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病弱血族崽崽今天也在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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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隐说到做到,当场将院长的头拧下来。

    他彬彬有礼地合拢掌心,将铃兰揉碎,花香随风散去。五指延长宛如鬼魅,漆黑右手抓住中年妇女的天灵盖。

    嘎吱——伴随骨头崩裂的声音,血洒一地。

    仍是孩童形态的姜茵不仅被迎头暴击,还被吓到打嗝,废了好大功夫才从尸体的怀里爬出来,忍不住咬牙道:“该隐!嗝——嗝——”

    “亲爱的,我这样做可全都是为了你。”该隐全然不觉得自己哪里做得有问题,神情愉悦地调笑,“你也不想永远被困在这里吧?”

    “这里可不是什么适宜居住的地方,而且……不跑快点的话,会被露佩尔卡那个疯子追上来的。”

    该隐说着,张开双臂将姜茵抱起,手法娴熟地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好一副和蔼悲悯的慈父作态。

    “露佩尔卡一直在追你?”姜茵顾不得说两人的姿势问题,急切地的问道。

    “准确来说,是追杀。”

    该隐抱着她走出房间,脚下阴影如病毒般扩散,好似一张弥天大网无声吞噬周围所有的物体。无论有生命,还是无生命。

    “我之前不小心得罪了她,而露佩尔卡虽然实力强悍,却心胸狭隘……我们必须赶在她追上来之前,离开这个鬼地方。”

    孩子们的欢笑声渐渐消失。

    被众人围在中央的姜芝慧也被潮水般的黑暗淹没。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微微抬头,褐色瞳孔转为深黑,投来死神般的凝视。

    “你……”

    下一秒,她被阴影彻底覆盖。空洞感充斥这方空间,高树、石墩、栅栏……所有的事物都被拖入虚无般的阴影。

    这段记忆正在被摧毁。

    姜茵不安地问道:“为什么她好像能看见我们?”

    该隐脚步不停,小心地护住她的脑袋,轻声解释:“亲爱的,我们正处于一场立于纬度之上的神秘游戏中,在这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而无论哪款游戏,玩家们往往都拥有特权。”

    “例如死而复生,例如千里传音……”他语气轻蔑,并不在乎这些被世界赐福的灵魂,“尤其是高阶玩家。”

    姜茵一时说不出话来。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该隐想要表达的是姜芝慧极有可能也是玩家!甚至是等级比她更高的资深玩家!

    该隐目的明确,直奔山顶。

    南方的山重重叠叠,一山连着一山,起伏不绝。在山与山的缝隙间,藏着深不可见的沟壑,连接真实与虚假。

    可林间有狼,横在山腰。

    无数双绿油油的眼睛自黑暗中亮起,狼群隐藏在茂密的树丛中,龇牙咧嘴,不断哈气,来势汹汹。

    小路上,斜枝横生,黑影逼近,树叶摇晃,隐隐绰绰。时而是曼妙的女子,时而是凶猛的野兽,变化无常。

    “该隐殿下。”人未至,声先到。柔和的女声极具亲和力,仿佛和蔼的邻家姐姐,“许久未见,不知您近来可好?”

    姜茵听见一声轻啧。她扭过头,撞进血色双眸。该隐眼神流露出显而易见的不悦,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

    再次见面后,他的情绪有些过于明显了……是因为深渊的特殊,还是因为狼母露佩尔卡?

    窄小的山路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位两米高的金发夫人,打扮贵气而时髦。

    雪白而宽大的绒毛披肩盖住肩膀与半截手腕,四肢修长却不纤细,腰臀比极其夸张,自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曲线美。然而脖子以上却是狼的头颅。

    这位夫人仿佛童话故事中美女与野兽的结合体,人的躯体美丽动人,狼的脑袋丑陋不堪。

    露佩尔卡微微弯起狼唇,尽显人之理性,可翠色竖瞳缓缓收缩,自有兽之野性。从未有生灵能将理性与野性融合得如此恰当,浑然一体。

    该隐笑容不变,故作惊讶道:“你竟然还能维持理智,真是顽强的意志。让我想想,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应该有三百年了吧?”

    “我比你更擅长保持理智。”露佩尔卡微笑道,“而且,我坚信自己能够离开这里,正如我相信你迟早会被月亮囚禁。”

    “你的气味闻起来像是吃了不少苦头。”金发夫人缓缓走近,风姿卓越,“真难得。谁能叫我们最自私最狂傲最强大的血月之子沦落至此……”

    “是你怀里的这个小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