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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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男人向来喜欢乖巧的人,为了不让他扣这个月的俸禄,她的红唇贴上了他的唇。

    左右也亲过,不在乎多一次。

    而且,于宛宛也明白,就算自己不行动,这男人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就范。

    香吻献上,吕靳纠缠着她,吃掉她口里的甜味。

    片刻,他放开了她,“很甜,吃了什么。”

    于宛宛被他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且心口还缠着布条,她更是觉得呼吸不畅,小脸憋得通红。

    她喘息道,“糖……人。”

    “小孩子吃的玩意。”

    于宛宛不想跟他说这个话题,那布条缠得她难受,如今大月国的王子也走了,“侯爷,布条奴婢能拆了吗?我难受。”

    “可以。”

    于宛宛正想起身,被吕靳摁住了腰肢,“就在这里拆。”

    不是吧?这……

    她如今坐在他的腿上,而且还是面对着他,如何拆?

    “侯爷,我、”

    吕靳盯着她嫣红的脸,指尖划过她的锁骨,“怎么?需要本侯帮你?”

    “不是、”她怎么敢“劳烦”他。

    于宛宛没办法,只能回府再拆了,“侯爷,奴婢突然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奴婢回去再拆。”

    吕靳指腹挑开了她的腰带,“你现在是长身体的时候,缠太久不好。”

    衣衫散开,于宛宛下意识捂住,吕靳拿开了她的手,“别怕,本侯会轻一些。”

    于宛宛不敢躲,任由他把自己的双手移开,春光一览无遗,她的皮肤白皙无瑕,如凝脂一般。

    于宛宛此刻真想找个洞钻进去,她脸上的潮红更甚,甚至蔓延至耳后根,小耳垂也粉嫩得不像话,俏皮可爱。

    吕靳的手很轻,没一会就解开了布条,此时的他,能感受到体内的蛊毒在叫嚣,比平时更猛烈了些。

    他强压住体内的热浪,他难受至极,又莫名喜欢这种被压抑的痛,就像两头猛兽在较量,撕咬彼此。

    既是发泄,也是隐忍!

    吕靳替她穿好衣衫,扣好盘扣,“好了。”

    “多谢侯爷。”

    此时,门外响起了陈忠的声音,“侯爷,老夫人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晚些。”

    吕靳让于宛宛从她的腿上下来,“走吧。”

    “是。”

    二人离开了醉玉轩,吕靳一直走着,丝毫没有要上马车的意思,于宛宛不解,难道他要逛花灯节?

    街道人潮涌动,二人挤身在人群中,突然,于宛宛被人撞了一下,身子晃了晃,吕靳扶住了她。

    吕靳眸光一沉,可那人已经淹没在人群里,他的大手牵上了她的小手,“走吧。”

    于宛宛愣愣看着二人紧扣的手掌,他怎么会……牵自己的手?

    他的大手因常年舞刀弄剑,很硬,手掌上都是茧子,她看着男人的侧脸,一股暖流嵌入心中。

    大概,这就是被呵护的感觉吧?

    她竟看痴了,直到吕靳侧头她才回过了神,于宛宛整理好自己的思绪,眸光看向一旁的糖人,“侯爷,我能再买些糖人吗?”

    吕靳拿出一锭银子放在卖糖人的摊子上,“这些我都买了,送去永宁侯府。”

    于宛宛瞪大了双眼,都买了?她吃不了这么多,这不是浪费钱吗?

    于宛宛赶紧说道,“不用,侯爷不用,奴婢吃不了这么多。”

    “啰嗦。”吕靳说完这句,拉着于宛宛的手走了。

    卖糖人的大爷高兴得合不拢嘴,这是大金主啊,他高声道,“多谢贵人,祝贵人鸿运当头,与娇娘子幸福美满。”

    大爷说的什么,吕靳跟于宛宛自然没听见。

    二人继续逛着,吕靳买了很多稀奇的玩意给于宛宛,这期间一直牵着她的手,生怕她又被人撞了。

    在她们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她看着吕靳牵着于宛宛的手,眼底的嫉妒汹涌而出。

    这人便是高月柔。

    表哥怎么可以牵那贱婢的手?

    他怎么可以?

    早上自己约他逛花灯会,他冷硬回绝,想不到带那个小贱婢出来,还牵她的手。

    那不过是个贱蹄子,她配吗?

    她紧攥着拳头,那表情像是要把于宛宛生吞活剥了。

    身边的菊香当然也看见了吕靳二人,她宽慰道,“小姐”

    “走。”

    高月柔怒气冲冲回了侯府。

    她刚回到侯府门口,就看见卖糖人的老大爷挑着担子停在那里。

    高月柔觉得晦气,什么东西?下贱的人也配停在永宁侯府门口?

