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6 章 你被人揭了老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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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默终于不堪其扰,一把抓住了席司宴的手腕,凑近一步,借着周围的昏暗灯光看清他的眉眼,笃定:“你就是喝醉了。

    席司宴并未抽回,坚持:“没有。

    “放屁。陈默爆了粗口,又下意识放低音量,甚至有点咬牙切齿:“你不是说你不喜欢男的,你怎么亲下口的?

    席司宴抬眼:“那是因为我也没有喜欢过别人,自我认知不全面。

    “你他……

    陈默对这种解释嗤之以鼻,但他很快又意识到这话里的另外一层意识,震惊:“你是说你喜欢……我啊?

    席司宴斜他:“不然?你以为我喝了酒见人就上嘴?

    陈默无语吐槽:“这时候了,嘴能别这么毒吗。

    他深吸两口气,觉得自己需要缓缓。

    先别说他刚刚就感觉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触碰了一下,什么感觉没有。他又特地回忆这一年时间,彼此从陌生到熟悉,从席司宴成为自己的同桌,应要求给他补习开始。越想越觉得,席司宴疯了。

    虽说他不止一次送自己去过医院。

    给他找过中医,陪他治疗,让自己睡过他的床,给他带过饭,一起逛过街,见证他打过架。

    可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

    喜欢他香烟配红茶?

    在国旗下讲过话?

    一只脚半残,白手起家?

    陈默忏悔:“我错了,我平常在你面前说话不该无所顾忌。

    说自己是个gay,洗澡时开玩笑说不会对着他那张脸做什么,玩游戏说自己怀了他孩子。

    凡此种种,陈默将席司宴走上弯路的原因归结于此。

    席司宴见他这种时候还不忘替自己找原因的模样,磨了磨后槽牙。

    直接给气笑了。

    “你……

    “先别说话!

    陈默突然上手捂住席司宴的嘴,将他推进通道的阴暗处。

    回头等刚刚在外交谈的几个人从另一边重新进去,才松口气,回头才发现自己还没松手,连忙退开两步。

    陈默想了想,直接:“今晚这场对话,咱俩都当没有发生过。

    “你真能当什么也没发生?席司宴挑眉。

    陈默正准备说被亲一口又不会怎么样,他还没有纯情到觉得被亲一下就需要对方负责,非要给个说法的地步。其实陈默内心里很清楚,他只是需要一个笃定的避开理由,好对两人的关系重新做出定义和梳理。

    结果他还没说,齐临他们

    见他俩半天没进去,已经出来找了。

    “你俩吵架了?齐临走在席司宴旁边小声问。

    席司宴看他一眼,“为什么这么说?

    “觉得你俩怪怪的。齐临看了看前边重新混迹在老苟几个人当中的陈默,开口道:“而且我刚刚叫他,理都没理我。你说说今晚这都叫什么事儿啊,陈默他以前真过得那么……

    后面的话齐临没说完。

    席司宴早已恢复他一贯的冷静模样,单手插着兜,嗯了声,算是坐实了新闻。

    齐临爆了声粗口。

    这天晚上散场比预计的要早了好几个小时。

    陈默的手机在第三次接到陌生来电的时候,就已经关机了。

    也没回学校。

    “进吧。席司宴推开豪华酒店顶层套房的时候,回头对身后的陈默说道。

    陈默站在门口,迟疑:“我可以自己找地方住。

    “住哪儿?席司宴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靠着门开口说:“杨家你暂时肯定不会回去,学校这两天也请假吧,别露面了。这是席家在这家酒店全年365天都预留着的房间,出示身份就可以入住,你安心待着,等风头过了再说。

    陈默犹豫了两秒,其实如果没有酒吧冲动那事,他应该还可以更心安理得一点,可到底不像从前那么肆无忌惮,陈默还是有顾虑的。

    席司宴看了他两秒,“怕我?

    “你在说什么屁话。陈默白了他一眼,“我是觉得自己把你带入了歧途。

    席司宴上手按在他脖子后,直接一把将人捞进了房间。

    关上门,一边淡淡道:“那你高估自己了,我不喜欢的人,跪着求到我面前也动不了我任何选择和想法。

    陈默倒是相信这一点。

    他问:“你就不能换个人喜欢?

    “不能。席司宴看他道:“虽然摊了牌,你不用担心我对你做什么,所以,你也别再让我听见这种话。

    陈默不解,“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难搞?

    油盐难浸,还不许人说话。

    席司宴对这种吐槽充耳不闻。

    在套房里绕了一圈,确定没什么问题后,拿了房卡说:“你先休息,我去买点吃的。

    陈默对住在这里的事也就不挣扎了。

    毕竟最近几天他确实不会回学校,自己在外面住不了什么正规的酒店,难保不会被记者找上门。

    因为不上网,不开电视,不看报纸,陈默并未受到这波曝光的

    任何冲击。

    席司宴带了晚饭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沙发上短短睡了一觉了。

    是察觉到有人将薄毯盖到自己身上陈默才迷迷糊糊道:“Ada走的时候帮我关下门。”

    “Ada是谁?”低沉的男音让陈默骤然清醒。

    他刚刚还觉得自己活在上辈子Ada是他的秘书兼助理经常在自己家出入。

    只是此刻睁开眼看见席司宴放大的那张脸他才胡乱解释道:“Ada……是是以前乡下隔壁村的一只田园猫我养过。”

    席司宴退开嗤笑一声:“你这猫挺洋气不仅有个英文名还会替你关门

    不过席司宴也没深究说了句:“醒了就起来吃点东西。”

    陈默这才发现他刚刚关掉了套房客厅里的大灯只留下几颗很小的黄色的小夜灯此刻笼罩得整个客厅都处在一种迷蒙的光线底下。

    席司宴也没退开多远反身就在陈默睡着的沙发前席地坐下。

    陈默看他打开包装袋便问:“买了什么?”

