屏风问诊贵人。他隔着手帕把脉,沉吟半晌,对二娘道,“此人怕是失魂之症。”

    民间也叫撞邪了,魂丢了,要叫魂。

    二娘扶额,死马当活马医,便道,“卢郎中你看如何诊治,我们配合便是。”

    那郎中便将殿内的侍女指挥的团团转,找来陈锦瑟红色的衣物,又拿来米粮,香烛等物,先点香敬神,在拿着那红色衣物到处喊叫,“陈氏锦瑟,快回来!”

    卢郎中带着侍人出去寻魂,二娘在殿中陪着锦瑟,檀香味萦绕鼻尖,本就混沌的灵台更是昏沉,二娘靠在锦瑟床头睡去。

    又是那个刚到东宫时黑暗的梦境,周围寂静一片,像是浸泡在浓稠的墨水里,冰寒彻骨,二娘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好似被什么挤压着,最终活动的地方越来越狭窄,直到被彻底封固。

    她猛地惊醒,额间俱是冷汗,陈锦瑟□□一声让二娘回神。

    取出帕子将汗擦掉,伸手握住陈锦瑟的手,“锦瑟,快醒醒。”

    陈锦瑟觉得眼皮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眼睛,迷迷糊糊感受到眼前有人影晃动,听到自己的名字,她才想起来自己是谁。

    她手指微动,示意自己还好。

    二娘快步走出殿去寻郎中,想告诉他锦瑟醒了,下一步可要做些什么。才走出殿,便撞上面色不善的崔娉。

    赵怀释也跟在后面,用眼神向她示警。

    崔娉呵斥道,“徐良娣,你竟然寻人在东宫中叫魂,不怕冲撞了殿下?”

    二娘皱紧眉头,郎中被婷良娣的属下押着跪下,面上惶恐不安,二娘道,“卢郎中,太子妃醒过来了,之后需要干些什么?”

    卢郎中垂首悄悄看看崔娉,又看看二娘,嘴紧闭着,不敢答话。还是赵怀释斥道,“良娣问你话呢,快说!”

    卢郎中行走江湖多年颇有眼色,见赵怀释长相不凡,便知他是东宫之主,连忙道,“醒来后,要将那红衣置于她枕边,再唤她姓名便可。”

    二娘从太子妃侍女那取过红衣,匆忙回殿。

    崔娉被无视个彻底,气得手绞紧帕子,愤愤道,“殿下,你看她!”

    赵怀释安抚道,“既然太子妃醒了,便不要计较徐良娣之举。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传出去。”他最后一句话提高音量,震得周围人心一颤。

    崔娉收起娇纵之态,惶恐道,“是,妾身一定约束下人,定不会随意言语。”

    赵怀释颔首,抬步甩开一干人,走进内殿去看望陈锦瑟。

    身后崔娉面色平静,眼神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二娘走进殿内,陈锦瑟仅着里衣,披头散发,面色惊惧地喊她,“二娘,二娘……”

    声音急切,让二娘加快脚步走到床前握住她的手,将手中衣物搁置在枕边,陈锦瑟大颗大颗的泪珠如珍珠般掉落,她抽噎道,“二娘,你还活着,你还活着。”

    二娘知道病人多愁善感,或许锦瑟在梦中惊闻过她的死讯。

    二娘安慰道,“锦瑟,我活得好好的,没事啦,都过去了。”

    陈锦瑟手肘盖住眼睛,擦拭流淌的眼泪,“二娘,死了好多人,我哥哥死了,你也死了,整个东宫,如人间炼狱。”

    “我好害怕,我好怕……”

    二娘上前抱住她,“梦都是反的,别怕,我不会死,你哥哥也不会死。”

    好一番安慰,直到锦瑟哭累了又沉沉睡去,二娘才唤道,“陈锦瑟,回来啦。”重复三遍,她走出内寝,才发现赵怀释仍坐在外间喝茶。

    他解释道,“今日本是带她出去游玩,不知为何,她非常警觉,才出城一会儿便说身有不适要回府,与郎中撞个正着。”

    二娘摆摆手,“赵怀释,我有些累了,虽然不知道你在布置些什么,请不要将我和锦瑟牵扯进去。”

    赵怀释连忙道,“崔娉她并非无脑之人,有时寻衅于你,只是为了做给世家眼线看。”

    二娘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我不想在这些琐碎中浪费时间。锦瑟的事,你要查清楚,我不希望锦瑟是被他人所害。”

    赵怀释若有所思,他沉吟道,“锦瑟此病来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