    她对菊香使了眼色,菊香领悟,“去去去,别在这里碍了我们小姐的眼。”

    老大爷脾气甚好,“小姐,老头是来给永宁侯府送东西的,贵人买了老头的东西,吩咐老头送来。”

    “侯府的贵人怎么会买你这破东西,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就在这时,吕靳跟于宛宛也回到了侯府门口,“是本侯让他送来的,你们有异议?”

    高月柔跟菊香听见吕靳的声音,惊了一下,菊香赶紧说道,“不敢。”

    高月柔当即换了个脸色,她向吕靳福了福身,“侯爷,都是柔儿没有管教好下面的人,请侯爷不要降罪菊香,柔儿愿意接受侯爷的责罚。”

    她这模样,知进退,识大体。

    吕靳知道什么样的主子便会教出什么样的婢女,他看向高月柔,“管教好身边的人,别日后酿成了大错,后悔晚矣。”

    “是,柔儿谨记侯爷提点。”

    于宛宛给高月柔行礼,“表小姐。”

    高月柔走了过去拉着于宛宛的手,“宛宛,我们之间何须行礼,以后不用行礼了知道吗?不然我要生气了。”

    于宛宛不卑不亢道,“宛宛一介奴婢,礼法是要的,望表小姐莫要为难奴婢。”

    于宛宛跟高月柔保持的距离,一则,她深知人心险恶,适当保持距离,二则,她是老夫人给吕靳内定的孙媳妇,她下意识排斥。

    以后高月柔成了侯府夫人,能否容下她还未可知。

    她们不是一路人,何必虚与委蛇成为朋友。

    高月柔脸色不改笑道,“好好。”

    这个时候陈忠走了出来,吕靳指了指挑着糖人的大爷,“命人把东西送去含香苑。”

    “是。”

    吕靳走进了侯府,于宛宛也跟着进去了。

    高月柔看着一前一后的两个人,又看见大爷挑着担子进入了侯府,她这才知道,原来这是吕靳给于宛宛买的东西。

    她嫉妒得发狂,吕靳不但带那贱婢去逛了花灯,还给她买了东西。

    他竟然为了一个奴婢冷落自己!

    菊香看见自家小姐难受,安慰道,“小姐,您别生气,奴婢觉得侯爷对那婢子不过一时新鲜,对她并不上心,否则怎会送那低贱的玩意?”

    高月柔觉得菊香说得在理,对啊,如果他对那贱婢有心,怎会送那只有下等人才会吃的玩意?

    侯爷是何许人?家财万贯,侯府的宝物数不胜数。

    可那婢女的身上,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如此一想,高月柔不那么心塞了。

    男人皆好色,待他对那贱婢腻了后,自然就会弃之,自己届时再除掉她也不迟。

    入夜,细雨打窗,风吹落花。

    含香苑内,于宛宛看着这一担子的糖人,有点无奈,这么多她怎么处理?

    弃之也可惜。

    这时,一只手搭在了于宛宛的肩膀,“哇,这就是我大哥送给你的糖人?”

    “是啊。”于宛宛扭头,看见吕甜,“四小姐,您怎么来了?”

    “我听闻大哥送你很多的糖人,我来瞧瞧。”

    “嗯。”

    “我大哥也真是的,哪有送女孩子这么多糖的,他好歹送些首饰什么的。”

    于宛宛可不敢收他的首饰。

    吕甜拉起于宛宛的手坐下,“宛宛,我新酿的酒,你尝尝。”

    她招呼婢女把带来的几瓶酒放在案桌上,“看看。”

    于宛宛看着那五颜六色的酒,好看极了。

    吕甜拿起一瓶浅粉色的酒,“这是桃花酿。”她又指了指其他的几瓶,“这是桂花酿、这是女儿红,还不错吧?”

    吕甜爱喝酒,也爱自己酿。

    “四小姐手巧,会酿这么多。”

    “那是自然。”

    吕甜把桃花酿开封,倒了一杯递给于宛宛,“尝尝。”

    于宛宛想起此前司靳让她喝的那三杯酒,辣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她不敢喝酒了,“我不了,怕醉了。”

    “没事,这酒度数不高,专门酿给你的。”

    “真的?”

    “信不过我?”

    “那倒没有。”

    于宛宛接过酒,浅尝了一下,竟很好喝,完全没有烈酒的辣,入喉香气怡人。

    她一饮而尽。

    吕甜看着她,“没骗你吧?”

    “好喝。”

    二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