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开口就要七品官,你算哪一号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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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夏荷的兄长起身时,她就觉得十分不合时宜。此刻酒席正热闹,大家心情愉快,他突然站出来,无非是为自己的仕途打算。坦率地说,他不过是个沉溺酒色之人。他有何颜面在此众人面前公然求官?如果丈夫不同意,显得心胸狭窄;如果同意,让他这样的人留在身边或推荐做官,岂不是引狼**?所以不论他如何开口,此刻都不适合。

    夏荷见兄长借酒壮胆发言,立刻说道:“哥,你醉了,坐下吧。”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夏荷身上。孟家人对夏荷此刻还能说出公正之言深感敬佩。实话说,哪个家庭如果有这么一位有前途的亲戚女婿,都会想攀关系。都想沾光,让自己也光彩照人,这是人之常情。就连孟家的一些亲戚也抱着这种想法,尤其是那些因孟贤臣而一同贬到贵州的叔伯的儿子们,此刻也在期盼冬雪能在陈寒面前为他们美言几句。就算不能谋个好职位,至少有个靠山,日后也能平步青云,这有什么不对吗?

    只是孟家人比较克制,深知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实在尴尬。尤其是在大家刚回来,都不愿失面子的时候,提出这种要求就是在为难人。但陈寒却想听听这家伙能说出什么来,感受一下如何处理这些亲戚关系。前世他虽不算很成功,但也算小有成就,亲戚朋友们都想攀附他。那时他非常耿直,从不留情面,直言只有你有值得我帮助的地方,我才会出手相助。因此,虽然他周围亲友不少,却没有一个真心相待的。这次他来这里,反而希望能找到几个贴心且可信赖的亲戚。改变一下以前那种过于直率的性格。毕竟现在的官场比以前更复杂,多几个朋友总是有益的。于是他挥手示意夏荷坐下:“大舅,这杯我敬你,你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我能办到的,绝不含糊。”夏松以为陈寒这是答应了,顿时十分欣喜。

    他又拿起酒壶,斟满一杯,一饮而尽,夸赞道:“痛快,妹夫真是痛快。”

    “其实我没什么远大的志向,七年时光虚度,如今我都二十多岁了,还是一事无成,没多大本事。”

    “不过既然我有这么出色的妹夫,我有个不情之请。”

    陈寒放下酒杯,心中略感不悦。

    你明知自己没多大能耐,却敢当众对我提要求,显然是有所图谋。

    他这是在暗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总不会让我丢脸吧。

    这正是陈寒最反感的亲戚关系。

    明知道大家都是要顾及颜面的。

    他当众这么说,我要是反对,确实不太妥当。

    夏荷望向父亲。

    父亲也大声喝斥:“你喝多了,还不坐下?”

    夏松平日里畏惧父亲,但今天,正如他所说,命运得靠自己争取。

    于是他并未服从,反而说:“爹,妹妹,妹夫都这么直率了,我们就无需遮遮掩掩。”

    “我确实想请妹夫给我安排个官职。”

    “我虽无大志,但我愿意学。”

    “我相信凭我在父亲身边多年的经验,对官场虽不能深入了解,但协助妹夫处理些琐事还是可以的。”

    “我们是亲戚,我会尽全力帮你。”

    “多一个我这样的助手在你身边,难道不好吗?”

    林幼薇皱起眉头,她终于明白夏荷为何会在马车上告诉陈寒,这个哥哥没什么出息。

    光听他说话就能听出来。

    如此目中无人,意思就是,我没什么本事,但妹夫你有能力。

    在你的庇护下,我一定能得到更多好处。

    实际上就是说,我要靠你往上爬。

    你能给我多少,我就得到多少。

    这不是给人出难题吗?

    如果作为夏荷的丈夫没能照顾好他,

    夏家那边可能会有很多怨言。

    而如果照顾好了他这种人,他必定会得寸进尺,步步紧逼。

    不过为了顾及夏荷的面子,陈寒还是说:“我确实有些地方需要人手,我的工厂需要管理的,你去那里怎么样?”

    夏松一听,摇了摇头,他听说过陈寒的工厂,立即回应:“那不是官职吧?”

    陈寒回答:“目前还不是,但将来可能会成为朝廷工部下属的一个机构。”

    夏松又摇头:“我不懂怎么和工匠打交道啊。”

    陈寒再次提议:“那么你会打算盘吗?商务司需要一些擅长打算盘的人来算账。”

    夏松还是摇头:“我对数学也不感兴趣。”

    陈寒皱紧了眉头,周围的人见状,对夏松已失望透顶。

    尤其是他的父亲夏德润,正打算开口说话。

    夏松一开口,所有人都感到不悦。

    尤其是他那直接索要官位的模样。

    这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即使陈康早有心理准备,也没料到这家伙会如此无耻。

    他连一个正式的功名都没有。

    却一上来就要大官。

    他似乎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要求不合时宜。

    甚至没觉得自己这样要求有点过分。

    听完他的话,夏德润和他的妻子面子上挂不住了。

    夏荷也觉得太过分了。

    她的丈夫已经仁至义尽,为他挑选了两个好职位,希望他能去管理。

    那是许多人梦寐以求却难以触及的地方。

    可夏松直接拒绝,一听要和工匠打交道就拒绝,一听要和珠算打交道也拒绝。

    他的意思是,其他都不考虑,就是要当官,你看着办。

    此刻,陈寒依旧挂着笑容,但已心生怒气。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

    陈寒还能说什么,只好笑道:“那我去活动活动。”

    实际上,这是婉拒,大家都能听出来。

    然而,夏松却听不出,依旧那样。

    他立刻上前给陈寒斟酒,还给自己倒了一杯。

    当众一饮而尽,然后说:“那妹夫,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其实,餐桌上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在婉拒,表示无法满足他的要求。

    但夏松仿佛理解不了,像脑袋转不过弯来。

    夏德润只觉得丢人现眼。

    这不仅是夏松个人的耻辱,整个夏家的颜面都被丢尽了。

    真是家门不幸。

    然而,在这种场合,当着孟家的面责骂夏松也不合适。

    毕竟,他们与孟家毫无交情。

    只是因为女儿的关系才有点联系,本质上还是很陌生。

    现在聚在一起吃饭,都有些尴尬。

    更不用说骂夏松了。

    酒宴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结束。

    陈寒倒是没什么感觉,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