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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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大石头后的小孩如风一般,双手着地,四肢并用跑进糖水铺。

    小孩兴奋的尾音在空气中残留:“喵喵喵~”

    王灵均催促零鸠,“我们进去看看。”

    零鸠顺从往里走,可是刚跨过门槛,两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反弹出去。

    王灵均抓紧衣服,甚至把零鸠衣服抓出了一个小揪揪,如此才没有被掀翻。

    “好熟悉的感觉。”

    她晃晃脑袋,想起了相似的经历,“在双胞胎星图里,我也被这玩意拦过。”

    虽然看不见是什么东西,但那牢不可破的感觉让她记忆犹新。

    零鸠知难而退:“进不去,我们还是继续跟踪二鼠母亲吧。”

    王灵均不甘心,伸长脑袋使劲往里看,却只能看到朦胧胧的一片。

    她扔出一枚定位海螺,做出了最后的努力。

    “走吧。”

    零鸠还记得女人离去的方向,再次出发时心里有数。

    “在星图里也能定位吗?”

    王灵均无比自信:“精神力强就可以,强精神力可以碾压一个星图,区区定位不在话下。”

    由此,零鸠提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疑问,“你可以定位,为什么每次都要催我跟踪?”

    王灵均的回答充满个人色彩:“为了让你有参与感,在星图里多多磨炼。”

    零鸠:“你这话有一股大饼味。”

    王灵均拍着他肩膀,“大饼味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的姨要跑了。”

    她看着二鼠母亲走进巷子拐角的房屋中。

    零鸠连忙跟上,落后女人几步跑进了房屋中。

    这次进入顺畅,没有莫名的阻碍拦截两人。

    之前几次看到的房屋条件都不错,乍一看到面前破破烂烂的屋子,两人都有点吃惊。

    这处房屋的门和村子里其它房屋相似,都是双开厚重的大木门,门上雕刻着一个图案,但因为经年累月,图案已经磨损到看不出真容。

    踏过门槛,进来是一小片院子,院子里野草疯长,无人打理。

    与荒芜的院子相同,房屋外表破烂,客厅前缺了半扇门,一眼就能看到里面挂在墙上的神灵牌位,以及交谈的几人。

    二鼠母亲拉着一位妇人的手,看起来关系密切,“牛角妈,拜灵仪式你不是想休息吗,我去替你工作。”

    妇人喜出望外,满口应答:“好好好好,麻烦你了,二鼠妈你真是一个公道人。”

    二鼠妈:“但你也知道,拜灵仪式事情繁多,我一个人也忙不过来,让你家牛角来帮帮忙。”

    牛角妈立刻答应:“当然,这是好事,让他锻炼锻炼,省得他天天乱跑。到时候我让他跟着你。”

    “好,有你这话,我安心多了。”

    二鼠妈大功告成,寒暄几句后,马不停蹄赶往了下一家。

    王灵均和零鸠依旧站在牛角家院子里。

    “她也太积极了,就那么想让老公儿子重新爱上她吗,不理解。”

    王灵均看着那个欢喜雀跃的背影,满脸困惑。

    “她老公家暴她啊,她儿子也不向着她,她为什么一定要绑住那两个男的?”

    零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干巴巴说出一个原因:“因为爱?”

    两人讨论不出所以然,默契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王灵均看着嚣张进屋的大块头,“这不是那个牛哥嘛。”

    零鸠同样看到了他,“原来他叫牛角啊。”

    牛角大摇大摆走进屋里,随手招呼身后的人,“来,喝水。”

    二鼠接过缺了角的杯子,大口大口往肚子里灌水。

    牛角比他先喝完一壶水,嘴一抹:“你说你妈不见了?”

    大量的水撑得人难受,二鼠放下杯子,水压了惊慌害怕,“对,一眨眼她人就不见了,我爸也在找她。”

    牛角妈收完被子回来看到他们俩,“你妈刚才还来这,整个人精神的嘞。”

    二鼠激动:“真的吗婶子,我妈来找你做什么?”

    “你妈来找我说拜灵仪式的事,她真的好积极啊,一点都不像外乡人,对神灵充满敬畏。”牛角妈感叹着说完,走进里面房间。

    王灵均抓住了关键,“二鼠妈是外乡人,所以她信奉猫鬼?”

    零鸠对屡次出现的高频词更感兴趣,“拜灵仪式是什么?”

    两个人在这凭空互相提问,除了抓耳挠腮毫无长进。

    二鼠不急着去找他妈,随意坐到了客厅门槛上。

    “你妈为什么那么喜欢拜灵仪式啊?”牛角在家里啥也不用干,等着吃就行了。

    二鼠:“她是外乡人,要想融进我们村不得积极搞这些,她也没多信神灵,家里连神灵牌位都没有。”

    牛角揶揄:“你妈真爱惨你爸了,你快跟你爸学学,到时候把几个妹子玩玩。”

    二鼠神情不自然,“妹子就算了,你之前抓到的那条双头蛇能借我玩玩吗?”

    牛角瞪大眼睛,“你要来做什么?虽然有洞,但它是蛇,你进不去的。”

    二鼠大声为自己辩护,“我没想做那档子事,我又不是小矮子,我就想看看它们会不会有两个蛇胆。”

    牛角坚决不同意,“不行,给你玩不就是要它命,我还指望它卖个好价钱呢。”

    “走走走,要想玩自己去抓。”他开始赶人。

    二鼠:“你要告诉我在哪里能抓啊?”

    牛角给他指了一条路:“就张老三隔壁,那个寡妇知道吧,她家经常出现这玩意,去蹲总能抓到。”

    二鼠迟疑不决:“寡妇不是让我们别在她家逗留吗,她家有机械疙瘩,会打人的,你真是在她家抓到的?”

    这件事就是牛角骄傲自得的资本,“张老三媳妇生孩子那天晚上,我跟村里人送他媳妇去生孩,路上经过寡妇家,看到了张老三从寡妇家出来,嘿嘿。”

    他搓手,露出一口黄牙邪笑。

    “然后我蹲守在她家门口,想着抓寡妇为张老三媳妇主持公道,结果寡妇没蹲到,抓到了这条极品双头蛇。”

    牛角显摆自己的拳头,“我徒手打晕了那条双头蛇,抓住它的七寸,把它关到了笼子里,城里人来估价,说我这条蛇起码值这个数。”

    他比划出五根手指,眼中充斥着贪婪的光。

    二鼠想要双头蛇做实验的愿望落空,对于奢钱如命的牛角来说,双头蛇无疑是一个宝库。

    有这个钱数压着,他是绝对不可能从牛角手中得到那条蛇了。

    牛角看这小子失落的样,夹缝中透露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