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没这癖好
    《清冷废相爆改老流氓后》全本免费阅读

    因子虚实在是没有什么手上的本事,就一点子三脚猫功夫在忽悠人。

    他还是大名鼎鼎的许沉今时也是这点三角猫功夫,但谁都不敢点破,反而将他的腿法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以一攻百易如反掌。

    他也用不着真的舞刀弄枪,只负责像一个得道高人一样远远地指点迷津就好了。

    几千两银子请来的师傅教他随便“哒哒”两脚就赢了满堂喝彩!

    如今,呆在梁上艰难蠕动的因子虚想着:非人哉!到底是亏本了,这么多银子请来的名师到底教出了个什么寒碜玩意。

    他不停得用腰腹的力量向上蹭着才不至于掉下去,身后床板都要被黑七他们震塌,梆梆地响。

    香往上走,因子虚被那香熏得面色酡红,幸好胡子刘海胡乱地纠缠在一起。

    只是面色可以遮住,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却怎么也藏不好,连锁骨都红的吓人,他想着:烫。

    双手要抓不住了!

    因子虚玉白的手指紧紧地掐着自己的胳膊,他艰难地吐气。

    下一秒,变故横生,耳边一闹,眼前白光一闪,因子虚还没反应过来般扭头,黑七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他的背后。

    黑七的酒瓶已经照着他的脊背砸了过去,疼得因子虚大脑一片空白,“轰——”地一下,他整个人倒吊,捂着自己的一把老骨头,叫了一声:“靠!!!”。

    要怪就怪他因子虚喘得太大声了。

    因子虚想:黑七他不行!!!

    谁家好男人这个时候还在关心外面的动静?

    黑七一边绑着腰带一边喘着粗气蹲到因子虚的面前,如花似玉的女娘们早就被从天而降的因子虚吓得乱颤,找准了机会夺门而出。

    黑七铁钳一样的两指捏着因子虚的腮帮子,看着因子虚刘海下隐隐约约露出的一点迷离眼神,吐出了一截淡粉色的软舌,乖乖软软地歪着脑袋,小巧的下巴好像一捏就会碎掉。

    黑七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居然有一瞬间觉得因子虚这老匹夫出奇的好看,比春楼里的姑娘还要会勾人,等他缓过神来,因子虚还是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真真切切的丑八怪。

    因子虚吃痛,讨好的笑了笑:“七爷,放在下下来吧,头疼得很。”

    黑七:“因老板,头疼是不是?头疼来我们销金寨?我们这可不是济世堂。我们销金寨只有一个法子治头疼,那就是把你的脑袋砍掉。”

    因子虚抿了抿唇,脸惨白得很。

    黑七不由出神: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因子虚的脸这么小,摸上去白嫩得不可思议,腰肢也盈盈一握……

    但是,去他娘的。

    黑七一把把他一推,因子虚的脚尖刃还结结实实地留在梁上,害他的腿脚动弹不得,只能吊着,属实是作茧自缚,都他妈是报应。

    黑七重重地一脚踩在因子虚瘦得只剩下小小一把的腰上,脚尖用力一碾,纹着闲云跃鱼的鞋又踩在了因子虚的脸上。

    “哇~”地一下,因子虚脸上正正红了两片。

    因子虚还在烫着,脖子一歪,半截舌头还伸不回来,艰难地向上蹭了一蹭,嘴里含糊不清:“香……春情香”

    再熏下去,他的脑子就不清醒了。

    黑七平时一看就没有少用过那玩意,早就没了反应,只有因子虚还在蠕动着,两股抖得不成样子。

    黑七笑得满脸都是抖动的横肉:“因老板,不请自来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刀尖还很凉,血迹没有搽干净就架到了因子虚的颈子上,因子虚没什么理智地伸手攥住了黑七的衣角,求生的欲望在叫嚣,他热的受不了,衣领早就乱的不成样子,破破烂烂的衣料被濡湿,红得灼人的锁骨上早已经铺满了薄汗。

    黑七满不在乎地把刀逼得离因子虚更近了一分,血迹潺潺,红是红来白是白,好看得紧。

    原来没发觉,现在一看,因子虚是真白啊,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天天深宅大院里面捂着都捂不出这样的好皮子,只是这脸真的脏乱得让黑七倒尽了胃口。

    黑七不怀好意道:“因老板莫不是在说笑,你死了,你那东西不都是我销金寨的了吗?”

    因子虚难受得没法子,说道:“那……许……沉今呢?听说七爷在找……许沉今。许沉今的……的下落,七爷……难道不想知道吗?”

    他突然张狂大笑:“七爷不怕,我……我把……他的下落……也带到地底……下吗?”

    “水……”因子虚口渴极了,喉咙嘶哑:“要说不出话……了”

    他聪明啊,在他知道黑七在销金寨里设宴招待某位大人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等的就是权持季。

    那个“许沉今”的未婚夫,远东之战一举成名的小将军。

    所以,黑七会放他一条狗命的。

    黑七还没反应,门卫的小土匪咋咋呼呼的对着紧闭的门框扯着嗓子叫嚷:“寨主,寨主,他们来了!!!”

    因子虚转头:“???”

    黑七当即一脚给到因子虚的脑袋上,再抻腿猛地一脚在把门推开。

    因子虚几乎是恼了:“……”

    你倒是把春/药解了再出去!!!

    但他早就吐不出一个字,只是像索求着什么一样,淫巧媚态……

    小土匪看着此情此景,心里就四个大字:有碍观瞻。

    美人求欢的样子当然叫他血脉偾张,但是丑如因子虚这样就是猥琐了,正应了那句俗语:丑人扭来扭去就是多作怪。

    因子虚也不知道黑七在堂前和贵客交流了什么,只知道黑七那个家伙并没有出门时吹灯的好习惯。

    他的脑子缺氧,眼前火烛忽明忽暗,梁上挂的红纱慢慢地拢住他的脸,发乱糟糟垂到地上,黏在他的脖子,随着他的呼吸颤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因子虚的鼻子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帝王花的香料味,只听见有人居高临下地说道:“这就是七爷说的要给我的礼物?”

    礼物?

    因子虚:“……”

    黑七真是什么歪瓜裂枣都敢往外送。

    黑七终于灭了那让因子虚燥热难耐的春情香,来人的目光并没有落在因子虚的身上,只是把顺手把一盏茶泼在了因子虚的脸上。

    因子虚被茶泼得有了半分的清醒,他睁眼,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绣着如意瑞兽的鞋,他迷迷糊糊地道:“官人,凉。”

    心下出神,怔怔想到:“这腿真长,一定很高。”

    然后,因子虚一抬眸,灰溜溜的眼一轮,果不其然来人高大得很,他情不自禁地吐出了一句:“真高!!!”

    眼前的这个是权持季吗?

    与他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