    “小米粥还有几样小菜太晚了简单吃一点。”

    陈默侧过身却没有第一时间起来。

    他的头枕着自己的手借着这昏暗的光线肆无忌惮打量起席司宴的模样。

    其实十七岁的席司宴和二十七岁的席司宴差别不是特别大顶多轮廓比如今更加锋锐一些气质更深沉一点。

    或许还有一些别的变化只不过陈默不知道而已毕竟上辈子他们不算很熟悉。

    所以当他们一坐一躺相处在这样静谧的深夜即便几个小时之间还刚亲密触碰此刻也不觉得尴尬的时候陈默是觉得有些神奇的。

    为什么呢?

    陈默这样问自己。

    最终他给自己的结论是他对某班长的信任超出自己的预料范围。

    至少在他下意识当中他觉得这个人是安全的可靠的比杨家人来得安全比上辈子做了多年朋友的老苟更愿意让他在这种时候选择停靠。

    这是一个危险信号。

    对多年来靠着直觉做出过不少选择的陈默来说这不是个好现象。

    依赖任何一样东西就意味着软弱。

    过去的陈默没有资格如今的陈默骨子里依旧保持着这种观念。

    “好看吗?”席司宴问。

    他甚至没有回头就知道陈默一直盯着他。

    陈默倒是不虚伪:“好看。”

    “有多好看?”这次席司宴回头了。

    陈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眼神描摹过席司宴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好看的唇形

    席司宴手撑在沙发上靠近几寸直视回来压低的声音像是蛊惑“既然好看你怎么不愿意一直看着?”

    “这位班长。”陈默扫过他的唇:“你是能毕业了有考虑过勾引对象还是个在校未成年没?”

    席司宴的目光掠过陈默因为侧躺露出的锁骨被他揭开毯子后看起来薄韧的腰线长腿最终回到他脸上。

    “到底谁勾引谁?”他问。

    陈默突然伸手勾住席司宴的脖子借着这点力起身。

    等自己在沙发上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靠好后陈默才学着之前席司宴碾他耳珠的动作拂了拂对方的耳垂笑着靠近:“宴哥人在深夜总是容易犯错的而且今夜你喝了酒之前的话我不会当真。但是……”陈默说到这里刻意停顿整个人圈住席司宴的肩膀靠上去开口道:“感觉到了吗?我能不介意对任何人说自己是同性恋自然不会介意靠近自己有感觉的人但我不会谈恋爱的。不是之前说过的不会早恋是我压根没打算跟任何人谈。”

    陈默说完就很快退开。

    仿佛刚刚露出心底深处最真实想法的那个陈默从未出现。

    那一刻的陈默并不像个少年他残忍清醒冷静。如同酒吧里那些总是寻求一夜情刺激的渣男第二天提上裤子就不会承认。

    可惜陈默到底看低了席司宴。

    他预想中的质问和退避全都没有出现。

    席司宴只是淡定将勺子塞进他手里:“我也没让你跟我谈。”

    陈默跟不上这套路“那你什么意思?”

    席司宴扬眉:“我说喜欢你就非得有个结果?老死不相来或者在一起?”

    陈默问:“那咱们现在算怎么回事?”

    席司宴说:“看你自己怎么定义。”

    陈默:“未来有可能发展成炮

    友的暧昧对象?”

    席司宴闭了闭眼明显忍耐。

    “别惹我。”他警告。

    陈默:“这算哪门子惹了你?”

    席司宴那从上到下的目光近乎将陈默的衣服剐干净他沉道:“炮

    友的前提条件是性吸引你玩儿得起?”

    陈默话说得绝也没达到让席司宴知难而退的目的可真要论起实战经验陈默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没有任何实战经验。

    两

    辈子了他不恋爱不419更没什么长期炮

    友。

    而这一生清心寡欲也没什么需要宣泄的情绪和压力。是到了眼下他才第一次察觉这么久了他竟然连右手都没使用过而且从没想起过这事儿。

    他下意识往自己腿间看了看。

    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

    席司宴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沉声:“看什么?”

    “我在看自己是不是清火茶喝过了头。”陈默口无遮拦再次上线“毕竟我就算想玩儿也得在确认自己健全的前提下才能进行。”

    席司宴:“……”

    吃完饭席司宴提出要走的时候房间里的气氛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

    而陈默一看时间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了。

    就开口道:“今晚住这儿吧沙发这么大又不是不能睡。”

    在他们讨论完一系列奇怪的问题之后这个挽留就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而席司宴只是看了他一眼直接应了这让陈默松口气。

    他还以为今晚算是彻底聊崩以后搞不好还真是老死不相往来了。

    事实证明不止陈默这个“成年人”会习惯性粉饰太平第二天一早醒来的席司宴也没任何举动散了酒仿佛昨夜的那个他不复存在丁点没提起彼此都说了什么。

    “早。”席司宴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时和正要进去的陈默打了声招呼。

    陈默睡眼惺忪“早。”

    一切相安无事。

    只不过早上八点齐临和老苟就一路摸了过来。

    也给陈默带来了事情的最新进展。

    齐临:“听说杨家一直忙着公关呢估计这会儿正焦头烂额。好像说是要重新提起诉讼不知道早干嘛去了。”

    老苟:“学校我已经替你请好假了你就安心听宴哥安排吧别担心。”

    陈默一边刷牙一边嘱咐老苟:“我网购了一笔记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